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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断命根这只是一个引林殊玉进来杀/掉……

第40章断命根这只是一个引林殊玉进来杀/掉……

黑巾绑匪一放下马车帘子,车厢里的林己余就睁开了眼,迷香这种小伎俩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的。

外面的人驾车动静不小,林己余轻手轻脚摸上了嵇云兰和玉铛的脉搏。普通迷香对他当然没有大碍,但是里面有几味药与嵇云兰在他院里吸入的药相冲,嵇云兰年纪又大了,不一定受得住。

南程一家认真来说与他并没有什么解不开,非得不死不休的死仇。他也只是想让嵇云兰小病一场,证明南程家与他犯冲就可以了,并不想要嵇云兰的命。

无论怎么说,嵇云兰也是嵇游的姑姑。

林己余给两人把完脉之后,一人喂了一颗解毒丸,然后在马车停下时利索回到位置闭上了眼。

“老大,我都说了不用担心,这迷魂香是外域进来的,药力强着呢,再有几个时辰他们也醒不了。”几乎是林己余的眼睛刚闭上,马车就停下,有人来探查他们的情况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小子不是好抓的,何存他们几个的教训还在眼前呢。”胡东仍没有掉以轻心,“把他们搬进屋吧,这小子单独一屋,都看紧点。”

“老大你就放心吧。”胡安说着招呼另外两人把人分别搬进了相连的屋子。

胡安是个嘴碎的,搬人的功夫也停不下来,“你们说这出钱让我们干活的爷吧那那都好,就是不爱寻常路。这衡都这么大什么好姑娘没有,偏偏要找个男的。”

“要说玩玩不吭声也就算了,竟还在这院里挂红绸贴红字的,倒办的跟人正经娶媳妇似的。

“嗐,就你嘴多爱管闲事。咱们拿了人家的钱把事办好就是了,哪管得了那么多,再说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公子哥的,那是一个玩的比一个花,这算的了什么...”

胡安追着胡中打听走远了,林己余这才敢慢慢睁开眼。

撞进眼里的是一大片红,红纱帐、红绸盖着桌椅,上面还摆了龙凤花烛和桂圆红枣,把林己余看饿了!

想不到他那个名义上的假哥哥还挺有意思的,明明是个流连花丛、荤素不忌的主。有时候却又总爱摆出一副情深之样,令人作呕。

幸好留他性命那么久,很快就不用忍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天慢慢暗了下来,林己余被麻绳捆住的双手双脚已经失去知觉,门外才又响起人声。

“人就在里面了,兄弟们都看着,跑不了。”胡东把林殊玉带到林己余所在的屋子前面解释道。

“只要你们不出差错,剩下的银子本少爷自不会少了你们的。”林殊玉深吸一口气后才推开门,这回他做的隐蔽,谁都查不到这里,以后林己余就是他的人了。

殊不知他刚推门进去,院外墙上池良就把信鸽放了出去。除了他之外,另外一处还有蒋钟珏蹲守着。

这只是一个引林殊玉进来杀/掉,解决林己余身上婚约的陷阱,可不能真让他吃到肉。

屋里林己余还在装睡,他眼睛闭上后,耳朵就变得更灵敏了。

黑暗中,林殊玉的脚步声被放大。林己余听到林殊玉来到他身边,在他面前俯下。

“这样多乖呀,如果你能一直这么安静听话就好了。”林殊玉说着手抚上林己余额头。

一点点往下,经过他的眉眼、鼻梁,流连在他的唇边,久久不离开。

“醒了就不用装了,忍得多辛苦呀。”林殊玉捏着林己余的下巴迫着他把头仰起来。

“你这是想做什么,长公主什么身份,你这是想让林家陪你一起死吗?”林己余被捏着下巴,说话时嘴巴睁不太开,一闭一合的说什么林殊玉没听清楚。

只觉得那一动一动的粉红舌尖格外诱人。

这舌尖要是能在他身上别的地方,也这么动一动,当真是让他死了也甘愿。

“这你就不用忧心了,长公主我自会安排妥当。我和林家都不会有罪,反而会是长公主的救命恩人,这样就算没有你,林家和南程家的关系也不会断。”林殊玉说着把手伸进被他捏的微张的嘴里,触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小块粉红,不怀好意地来回搅动着。

