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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呢!什么难道跟我过一辈子?邢灏!——"
沈烐牙咬得咯咯作响,怒气到了极点,印象中他还从未对邢灏动这么大的气,他很想强压下来,却怎么也平静不下。"你给我过来!"
“跟你说多一句都嫌累。”邢灏轻声嘟囔着冲向卧室,未因着沈烐怎么吼叫就停下,“妈的。”
“邢灏!!——”沈烐大步追了上去,"谁让你不理我的!"
邢灏冷笑着,他沈烐当自己是谁,娱乐圈儿把他捧的当真以为自己万人敬仰了?到哪里都要被人簇拥了?我邢灏偏偏不。
他到卧室转了一圈儿又去到书房,接着提行李箱回了卧室。
"你要干什么!"沈烐一把拉住他,"你最好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他死死攥着邢灏胳膊,一丝空气也钻不进去。
邢灏垂眼看着他被捏得有些痛的臂腕,嗤笑一声,总算是装不下去了,平时无限包容的沈烐全是演的,好演员。
"怎么,你也要像搞升哥一样搞我吗?"邢灏鄙夷着,沈烐对这一系列的事儿默认的态度,好似叫他稍稍原谅了陈代升一些。
如果没有沈烐这一些列骚操作,他和升哥或许也没这些嫌隙吧……邢灏一顿,思路清晰了一些,这俩东西,没一个好货。
"我搞你?"沈烐一脚将邢灏提着的空箱踹飞,一把将其揪到身前,"我搞你和搞他的方式可不太一样。"
说着,他将邢灏扯到床边儿扔了上去。
邢灏完全傻眼,沈烐不会是想……他前后大相径庭的态度实在叫邢灏不禁唏嘘。
沈烐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将放肆粗暴展现无疑,左右也被邢灏识破也不必在他跟前装什么体贴得宜。
"沈烐!"邢灏一手扣在他扒着自己衣服的手上,眼神充满警告,"别把事儿弄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沈烐的理智好似被这句唤醒一二,但只一瞬间就灰飞烟灭,"你要是走,我才真的无法挽回。"
他并不想骗邢灏,如此种种,他从前不主动提及是因邢灏没有怀疑到他身上,如今邢灏得知,他也不遮掩。
但,知道了这些的邢灏,还会心安的待在自己身边吗,沈烐心里纠结不下。
即便如此他也从不后悔自己曾设计过的一切,让自己重新拥有邢灏。
得到了,就没有再失去的道理。
只三两下,邢灏的衣物便被当空扔到了床下。
一声清脆的巴掌拍在沈烐脸上,"你这是强j!"
"强就强——"沈烐已然疯魔,十年间,他挨过了多少日夜,无数次忍住了要联系邢灏的冲动,就连zw都只能靠脑子里碎片似的画面激起兴趣,但时间久了,邢灏容色也逐渐在他记忆里模糊掉了。
只能通过派人偷拍邢灏与陈代升的幸福瞬间来回顾这张脸。
越是如此,沈烐便越恨。
他咬紧牙关,按捺着,只待亲眼看着大厦倾颓、亲眼看着陈代升倒台,隐忍着,步步算计着。
其实沈烐完全可以叫陈代升从这世界彻底消失,但那样来说,太便宜他了。他占据了邢灏多年,怎么能这么容易放过,沈烐也曾数次尾随二人,也有多次想叫人动手,但都没能实施。
沈烐不能再明白,身体的伤痛迟早会好,死亡也会让邢灏怀念陈代升一辈子。
索性就从他们最在意的事儿上入手,于陈代升而言,他最在意的便是事业和人群敬仰的目光;而于邢灏而言,他喜欢陈代升的高光、喜欢他的风度。
那就让这些一起毁灭吧。
数年积压心底的恨意终于在他与邢灏重归于好后彻底发泄了出去,当沈烐的拳头打在陈代升脸上时,简直比高潮来的还要让人愉悦。
"沈烐!出、去……"邢灏拼命抵抗,却还是败在了沈烐的怪力之下,"出……"
"不出去了,我今天、就住这儿了!"沈烐低垂着眼,重复的做功也使得他额间浮现了紧密的汗珠。
"我不、不行了……"
邢灏哀求着,他从未被沈烐如此苛待,不论是身心都极具受伤。"…唔……"
沈烐充耳不闻,一个吻接一个的给过去,只施恩似的停顿两秒给邢灏喘息的空档,那时间紧到其想说句完整的话都不能。
"求……"邢灏讨好似的顺着他腹肌摸下去,"求你……"
沈烐的动作并为因邢灏眼角堆满的泪水而暂停,反而变得愈发猛烈。
"现在知道服软了,刚才吼的时候不是挺神气的?嗯?"沈烐掐在他脖间,推着他。
"拿行李箱想干嘛?吓唬我?"
"说,还走不走了?"
"走……"邢灏的哀求是真的,这句"走"也是真的。
撕裂的痛一直在蔓延,他难以忍受。
"还想走?"沈烐咬紧牙关。
打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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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渍和津液混在一起,浸染床上各处。
如此,从午夜到清晨,从晌午至黄昏,邢灏昏厥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