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小三想杀死我
少爷的小三想杀死我
谢星那么难伺候,陆融果断拒绝:“不要。”
谢星原本没认真,看他果断回绝后脸色一黑:“为什么不愿意?”
陆融说:“谢管家能力更强,你不需要我。”
谢星:“我已经让谢岑滚蛋了。”
为什么?之前谢岑是因为他的告发才被开除,这次是怎么回事?陆融将自己的困惑如实问出,谢星眼中的厌恶不加掩饰:“我不想提他。”
陆融想行吧,不提就不提,反正这次跟他没关系,谢岑怎么报复都报复不到他头上来。
他半张脸藏在被子下,发乌肤白,眼下有疲色,看起来很乖。谢星又想捏他脸了:“我妈很看好你,本来要把你安排在我身边的,刚才我问过你的意见,你不愿意就算了。”
他瞥了一眼旁边的白汀:“免得到时候有人哭诉我抢他东西。”
陆融打了个哈欠,不知道自己哪里吸引到谢夫人的注意:“我对表少爷忠心耿耿。”
谢星说:“好一个忠心耿耿。”他凑到陆融耳边,低声:“我知道你藏着林微山的手帕,最好别给我机会用到你的把柄。”
陆融恍然大悟,明白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意林微山的了:“你翻我东西?”
谢星不屑:“整个谢家都是我的,翻你东西很正常。”
陆融不在乎他怎么想,向白汀表忠心:“冯书说能卖钱我才留着的。”
白汀“嗯”了声,不说信不信。
陆融睡好觉,次日就恢复正常工作。和谢星说的一样,谢夫人果然叫他过去。
陆融以“表少爷年纪小、需要全心照顾”拒绝,谢夫人咳嗽着说:“不占用你多少时间,星星那孩子总是疯跑,我想找人管管他。”
他哪能管得住谢星?陆融心里十分怀疑,但谢夫人声音温婉、不容置疑,便不得不接下这个差事。
等他走后,旁边的亲仆问:“夫人很相信他?”
谢夫人说:“白家败落后,我就冷落了星星,他又叛逆,从不告诉我他想要什么。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他喜欢的,我总得满足他。”
仆人:“可陆融一直跟着白少爷......”
“这样才更好。”谢夫人陷入沉思:“让陆融当作他们之间沟通的人,修复感情,我想让星星和阿汀共同继承谢家。”
仆人欲言又止,想两位少爷都不是谦让的性子,不管是家产还是旁的,怕不要出什么问题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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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融以前的手机落海找不到了,谢星扔给他一个新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把自己的号码备注成“第二条命”:“给你。谨记我的善心。”
陆融都不知道谢夫人哪来的信心认为谢星能对他好声好气,对方不折腾他都是大发慈悲了。
他日常将白汀送回家,开始“管教”的副业。一通电话打过去,谢星懒洋洋地说:“喂。”
陆融问:“你在哪?”
谢星说:“你猜。”
陆融:......
谢星像跟他玩游戏解密一样,将手机擡高:“听到音乐声了吗,会在固定时间播放这个音乐的有三所酒吧,你可以挨个找过来,分别是——”
陆融忍无可忍,喊他名字:“谢星!”
谢星撇撇嘴角:“真容易生气。”
他说完自己所在的地点,看着黑屏的手机“啧”了一声:“这就挂了?”
旁边的朋友冲他挤眉弄眼,谢星扔了枚冰块过去,朋友被冰得哎哎直叫:“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谢星冷哼:“你能说出来什么好话。”
朋友把冰块拿出来,贱兮兮说了句“百年好合”,在谢星再砸东西之前跑走了。
这一处酒吧开在巷子中,陆融让司机在外面等,自己进去。
巷子深而窄,两侧是厚实的青石板,昏黄的路灯照明着,不至于显得阴森。有穿一身名牌的醉汉坐在路边,朋友在旁边听他嚎“为什么她不喜欢我”的醉言醉语;也有倚着墙壁,睡得昏天黑地的。
陆融默默戴上口罩,自从上次喝调制酒后醉了一晚上,他现在闻到酒味还会有眩晕感。刚走过一个拐角,店面近在眼前,有人叫住他:“陆融。”
陆融脚步一顿,他遮住半张脸,谁能认识他?
路灯之外,谢岑还穿着做管家时的黑色西服,从衬衣到皮鞋一丝不茍,高挑英俊,冰色镜片之后的眼睛在看他。
陆融退到安全距离:“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之间正好隔有一块路灯投射的明亮区,两条影子一个从容一个防备,像追逐与被追逐的鹿。
谢岑说:“我在保护少爷。”
且不说他的身份已经不用承担管家职责,看谢星那副能打的样子也不需要保护。陆融猜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正常,附和道:“哦,我接送他回家。”
他打算溜走,但谢岑不打算放过他:“你知道吗?有那么一批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人,总是在各种场合费尽心思地勾搭少爷。他们没有过去、没有身份,我查不到任何他们曾经生活在这世界上的信息,像是凭空出现。”
陆融不可避免地被吸引,问:“他们现在在哪?”
谢岑俯视他,用刚打理完庭院的语气说:“都被我杀了。”
巷子中骤然寂静,独属夏季的热风缓慢流动,陆融攥紧手心,控制自己心跳的频率:“你不怕我告诉少爷他的管家是连环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