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 - 缚娇鸾 - 双猫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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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脔

禁脔

帝后大婚的关雎宫内,不停有铁链声细碎响起,女子被逼得末路穷途,只好顺从那强势帝王的需求,张嘴取悦着他,几番折腾终于艰难结束。

沈云鸾伏在床前咳嗽不止。

地上的唾液,石楠花气息浓稠而腥气。

方才帝王掐着她下巴,眯眼时情到狂乱,竟然没有打任何招呼,她毫无准备,饶是如何抠着嗓子眼,剩下的那些都入了腹中。

玉白的指尖颤抖着,上面涎水泛光,星星点点密布什么,看起来分外靡丽。

祁钰随身套了件单衣,慢条斯理倒了杯水,唇边噙抹浪荡的笑意,擡指轻抚了她的脸颊后,又流连在那湿濡的朱唇上,神情迷离暧昧,仿佛在回味什么令人欲死的感觉。

沈云鸾喘息未定,满脸通红,看见那茶杯毫不犹豫地接过,随后漱口冲荡,企图淡去嘴里腥气的味道。

细碎的金链子将腕骨擦出痕迹,绯红落在皙白的肌理处,显得朦胧狎侮,大雍的皇后刚册立第七日,被帝王当成雀儿鸟儿般,锁在了床前。

“这是什么咬舌自尽的表情,朕也经常帮你快乐,你来帮帮朕一回,不是很公平?”祁钰爱怜道,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生怕她受冻着凉般体贴。

沈云鸾甩开他的手,恨得咬牙切齿,金链子发出剧烈的响声,叫帝王的注意力自她唇边移走,目光暗沉又纠结地思索着。

“皇后,要朕怎样做,你才不会总想着逃离?朕对你,难道不好吗?”祁钰轻声说,语气没有起伏。

沈云鸾厌他至极,自是不肯张口半句,可祁钰俯身捏住那下巴,她的脸被指尖端住扭了过去。

“说话,皇后。”祁钰再次重复,眸中疯意不减分毫,可眉宇却愈发平静无波。

这让他压迫强势的气息,变得愈发令人生畏。

沈云鸾喘息着,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痕迹,彼此新旧交叠,好似被揉碎的花朵,落在莹白的雪地里,也不知是谁毫不怜香惜玉,践踏时没有半分柔情。

“祁钰,我真不明白,你分明身为九五之尊,有那么多女人任你采撷,为何偏偏盯死我咬?”沈云鸾含泪道,眉眼处清媚又倔强。

“好问题,朕也想不明白,既然咱们都想不明白,说明咱们是天生一对,天作之合。”祁钰看着她,含笑认真说。

他擡指擦去她眼角的泪痕,忽然瞥见那细嫩的手腕处,已经被金链子磨得破了皮,虽然这之前他已经十分小心,这链子还包裹上了细细的绒毛,可奈何她实在娇嫩如花。

“云鸾……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祁钰叹息道,嗓音有冰冷的无奈。

沈云鸾又恼又恨,颤抖着说:“祁钰,你说的对我好,就是拿金链子锁住我,关在关雎宫的床前任你凌辱?”

祁钰轻抚她精致的眉眼,缓声说:“对待禁脔,不就是这样?”

沈云鸾也不知哪里的力气,擡手便是一巴掌,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住,腕骨细得轻轻一折就能断了,金链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帝王笑得轻蔑又不屑。

“罢了,朕也实在不想与你僵持下去,左右你所有的伎俩都使了个完全,逃出皇宫也好,假死脱身也罢,哪次不是被朕逮回来教训,弄得遍体鳞伤不说,还徒惹这么多t眼泪”祁钰说,随后从袖中拿出钥匙,竟然给她打开了链子。

沈云鸾怔忪许久,直到那锁链被他收走,才反应过来他竟然真的放过了她。

祁钰轻笑,跟着手探入那锦被。

沈云鸾脸色涨得通红,哽咽着委屈与屈辱,伏在床前呜咽着,像是不堪受辱的小兽,眼泪沾湿了睫毛。

她这身子被他如此肆意玩弄,而她竟然还有反应,显然已经被调.教出来,能够完完全全顺从他的欲.望去绽放了。

祁钰手背流连,疯狂的眸色沸腾少许,复又被他强行遏抑停息,他居高临下地摩挲那玉颈,将女子挑逗得眼睫轻颤,脆弱又无助。

阖言时潸然泪下,委屈的泪花让人感到情趣盎然。

“有什么好哭的,公主你口是心非,间接告诉朕你其实很喜欢。”祁钰道。

沈云鸾意识迷蒙,他已经许久不曾叫过她公主了……

“过了霜降,便又是小雪,再往后是冬至,年三十……去年朕因着手里腾不开,今年一定好好陪你。”祁钰敛眸含笑,好似在与她耳鬓厮磨。

沈云鸾赶忙在他离开前,抓住那衣角,低低求饶道:“陛下……沈月是无辜的,你能不能放了她?”

祁钰回眸,挑眉说:“无辜?她哪点无辜,是帮着你出谋划策无辜,还是忙不叠闯入关雎宫里,就为了让朕把你快速下葬,好逃出生天无辜?”

沈云鸾惊惧不已,凄声尖叫道:“你对她用刑,逼她招供了?”

祁钰摇头,恢复了一贯的冷峻,好似从前那个阴骇沉厉的君王,终于魂归□□,眉宇间凛冽又压迫。

“皇后,你太小看朕了,这点伎俩,朕略想一下便通,何须要去严刑拷打一个女子?”

他说着,又折过身来,将那遍布吻痕指印的藕臂搁回锦被,像是生怕她着凉了般,还温柔体贴地探了探她的额头。

沈云鸾下意识想避开,却迫于那倨傲强势的威慑力,只待他神色舒缓后,才复又听祁钰说:“更何况,此女是皇后看重的人,朕无论如何也要给几分薄面的,不然,叫皇后伤心,彻底恨上朕可怎么办?”

“朕……还想和皇后多生几个孩子呢。”

他说着微露笑意,朱红的喜服衬得俊颜面如冠玉,冷不丁地俯身辗转她的朱唇,半眯着眼时,盯着她的目光像是要吃人。

“朕和皇后曾经失了个孩子,那是朕毕生之痛,今次绝不会再铸成大错了。”帝王一字一句说,嗓音掷地有声。

沈云鸾目光怔忪不已,她陡然失去的那个孩子,被她一直深埋心底,之所以总是避而不谈,是因为她只要想起,就忍不住簌簌落泪。

祁钰面上不动声色,却原来一直铭记于心吗

“皇后,咱们要重新开始了。”祁钰平淡陈述说,这回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斩钉截铁地下了圣旨。

随后,不等沈云鸾回答,祁钰匆匆擡脚离开了关雎宫寝殿。

外面风雪交加,他行走间微扬起衣袍,朱红的颜色落在白茫茫的雪色里,显得艳丽又刺目。

有种格格不入的哀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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