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十五课机关术的操控面板就像不知为何跑起来的 - 新概念丧偶式育儿后美丽老婆他气活了 - 严午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二百零六十五课机关术的操控面板就像不知为何跑起来的

第二百零六十五课机关术的操控面板就像不知为何跑起来的

机关术。

它以图纸为主导,需要仔细核实材料、结构、安装的角度,比起玄之又玄的“道法”“悟性”,似乎只要找到相应的机括,按照其对应的规律就能灵活使用——

比起神神叨叨的玄学,它更像是某种遗失的古代科技。

安各是在和监管局合作项目时打听到这东西的,当时她便对这种似乎更能“被常人当作工具使用、创造出劳动价值”的术法颇有兴趣,后来收集玄学界相关情报时特意问监管局要来了关于机关术的可公开信息,像记忆谈判要点那样,重点记忆了许多。

好的商人总能嗅到商机,安各也总能察觉到“可为我所用”的存在。

面临一帮疑似能靠跳大神埋伏自己的邪恶组织,科学侧也好玄学侧也好,后备手段永远不嫌多。

机关术就是一个听上去很不错的东西——使用它只需要“机关操作”,不需要搞懂什么八卦与咒符。

可当安各与洛安约好进一步合作、共同讨论计划时,却没怎么从他口中听到关于机关术的消息。

安各便直接问出口,当时她非常严厉,甚至有点凶。

因为,其他的私事他心思重、想遮掩也就算了,在关于玄学界大环境的情报交换上对自己有所隐瞒,这实在非常愚蠢,要知道一个数字的偏差就可能导致上亿项目的失败,一则基础信息的错漏就可能导致自己在关键时刻的判断失误——

整整五分钟,切换到工作模式的安老板直接把对象当下属狠狠训斥了一通,最后差点没丢下一句“打回去重做”。

她对象好脾气地挨了她五分钟的训,然后说:“没有故意向你隐瞒的意思,只是我自己也不怎么懂机关术,所以下意识忽略了。”

“……真的?你也有不懂的术法吗?”

“玄学界里,我不懂的东西还有许多。大多数的正道术法我只是略懂,而机关术……它一直是我的知识盲区,因为研究它意味着耗费大量的高价资源,又无法轻易得到高回报,一般只有家底深厚的玄学世家会专门划出经费培养机关术士……”

安各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简单翻译一下,就是“没背景,交不起学费”。

研究丹药可以采集山内天然生的药草,练习捉妖可以直接冲进妖魔堆里练实战,可玄学界的机关术所需的材料保底就是金丝楠木,什么古玉玛瑙千年沉香——

材料也好,蓝图也好,关于机关术的一切都是极其烧钱的。

而且,就算掌握了机关术,也不可能在极短时间内凭空造出什么战斗武器来,再好的机关术士也得花上三年八年乃至数十年一点点慢慢搭建,这根本就不是一项适合“实战”的能力,它更像是某种庞大的防御工事,更多用于名门大派的护山大阵、玄学世家的秘传暗室——而如今玄学界现存的机关术大成之作之一正是——

无归境洛家,藏书阁密室。

安各拉下最后一块机关,幽暗的甬道瞬间熄灭了所有的烛火,又瞬间重新亮起。

——只是这次亮起的不是香烛,是成千上万颗镶嵌在深处的夜明珠。

密室顶上的版画分别向外裂开缝隙,正如那扇三角形的通风窗,它一层层呈三角形折叠打开,而天花板的面积越来越宽大、敞亮——就像一台密封性极强的货车突然打开了整个顶棚板——

狂风,白雾,惊雷,碎石,浑浊的天空。

外界所有的所有都展于她面前,视窗是天花板连同四壁地板的每一面。

细密的几乎无法用肉眼辨清的字符携刻在穹顶每一道棱形的木条上,而流动的水银又裹紧木条拉长、延伸、铺开,在夜明珠的辉映下共同织作一块透亮的巨网——

机关术·空中楼阁。

整个藏书阁化作一张透明巨网笼罩的三角形平台,它缓缓从地上升起、升起、升进无数山峰上的白雾之中——直接悬在了整个无归境的空中。

……感觉就像在某种操纵大型航空母|舰。

安各缓缓松开掌心,常年未使用的机括已经在那里勒出一道青痕。

但她也并未完全放松,只是更强硬地抿紧了嘴,站在面前铺开的数道繁复光板前——那一扇扇徐徐展开的光板上布满了闪动的纵向线条,上面时不时划过横折、撇捺的痕迹,就像用流动的墨水描绘出了一道道风姿各异的细竹——

安各所记忆的那些关于机关术的情报告诉她,这大概就是玄学界的机关术控制板。

也的确是可以依照“规律”就实际操作的东西,哪怕她对玄学一窍不通。

……但似乎最多也只能“大概”懂到这里了,“启动藏书阁的机关将它化为空中楼阁”就和摁下开机键一样,瞎鼓捣鼓捣出开机谁都会,但哪个一窍不通的外行人能面对打开后一整屏的花色代码呢——

去他豹豹头的玄学吧,这些所谓的控制板上连阿拉伯数字都没有,只有横折撇捺纵横交加的线条!真要是编程她还能再努力努力呢!

……去他豹豹头的玄学,果然封建迷信就该彻底被打击消灭!!

安各握着双拳站在这些光板前。她就像一头跃跃欲试的豹子,似乎正试图用凶厉的眼神与气势弄懂那些光板上面每一道线条可能的用处——

但扑过去一通狂咬是搞不定控制板的。狂锤也不行。狂瞪眼就更不行了。

漂浮在后方、原本见到她启动机关术后脸色无比难堪的祖灵神情缓了缓,他发出一声清晰的讽笑。

男人的长相与气质都相当符合“竹中君子”的印象,此时的嘲讽也格外有涵养——

“草莽之徒,蠢钝愚鲁。”

安各冷漠回头。

“我是搞不懂机关术,但我可以瞬间锤碎你的牌位,你把状况搞清楚。”

男人:“……”

男人便又闭了嘴。

他此时的神情看上去很想大骂“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粗暴疯癫不知礼数”,但他又还算聪明,没有骂出口。

安各猜测,以他的个性,被自己逼迫着带领去控制室,旁观她启动这种“只限家族嫡系”的机关术已经是极限了,她不可能再从他那里寻求帮助——话又说回来,倘若男人真的是上代家主,他大概也不懂这种过分硬核的机关术,家主通常是对机关术士发号施令的那个——

想想他曾对洛安发号施令的事就明白了。“绝不脏了自己的手”“细节不重要我只需要操控大局方向”“工具便近其所能为我所用”,这种领导者安各相当熟悉,在谈判桌上打过无数次交道。

所以他不太可能知晓技术上的问题,那么,就……

安各看向昏迷倒在一旁的胡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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