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第196章疯子

第196章疯子

人牙子不明所以，但点点头，说道：“我们是正经做牙行生意的，这些小子们来路自然都干净，您放心。”

“有没有拐来的？”张芸娘问道。

人牙子说道：“太太，您多虑了，天子脚下，吏治清明，我们怎敢做这种事。”

“再说了，被拐卖的男孩，也很少会到我们手上。”

“那他们会去哪了？”张芸娘问道。

人牙子随口说道：“年纪小的，多半都送进宫了。”

张芸娘顿时紧紧咬住下嘴唇。

人牙子见机让人将小少年的哥哥也喊了过来。

眼看着两家人就要离开，忽然一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少女，从一侧的杂物间冲了出来，跑到两家人面前跪了下来。

张芸娘轻声细语地哄著女儿，说道：“他们兄弟俩能待在一处，互相支撑著，倒也不是坏事。”

嫁人和进青楼，怎还被顾老太放在一起说了。

人牙子转头一脸歉意地说道：“对不住，这丫头脑子有点问题，说话总是颠三倒四的……”

“当哥哥的有担当，当弟弟的也知情义。”顾老太感叹著，拿出帕子擦了下眼角的泪水。

倒是李氏，大手一挥，又买了五个丫头四个小厮。

“求求你们带我走！别让她将我卖到那种脏地方去！”

张芸娘犹豫片刻，说道：“娘，嫁人也不见得是坏事呀，我就觉得婚后更自在。”

只是这一来，顾明达也能看出来，这两人中，应当是弟弟做主。

弟弟刘风机灵，顾昭恐怕压不住，而哥哥刘岳性子憨厚老实，倒是更适合照顾个性跳脱的顾昭。

对妞妞来说，没有爹娘几乎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

先前顾明达已经告诉过妻子，小二很有可能被送进宫，但张芸娘心中始终存着一丝期盼，因而在看到十二岁左右的孩子时，总是忍不住多问几句。

人牙子叹了口气，说道：“太太有所不知，这丫头是个有来历的，贵人打过招呼，要务必将她往腌臜地方卖。”

“老太太，这丫头真的是个疯的，她脑子不清楚的。”人牙子说完，就一挥手，让手下人放开捂住少女的嘴巴。

“为何要将她卖到烟花之地去？”张芸娘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