林己余从来就不是甘于坐以待毙的人,即使是双手双脚被缚,他也狠狠合上牙,给了林殊玉的手指重重一击,让方才还胜券在握、满脸□□的林殊玉痛到发起抖来。

“松口。”林殊玉咬牙切齿命令道,林己余不肯松嘴自然没法回话。

“本来毁了你和程小姐的一番好事,我还费心操办了婚礼想着偿还你一二,让你以后忆起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也能不留遗憾,可你这样,很伤大哥的心呀!”林殊玉松开林己余的下巴,改捏住他的双颊,用力到手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另一只手脱离出林己余的口。

林殊玉低头看到自己牙印清晰、红肿异常的指节时,知道林己余是真下了狠心的。

可在擡头看到他抿着嘴把头扭向一边,一双媚眼红似滴血。珍珠大的泪滴在眼眶里滚了又滚,终于还是盛不住滴下来的瞬间,心又软成了一滩泥。

算了算了,虽说性子烈宁死不从也别有一番风味,但他对林己余不是一时兴起,以后日子还长着,总不能一直带着怨气过,他更想要林己余顺从的在他身下低泣。

再说自己既下定心选了他,那偶尔低头把人顺着毛哄也是应当的。林殊玉想明白之后心里憋着的一股气散了个七七八八,动作也不猴急了。

他起身抚平身上的红袍折子,走到旁边把案上的龙凤花烛点燃,又从架子上把改制成男款的凤袍拿了下来,走回床边,顶着林己余那恨的要吃人的眼神把人剥了个干净。

美人当前,林殊玉想从容不迫,慢慢享受的心情被击地破碎。特别是在看到那比窑里刚出玉瓷还要上好的颜色,显的两颗红果愈加红艳时,充血的难受让他再也忍耐不住。

他胡乱把凤袍盖在人身上,再从怀里掏出一张红盖头把林己余的满脸不情愿盖住。然后整个人覆到上方,隔着红盖头动作精准地想衔住林己余的红唇,可林己余一扭头,他扑了个空。

“放轻松些,别担心,今夜不会必定不会再有长眼之人,来打扰我们洞房花烛夜的。”林殊玉完全无视林己余的扭动,一点点掀开凤袍,兴奋到发颤。

而在隔壁房间的长公主和玉铛,早在林殊玉与胡东说话时便醒了过来。这屋子没有隔音,她们被迫听了林殊玉全程的兽行。

玉铛眼睛都气红了,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竟连自己的弟弟都觊觎下手,简直禽兽不如。

要不是长公主手快把她拦住,这会她已经跑到隔壁指着林殊玉的鼻子骂了。

两人在听到林殊玉的惊天之言和诱哄时还能隐忍,可在听到后面人声渐息,继而响起的是衣袍被解开扔落在地和若隐若现的哭声时,长公主也坐不住了。

“玉铛,扶我起来,我万不能让此等骇人听闻的禽兽之事在我眼皮底下发生。”嵇云兰明知现在是形势比人强,就算她去了也很可能改变不了什么,她也还是要去。

主仆二人相扶走到门边,还没拉门,外面先有人气势汹汹的到了。

“春苑,你带人去把整个院子围起来,谁也不能出去。”程黛说话时嘴唇都在发抖,面上却还要强装镇静,“但凡这院子今天有一只蚊子飞了出去,你们就得拿命来替。”

她这回连春苑这种心腹也不用同行了,独自推开门进屋,心里的火都快烧到头顶了。

“这些年我真是放纵你太过,搞的如今你什么无法无天的事都敢做...”程黛骂骂咧咧地走进房间,却在看到里面的景象时,就像是突然被人捏住了咽喉。当即熄声,眼珠惊的都快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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