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你,嘿嘿
偷吃你,嘿嘿
确认过后,对于那条被放出来的巨蟒,霍言现在不知如何处理。
是再抓起来关进去,再多上几道锁,还是放任它在外面儿肆意横行?
他拿不定主意。
原因有二:
一是说:如果为了满足这条蛇的欲望,那就非得是放它出来的这个人才能办到。
但是这人是个男的,这是个问题。
这…是个问题吗?
他又问自己一声,把目光游弋到林小渊脸上,他正茫然摸着自己嘴,指尖在破了的地方轻揉。
依旧确认不了,转而望向那盆茉莉花。
二是说,以后但凡遇见新的伴侣,如果不把蛇再关进去,那伴侣迟早也会因为自己的控制不住而离开。
要么,就独自一人过,谈恋爱不用付出真感情,即使伤害了,自己也不会因为她的离去而难过,只为放任那关了太久的巨蟒。
兴许那条巨蟒满足一段时间后,又能被关回去呢?
“庆县快到了啊,”列车员声音再次传来,“请到庆县下车的旅客带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列车在站台只停半个小时,请注意时间。”
霍言拿了烟,问林小渊:“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好。”
林小渊抱着花盆,挎上自己的帆布包一起下了车。
刚下去,王师和小李也就跟着下来。问他们:“去吃晚饭?”
“只停半个小时,怕来不及。”霍言看了眼时间,问林小渊,“饿不饿?”
“不饿。”
“中午没吃饭到现在都不饿?”
“我耐饿。”
“那你们去吧,我们在站台上抽根烟就行。”
等王师和小李一走,霍言就拿烟出来,递给林小渊,自己叼了一根,拿打火机给两人同时点燃。
之后指了指站台对面:“往那边儿走走,有个小山坡,好像有野果子。”
俩人穿过铁轨,攀上了那处小山坡。
林小渊把花盆放一旁,望了眼眼前长满黄色小果子的灌木丛,笑说:“你眼神儿挺好,那么远都能看见,是山梅。”
随手摘了一颗往自己嘴里送:“有点儿酸。”
霍言找一处地方站立,萧闲着姿态,一边抽烟一边看今日的晴天,视线由上往下,再去看林小渊叼着烟专注地摘果子。
又是一种违和感。
那张嘴叼着烟,冒出来的烟熏着他右眼,眯成一条缝,另一只眼又睁得大大地去看哪个果子熟了没有,看见一颗又大又饱满的,眸子就亮一亮。
摘果子吧,摘就摘,那种天然的活泼感,通过动作带了出来,全身散发着天真愉快。
往嘴里吃的东西又显得奇怪,哪里奇怪?
估计还是那根烟。
他伸手把他嘴上的烟拿下来:“你以后还是别抽烟了。”
“怎么了?”
“我不喜欢。”霍言把烟扔地上踩了踩,“你那张嘴,不适合抽烟。”
林小渊望他一眼,坏笑问:“那适合干嘛?”
“犟嘴。”
“你不是也不喜欢吗?”
“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了?”
“意思是不讨厌?”
“我什么时候说不讨厌了?”
“又来。”
“又来?”霍言笑笑,将烟抽完也往地上一扔一踩,朝右边吐了最后口烟,“陈茵送你的口红呢?”
“在这里,”林小渊在包里翻找给他,“做什么?”
“让你知道你这张嘴最适合用来干嘛。”
霍言学着梦里的自己,拿指头沾染上口红,往他嘴上按压式的涂抹,绕过被自己咬破的地方。
“要是天天这么咬,你受得了?”
“你忍心咬,我就受得了。”林小渊微微仰头让他抹,“不过你可以咬其它地方,为什么薅羊毛要逮着一只薅呢,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