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他大哥有你重要吗
卞夫人闻言,瞪大了眼睛,她捂着嘴巴,这怎么可能?
子建疯了吗?
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心痛与担忧,她连忙跪倒在地,为儿子求情:
“大王,子建他或许只是一时冲动,他一定是太想念我们了。
请您开恩,饶他一命吧!”
曹操看着跪在眼前的妻子,心中虽有不忍,但他不得不硬起心肠:
“司马门,驰道,那时只有天子和天子使者才能打开的。
诸侯入司马门皆需下车下马他竟然一路跑马入宫。
任何僭越之举,皆是对皇权的挑衅,
这是死罪你懂吗?”
卞夫人闻言,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紧紧抓住衣角,声音颤抖:“大王,我知这罪责重大,但子建他年轻气盛,一时冲动,求您念在他往日孝顺的份上,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曹操叹了口气,望向窗外,心中亦是波澜起伏。
曹操面对卞夫人的苦苦哀求,他终究还是软了心肠::“深夜叫开司马门,惊动整个皇宫,只怕早朝之前,大臣们早已知道,你求我何用?你应该去求他们!这朝堂之上,岂是我一人说了算?”
卞夫人闻言,更是悲痛欲绝,她不顾一切地跪行至曹操面前,紧紧抱住他的腿,哭喊着:
“大王,子建是您的心头肉,您不是常说,要让他继承您的王位吗?
您不能就这样放弃他啊!
我们已经失去了冲儿,难道您还想再尝一次失子之痛吗?”
卞夫人的哭声撕心裂肺,她跪着爬行到曹操面前,紧紧抓住曹操的衣襟哭求道:“大王,不能关在宗正府啊,依法论处子建就完了,大王!”
曹操在卞夫人的拉扯下微微颤抖,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地。
但他很快便调整过来,盘膝而坐,用那双经历过无数风霜的手轻轻抚摸着卞夫人的脸庞,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再这么哭下去,我都要被你感染得像个女人一样了。”
他的语气中更多的是对卞夫人的疼惜。
卞夫人伏地大哭。
曹操拉起她:“起来,起来!孤的儿子,岂能轻易被人算计?此事我自有计较,定不会让子建白白受委屈。”’
杨修府邸内。
丁仪急得直跺脚,嘴里念叨着:“这下麻烦大了!我就预感不对劲,唉,子建公子闯司马门,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啊!”
杨修倒是显得沉稳许多,他拍了拍丁仪的肩膀,安慰道:“慌什么,先别自乱阵脚,你刚才说昨夜是谁驾车,把子建公子带到司马门?”
丁仪一听这话,立刻抬头,咬牙切齿地说:“还能有谁,司马朗那小子!”
杨修闻言,眉头紧锁,怒不可遏:“哼,好一个司马朗,真是心狠手辣!既然他们布下了天罗地网,咱们就来个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丁仪一听有戏,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哦?你已经有主意了?”
杨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反问丁仪:“你说,如果我说这事儿跟司马家那俩兄弟毫无瓜葛,你信吗?大王会信吗?”
丁仪一听,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对啊!咱们就咬定司马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这招妙啊!”
杨修点点头,迅速布置起任务来:“事不宜迟,咱们分头行动。我去找子建,让他把供词改一改,减轻点罪责。你去找崔申,尽量稳住他,别让他乱说话。”
丁仪却有些担忧:“崔申那老狐狸,可不是省油的灯,万一他咬死不放怎么办?”
杨修叹了口气,眼神坚定:
“再硬的骨头,也得给掰弯了。子建的命悬于一线,咱们不能手软。
你说,这节骨眼上,崔申最可能躲哪儿去?咱们得用些特别的法子,非常时期嘛。”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各自转身离开。
曹丕府邸内,欢声笑语夹杂着酒杯碰撞的清脆声,气氛热烈而欢快。
曹真端起酒杯,满脸笑意地对曹丕说:
“子桓,来,咱们哥俩再走一个,干杯!”
说完,他豪爽地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曹真抹了抹嘴角,继续说道:“这一回,子建的事可算是闹大了,闯了汉臣们的马蜂窝,看他怎么收场。哈哈,这下大王也该看清谁才是能担大任的了吧。”
陈群在一旁笑着附和:“是啊,平原侯平时太过放纵,这回终于栽了个大跟头。咱们得让大王明白,子建公子虽才情出众,但终究难当大任。”
曹真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理儿!”
这时,司马懿推门而入,曹丕连忙招呼道:“仲达,你可算来了,快过来坐!”
司马懿走到桌旁,向众人拱手致歉:“中郎将,臣来迟了,还望见谅。”
曹丕笑道:“不迟不迟,是他们来得早。来,仲达,坐这儿。”
司马懿坐下后,目光扫过桌上已微醺的众人,疑惑道:“这一大早的,大家怎么就喝上了?有什么好事吗?”
曹丕抢在陈群前头答道:“仲达啊,我得谢谢你。以前你总劝我小心谨慎,我不听,还说你迂腐。现在我才明白,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金玉良言。尤其是那句‘只做对错,不争输赢’,真是让我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