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动容 - 烈日阳光第一季 - 97度爱情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24章动容

竺䵠烈沉默了很久都没能回答上这个问题。

“不注射抑制剂,发情期怎么扛……?”他的睫毛上下高频扇动着,一脸痴呆地问道。

他以为宫旸充其量是不能接受他的告白,妈的,现在看来根本是想让他死!

可以不爱,但请别伤害啊!

宫旸此时用力抿了抿嘴唇,艰难地挤出一个词:“omega。”

市面上现有的所有抑制剂都不能完美解决发情期所有症状,暴乱的信息素只是其中的一项症状而已,只靠信息素抑制剂发情期间根本无法正常生活。

“你身边应该有很多omega,生物平衡法比药物控制更安全也更有效。”手握紧成拳,即使不愿意细想下去,宫旸也清楚这是最优解。

“o什么ga啊?我都说过我讨厌omega了。”竺䵠烈皱起鼻子,嫌弃地撇了撇嘴。

如同菟丝子一样的存在,一旦依附上alpha之后就会丧失自己的思考彻底沦为对方的所有物,他搞不懂这种生物有什么好喜欢的,更不能理解alpha和omega天生一对的说法。

如果标记能算永恒的保障,那宫旸的实验不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97:嚯,那你不也希望太阳是o可以标记嘛!)

“你的意思是说,一直以来你都……”宫旸的脑袋很混乱,他看了一眼手里的药盒又看了一眼竺䵠烈,心脏跳得怦怦的。

明明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情,发情期注射药物是下下策,但是他为什么会感到庆幸呢?

“用药啊。”竺䵠烈回答得理所当然。

“顺带一提,我的信息素适配度挺低的,他们也不是没试过塞点omega过来,就是差点弄出人命。”他的信息素这点是非常公正的,它平等地攻击每一个人,无论对方是alpha还是omega。

虽然竺䵠烈没有明说“他们”是谁,不过宫旸大概能猜倒是在指他的家人。

“不、我不明白……”竺䵠烈说得越多,宫旸就越迷糊。

竺䵠烈没有omega,一直以来他都是自己注射抑制剂度过的发情期;他说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人能给他安全感;他还希望他们能够成为相伴一生的伴侣。

不该存在的期待和理想思维在脑海正面撞击,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你问完了是吧,现在轮到我了?”

竺䵠烈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大大方方地回答完所有问题之后,他开口了。

宫旸侧过脸看向他,神情有些困惑。

“我的发情史已经交代完了,现在到你了。”也不知道竺䵠烈怎么想的,突然就抛出一句“发情史”。

大家都是alpha,凭什么就他单方面被challenge啊?

相对于极优性ao的稳定发情周期,劣性在社会上受到歧视有迹可循,这类人的发情间隔时间更短,平均25天到50天之间都有,同时信息素的稳定性差会带来很大的不确定性。通常来说,企业都不愿意招聘每个月都要请发情假或者因为信息素管理紊乱而造成公司内部混乱的员工。

竺䵠烈一脸咄咄逼人地直视着宫旸的眼睛,他倒是得听听了,如果不打抑制剂的话,宫旸到底跟多少omega睡过。

妈的,醋死他也要知道数量,反正宫旸发生过多少次关系他就操宫旸多少次,一定要把这些都讨回来!

就在竺䵠烈咬着牙打算抱缸饮醋的时候,宫旸轻飘飘地回复了一句。

“我没有发情期。”

“什么意思?”竺䵠烈被这个超出认知的答案惊到了。

“就是没有。”宫旸重复了一次。

竺䵠烈的嘴微张着,他展开手掌似乎想表达些什么,蓦地又皱起眉欲言又止,两次三番之后,他终于把他的语言组织能力捋顺了。

“宫旸你到底是不是alpha?!”他难以置信地问。

alpha没有发情期,就跟约好了一起打牌,有人突然喊了声“将军”一样,谁能想到啊?这话要是搁一般人身上绝对是吹逼来的,但那是宫旸,最没有意图撒谎的那个。

宫旸已经听过无数次这样的话语了,“alpha残废”、“还不如是个beta”、但无论是谁,怎么说,都不会改变他第二性别的事实。

“信不信随你。”他不想争辩。

竺䵠烈哪儿是出于不信任才这么惊讶的,他就是因为深信不疑才那么震惊的。

“那、那、那你平时闲暇的时候都在干什么?”他兴奋得舌头都打结了。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他必须要听宫旸亲口说出来。

“我没有闲暇的时候,我要忙实验。”宫旸如是回答道。

竺䵠烈此时只想弹一下舌,高喊一声:nice!看来他现在最大的竞争对手就只有工作了!

至于宫旸脖子后面的标记,他在意归在意,不过已经过去的事情没必要在这会儿破坏气氛。

“哦~?那做实验之余怎么解决呢,自己来?”竺䵠烈挑了挑眉,话锋忽然一转,朝着旖旎的方向一路狂奔。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宫旸不适应这样的话题转变,僵硬地别开了脸。

竺䵠烈一个跨步站到他面前,明摆着不让他逃避。

“那要不要听听我是怎么解决的?”脸凑到距离宫旸不到一公分的位置,竺䵠烈双手抱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

“竺䵠烈,你……”因为距离太近,宫旸甚至能感受到他轻微的呼气喷洒在脸上,他不自在地转动着脑袋。

“我早在我们读书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要共度一生的对象了,所以在我们分开的无数个夜里,我都只会想着你做。”竺䵠烈掰过他脸的动作很强硬,就是要四目相对,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告诉他。

眼看着宫旸的耳朵逐渐变红,他坏笑着,故意问道:“要不要我把怎么做的细节告诉你?”

“不用!”宫旸言语上拒绝地斩钉截铁,但并非完全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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