第137章无色之中
六块红继福飞向远处的火球,火炎焱很快就觉察到了:“红继福?怎么会主动过来?”
他的疑惑很快被解答,无色火焰之中,黑色的湖水分开一道通道,蝎玺飞了出来。
蝎玺整个身子都是红到极致的颜色,离开黑色湖水后,身体表面张上了一张新的皮,颜色才恢复正常。
火炎焱头皮发麻:“怎么会,你怎么扛过火焰的。”
蝎玺懒得回答他,挥手间另外六个红继福就飞了过来,在他的手中,有一个发光发亮的红继福,正是来自石毓的那枚。
这时,火炎焱终于明白了,他被利用了,他以为的烧死蝎玺,不过是给红继福供给了火焰,激活的红继福自然而然吸引其他红继福。
只需要把七块红继福合在一起,比无色火焰更厉害的火种就会出现。
火炎焱有些怕了:“你想要干什么,非我家族血脉不可能承担的。”
“我不需要承担,我需要的是洗刷,洗刷掉自出生就有的诅咒。”蝎玺握拳,七个红继福碰撞在一起。
无色的火焰升起,包裹火种的外袋慢慢焚烧,外袋被完全焚烧,留下的好似什么都没有。
却有莫名的气息流露,相互接触间,天地都为之震动。
不久,在无色火焰中,虚无的火焰出现了一丝,刚出现,无色火焰就完全消失,化作了虚无火焰的一部分。
蝎玺右手平举,手掌上似乎什么都没有:“多亏了你,你提供了半个多小时的火焰浓缩出了这么一丝虚无之炎。”
“逃!”火炎焱此时只有这一个想法,他身边的火焰分身快速聚集,由离火炎焱的距离远近开始爆炸,反推他远去。
蝎玺轻笑:“走的掉吗?”
虚无之炎飞出,碰触火炎焱火焰分身的瞬间就不断蔓延,所有白色火焰只是瞬间就转化成了虚无之炎,顺着轨迹,只是瞬间就烧到了火炎焱身上。
蝎玺看着瞬间就被烧成灰烬的火炎焱,收回了虚无之炎,虚无之炎又大了一圈:“虚无之炎焚烧火焰为食,克制一切低等火焰,便宜你了,死的这么轻松。”
随后他缓慢下降,他同时承受三个强大物品,身体和精神都到了极限。
落地后,蝎玺没有停止,咬牙把虚无之炎按在了他的蝎子纹身上,诡异的是,刚才无往不利的虚无之炎此时却吃了瘪,无法把纹身烧去。
蝎玺叹息,他死亡是必定的了,原想在死亡之前除去部落的诅咒,还是失败了:“没有办法,假湖不行,红色肉块不行,虚无之炎还是不行,这诅咒长存。”
“那就一切都毁掉吧。”蝎玺扔下世界树木枝,黑色湖水失去控制,立即传送回到假湖位置。
少一个负担可以多活很久,主动解除也能保证不会在他死后,对沙蝎部落战士的代价还存在。
此时的沙蝎部落外,沙蝎部落无往不利的战士们早已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不时的身边人暴毙让这种情绪不断发酵。
蝎无敌知道一切,他遥看达火部落的方位,脸上的纹身微微发痒:“我们这些出生在沙漠的人,生来就被决定了命运,不去侍奉沙达尔,还能干什么呢?蝎玺,我敬佩你,可你做错了,大祭司不会原谅我们的。”
水晶眼球看到远处的三个战场,他只关心蝎玺的战斗。
假湖回归,蝎玺用水晶眼球放下的种子观察到了,他知道代价结束了,可反抗的代价会结束吗?
经此一战,与达火部落交恶,沙蛇、沙鼠、沙狼、沙蛛部落都在等着,未来在哪里,蝎玺曾经给蝎无敌说过,要是他失败了,就臣服于大祭司。
蝎无敌感觉失去了全身力气:“传命下去,战士可以回部落了,代价已经结束。”
他来的酋长帐篷,酋长也久久无法入睡:“酋长,臣服于大祭司吧。”
达火部落外的蝎玺似乎感知到了远处沙蝎部落发生的事情,他划开脖子上的沙蝎纹身,双指呈钳,在血肉中挖出了一块青铜方块。
蝎玺对着青铜方块说:“大祭司,我认输,请你好好对待沙蝎部落。”
大祭司身影浮现:“我自然不会为难我的部下的,你只需要做最后一件事,把竞技场的幕后主宰挖出来,我想这也是你想做的事情吧,也不要过于损伤达火部落了。”
“那是自然,都是交易。”蝎玺把青铜方块扔进虚无之炎,燃烧几秒才完全消失。
这是蝎玺和大祭司在克洛盆地上做的交易,大祭司放任蝎玺去干任何事,包括尝试脱离沙达尔,不过若是失败了,就需要用命去试探达火部落竞技场,换取在蝎玺死后,大祭司不会针对沙蝎部落。
圆头蜥蜴在达火部落大杀特杀,不过达火部落毕竟是人数众多、实力强大是大部落。
平民区能赶到贵族区的居民此时也被达火部落战士保护了起来,至少暂时,圆头蜥蜴无法突破进来。
吴老在竞技场外面的高墙上:“火炎焱死了,必须保护好火神了,不能让酋长之外落在其他人手上,不然对我们很不利。”
王葡也换了个嘴脸:“谋划了这么久,什么也没得到,早就被大祭司看透了吧。”
“收起你那猥琐样子,还是假装保镖的憨厚老实更可爱一点。”吴老看不惯王葡嘴脸。
吴老看着远方的蝎玺已经飞近:“虚无之炎还是有希望得到的,蝎玺是必死的,在他死后,我们必须夺得虚无之炎,返回西区。”
王葡看不到希望:“拿命拿吗?”
吴老拍了王葡一下:“别发牢骚了,快进竞技场。”
蝎玺的后方,两只圆头蜥蜴低头,它们完全不敢反抗如今的蝎玺。
他缓慢下降:“告诉我,火雨的位置。”
“火雨是谁?”战士之后的人群七嘴八舌,终于讨论出了结果。
随后被抬出来了,是一具被啃食大半的身子,是火雨的贴身侍卫拼力才从圆头蜥蜴嘴里抢出来的,也没活多久就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