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太后寿宴,瑶尘的危机
于是,倭庆国无声无息地开启了他们的阴谋。而墨炎国这边,天空仿若蓝宝石般湛蓝,微风轻柔拂过。墨泷尘于朝堂之上,正襟危坐,目光威严地扫视着满朝群臣,说道:“虽与倭庆暂且求和,但仍需加强防备,以防其存不良之心。”
沈梓瑶身处后宫之中,轻皱眉头,手中拿着针线,一针一线仔细地缝补着衣物,同时也忧心忡忡地提醒着墨泷尘:“阿尘,倭庆国向来野心勃勃,切不可掉以轻心。”
墨炎国上下齐心,加强了边疆的防守。边疆的城墙上,士兵们身形挺拔,目光坚定地凝视着远方。同时,在墨炎国的大街小巷,巡逻的士兵也增多不少,他们步伐整齐,神情严肃,不放过任何一处可疑的角落。
就在这时,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倭庆国的细作悄然潜入了墨炎国。他们身着黑色夜行衣,身姿矫健,如同鬼魅一般在墨炎国的街巷中穿梭,一场全新的危机悄然降临。
墨炎国。
锦德太后的生辰即将到来,皇宫里上下忙碌。宫女和太监们仿若花丛中忙碌的蜜蜂一般,匆匆穿梭于各个宫殿之间,筹备着生辰庆典所需的一切。
墨泷尘和沈梓瑶也在为此精心谋划。沈梓瑶亲自监督着宫女们为太后缝制新衣,她身着一袭绣着精美花纹的淡粉色宫装,身姿婀娜。只见她不时拿起布料仔细查看,神色专注而认真,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透着一丝不苟的光芒。她微微皱着眉头,轻声说道:“这针脚还需再细密些,莫要让太后觉得粗糙。”墨泷尘则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沉思,剑眉紧蹙,思考着要为太后送上一份怎样特殊的礼物。
锦德太后的寝宫之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太后端坐于榻上,身着绛紫色的华丽宫装,头上戴着璀璨的珠翠,雍容华贵。她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神情,嘴角含笑,慈爱地对身边的青荌嬷嬷说道:“也不知这次生辰,龙儿和瑶瑶会给哀家怎样的惊喜。”
生辰前夕,皇宫的花园里摆满了各色鲜花,红的似火,粉的如霞,白的像雪,争奇斗艳。负责布置的太监们忙得满头大汗,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有的搬着花盆,脚步匆匆;有的拿着彩带,仔细地装饰着花园的角落。
终于,到了锦德太后生辰这一天。整个皇宫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宫殿的屋檐下挂着一排排红彤彤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大臣和公主们纷纷前来贺寿,礼物摆满了大殿。
墨泷尘携着沈梓瑶走进大殿,墨泷尘龙行虎步,气宇轩昂。他双手抱拳,微微躬身行礼道:“儿臣恭祝母后生辰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沈梓瑶也微笑着,莲步轻移,欠身说道:“儿媳祝母后青春永驻,吉祥安康。”
太后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欣慰和欢喜,满脸笑意地说道:“好,好,都快坐下。”
就在众人欢声笑语之时,突然有侍卫来报:“启禀皇上,边疆有紧急军情!”墨泷尘脸色一沉,眉头瞬间拧紧,猛地起身说道:“诸位先陪太后尽兴,朕去去就来。”沈梓瑶担忧地看着墨泷尘离去的背影,紧咬着嘴唇,双手不自觉地绞着手中的帕子,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安好。
可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她带着雨薇和炎婷,脚步匆匆地向北炎宫走去。
一路上,风拂过她的裙摆,吹乱了她额前的发丝。沈梓瑶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
而此时的林温珠,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笑。她精心安排,让林仙儿打扮得娇艳动人,与假的墨泷尘在北炎宫相见。林仙儿娇声细语,眉眼含情,不断向墨泷尘靠近缠绵。
沈梓瑶刚到北炎宫门口,就看到这一幕,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如遭雷击。双眼瞪大,难以置信地望着墨泷尘,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身旁的雨薇和炎婷也是满脸惊愕。沈梓瑶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痛,腹中也开始传来阵阵绞痛。她捂着肚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娘娘,您怎么样?”雨薇焦急地扶住沈梓瑶。
沈梓瑶强忍着疼痛,声音颤抖却坚定:“雨薇,快送我回瑶韵宫,炎婷,你速去请接生婆,然后去宴会找我母亲来。”
雨薇赶紧搀扶着沈梓瑶往回走,沈梓瑶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脚步虚浮。
瑶韵宫中,沈梓瑶躺在榻上,疼痛让她的五官都扭曲了,双手紧紧抓着被褥,指节泛白。
炎婷则一路飞奔,穿过曲折的廊道,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汗水,终于请来了接生婆,又马不停蹄地赶去宴会。
宴会中,枪兰心枪氏听闻消息,脸色大变,急忙跟着炎婷往瑶韵宫赶去。
墨泷尘刚要前往北炎宫,突然一群黑衣人从暗处涌出,手持利刃向他袭来。墨泷尘身手敏捷,迅速与黑衣人展开搏斗,但对方人数众多,且个个身手不凡,墨泷尘渐渐处于下风。
在关键时刻,墨泷尘的贴身侍卫郑阳及时赶到,与黑衣人展开激烈厮杀。墨泷尘趁机摆脱黑衣人,朝着御风宫的方向奔去。
郑阳一边与黑衣人缠斗,一边焦急地喊道:“皇上,快走!”
墨泷尘忍着伤痛,终于抵达御风宫。宫中的太医们立刻为他处理伤口,包扎止血。墨泷尘脸色苍白,但眼神依然坚定,他心中挂念着太后和沈梓瑶。
同时,沈梓瑶在瑶韵宫中也正经历着痛苦。她的肚子疼痛难忍,雨薇则焦急地守在床边。
枪兰心匆匆赶到瑶韵宫,一进门就看到沈梓瑶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她心疼地快步走到床边,握住女儿的手,眼眶发红,声音略微颤抖地说:“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沈梓瑶眼中含泪,虚弱地看着母亲,说:“娘,我想回家……我好想回家。”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家的渴望和对当前处境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