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校的F4想杀死我
男校的f4想杀死我
因为徐朝宾最后那句话,明湛生了气,下午的课没上,直接跑去泡吧。
他长得漂亮,肤色发色都浅,像是混血的小王子,坐在吧台前,很吸引人。
有人过来送他酒,明湛喝了两杯,对方兴致盎然,想让他喝第三杯。
一只手拦住他灌自己酒的动作,明湛醉眼朦胧地看,不屑道:“是你。”
徐朝宾坐在他身边,苦口婆心地劝告说:“你身体不好,过量饮酒会影响你的健康。”
明湛讽刺一笑:“想说我精神有问题就直说,用什么身体不好的托辞。我只厌恶自己是脑子有问题,而不是心脏有问题。”
徐朝宾递过去一杯温水:“说的什么话?你只要好好吃药,就跟正常人没区别。”
明湛握着杯子,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为什么蒲融死了能在炀河心里占那么大的分量,要是我也......”
他的想法很危险,徐朝宾叹息,无奈道:“跟死不死没关系。陆融不是活得好好的,炀河照样在意他。”
明湛卸力,垂下脑袋,声音低:“我本以为蒲融死了,我就有机会了,为什么又来一个?”
“炀河喜欢的第一个人不是我,第二个也不是,我就这么差劲?”
徐朝宾说:“你不差劲,死物终究是死物。过两天炀河生日,你有想好买什么东西吗?”
明湛打起精神:“我想用他送我的花酿成香水。”
“想法很好。”徐朝宾绅士地拉他起来,在酒吧门口打辆车送他回家:“现在没什么能比你好好休息更重要。”
明湛倚着车窗,昏昏欲睡。
徐朝宾站在路边冲他挥手,等车影消失,脸上的温和笑意冻结,化成漠然。
陆炀河生日前一天,陆融问他想要什么礼物。
即将过生日的人头也不擡:“随便。”
随便啊,这个答案可谓是最难的要求了。依照陆炀河的性子,他要是真随便了,估计会掐着他脖子送他返厂。
小气,记仇,报复心重。
陆融一边听网课一边回忆他有什么喜好,冥思苦想中还真发现了一个:之前晚归时他做了碗面,陆炀河吃光了。
他喊陆炀河:“明天晚上要不要和我一起吃饭?”
他不知道陆少的生日是多么重要的社交场合,在以前,陆父陆母会专门开私人宴会,将他生日当晚的时间段预留出来,和利益相关者绑定交际。
陆炀河本想换个时间,忽然想到那碗热腾腾的面,犹豫片刻,说:“好。”同时,在手环中将明天的晚宴推了。
上次说是网上学来的,不知道这回研究了什么东西做给他吃。
陆父弹过来好几条语音,他一概不听,想想都知道是在骂他胡闹、小家子气。
骂就骂吧,他以往过生日,还没体验过谁专门给他做饭。
第二天中午,陆融上课。陈醒他们聚在咖啡厅中,将礼物拿出来。
明湛递过来一个小盒子,眨眼笑道:“这只是其中一份,今晚还有其他礼物。”
陆炀河道谢,将礼物扔进背包里。
明湛在看今晚出席宴会的穿搭,这套太普通、这套太高调、这套的颜色又不知道陆父陆母是否喜欢......他陷入纠结,问道:“炀河,你今晚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我想参考搭配。”
陆炀河随口回答:“今晚我不在。”
明湛一愣:“什么意思?”
陆炀河说:“我和陆融在一起。”
“嚓”一声,是陈醒刀叉划过盘子的噪音。
明湛脸色稍微难看,很快恢复如常:“怎么突然改变安排了?以前不都是大家一起过吗?伯父伯母也没告诉我。”
陆炀河并不觉得这是很重要的事:“我和我爸说了不过去,他不同意。”
明湛苦笑:“最好还是照顾伯父伯母的心情。”
陆炀河不置可否。
徐朝宾好奇的问:“陆融怎么突然要和你单独过生日,地点定了吗?”
陆炀河说不知道:“随他。”
徐朝宾笑:“炀河,你现在陷得比以前还要深。”
陆炀河皱眉:“吃个饭而已。”什么陷不陷的,好像他很喜欢陆融一样。
陈醒猛地站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徐朝宾惊讶:“什么急事?这么仓促。”
陈醒没回答,直接出门。
待不下去了,他不仅知道陆融和炀河的约会地点是哪里,陆融约会的钱还是问他借的呢。
不能细想,酸。
明湛笑笑:“阿醒最近很怪,一遇到陆融的事情就反应过激,好像他俩才是有很多小秘密的好朋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