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打一架
平安在这样颠簸的马车里怎么也该醒了吧,刚刚公子心疼平安,但是为了安全考虑,还是选择驾驶马车离开此地。虽然平安之前一直不愿意离开她长大的地方,但是此刻形势所逼,不得不带她离开此地,要是独独留下平安一人,这才不是君子所为呢。
好在喜福机智,在临上马车的时候又给平安带上了她平时生活中离不开的一些小物件,以便她日后想家所用,还带上了两床被褥,一床铺着,一床盖着,这两床被褥差点都可以将平安给淹没了。
就这还被公子笑话了,但是喜福立马反驳到此去辛苦,我们这些汉子自然都是有些受不了了,平安一个弱女子可不得好好的保护着,不让她再受一点罪。
喜福轻轻的挑了挑帘子,果真看到的还是熟睡中的平安,平安可是真的好看,在被褥里显得更是小小的一只,可爱极了。
“呵呵”赖宝不自觉发出了一股让人诡异的笑声。
喜福看着平安的睡颜,却被这声突兀的打断,显得非常的不高兴,转过身看向赖宝的眼神像是一把笔直的剑。
“笑什么,你笑什么?”喜福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笑……我是觉得你好像喜欢里面的,还有你家公子也是是实在关心的紧,她和你们两有……”赖宝没有说完。
因为还不待他说完,这喜福的佩刀就已经杀了出去,好在这赖宝也不是吃素的,两人就在这马车后面你挡过来我杀过去,就这么拆了不少的回合,却因为这马车上比武实在是双方的实力都会大打折扣,这赖宝看上去年纪稍大些,本应占着点便宜,但是手上受到了制约,所以最终也没有占到什么好处,反而被喜福用小刀划到了几下子。
这就叫,言多必失。
可惜了好好的皮肉,上面却留下了残破的一道道血印。
吕天虾在前方赶着路,他是需要早点去往下一个落脚地方的,距离还很遥远,就算赶路,这一车带着三个人,实在是不轻的分量,所以这马车跑起来也是吃力的很。
就是因为这负重太多,马儿也怕他跑废了,最后无马可用。
他们可是在这山林里好不容易发现了这一架马车,要是这辆报废了,那可想而知,接下来,以及很久以后得行程都得是靠脚去行走了。
这是吕天虾不愿意看到的,他心里第一个想的就是希望平安能够快点醒来,这平安不是仅仅是被赖宝的蒙药给迷晕了吗,怎么药效如此的大,还是说这平安天生体质敏感。
也是,这药效就算是一个大汉也得熟睡个一天一夜,这平安怎么也得再睡一会儿才能醒来。
这样想着,吕天虾手头的马鞭挥舞的是哒哒直响,只听得这马鞭声,和这后座喜福和赖宝的打闹声混为一团。
吕天虾知道并且信任喜福只是与他哄着玩的,所以并不能想到这喜福欺负人竟然欺负上劲了,等到这马车行驶到一处平缓的草地时,下马望去,这赖宝就好像双臂被打残了一样,无法垂直的竖于自己的体侧。
吕天虾上去抓起这只胳膊,看了看里面的肉,好一道道血痕,这喜福怕真是没数,将人打残成这样,赖宝也是可怜,怕是跟喜福的争斗中没有讨到半点好处。
吕天虾心里虽然责怪这喜福下手太没轻没重,但也将这喜福看做是自己家的孩子,自家孩子没受欺负就行,只有我们欺负别人的份,绝对不会让别人欺负在我们身上的,这喜福这点学的倒是淋漓精致。
在这江湖上,本就是尔虞我诈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惨遭毒手,要是做什么事情都满口仁义礼智信,还还得了,跑江湖的就是要有这样的品质。
吕天虾还特别赞赏的看了一眼喜福,责怪中带着赞赏,喜福也是看不明白公子的眼神里所要表达出来的东西了。
这平安还在马车里躺着,喜福提议说想要将平安扶下来透口气再喝点清水,但是这个想法立马被公子给否决了。
吕天虾的意思是熟睡中的人是不可以随意惊醒的,如果真的突然弄醒,这对于心脏是特别不好的一件事,喜福一听这话,也知道这是非常严重的一件事情,所以也不敢妄动,只是想静静地陪伴着平安。
吕天虾的这些知识也是平时收集来的,可以说他对于如何养身也是有着自己的见解的,知识平日里没有这样的精力让他去关注这样的问题,在这一世上活着的人,本就不长命。
能够平平安安的活到五十岁就已经算得上是高寿了,像吕天虾和喜福这样的年纪都已经不算是小,如果官府要征兵也是随时会被拿走的。
吕天虾的户早就已经在官府备了案,这一路上他都没有好好的去官府坐上一坐,要知道他可是非常喜欢官府大堂的,为他们提供抢情报抓住贼人也是平生的一大乐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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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天虾是这样想的,如果下一次再遇上什么麻烦,一定要依靠一下官府的势力去查。
这锭银子的来历,恐怕除了官府,很少会有人知道这银子到底来自何方,而去官府问总不能这样直白的进去,必定会要有些什么案子在身。
这样混进官府才是光明正大的进去的。
吕天虾的这些算盘算的好好的,他从手中拿出了那两幅画像,一副是非常清楚,甚至连发丝都被描摹的非常清晰,让人一看就能懂,而令一副就有些不是东西了,这副画墨汁都不匀称,可以看得出来作画者并不善于此道,只是临时的一次作画,这样的水平怕是连喜福这样从来没有画过画的人都不如,何况这幅画里什么都看不清楚。
特别是脸的部分,被一块又大又浓的墨汁遮挡的是毫无留白的地方,让人看着人的脸,仿佛看着的就是一个深深的黑洞,你永远不知道黑洞下藏着的是什么样的面孔。
这种不确定感,让向来成足于胸的吕天虾也有些迟疑了,他其实是不相信赖宝是做这幅画来糊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