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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脱险境他好想死了与嵇游的灰混在一处……

第34章脱险境他好想死了与嵇游的灰混在一处……

与梦里恨毒了嵇游的林己余不同,梦外的林己余心疼死了嵇游。

他尚不知梦里的嵇游经历了怎样一番变故惊吓,只看得到嵇游满头冷汗淋漓和高热干裂的薄唇。

终于,他小心掰开嵇游的五指,蹦跳着去到水边沾湿布条,回来放到嵇游滚烫的额头上。等布条热乎之后拿下来又去水边沾湿,一次又一次的循环反复,从来没有半分迟疑。

从前他是一个很拧巴的人,很多东西都害怕得到再失去,所以再喜欢也不承认开口。就算后来嵇游护着捧着,无论什么东西,只要他多看一眼,都不必他开口就捧到他面前,塞进他手里,他也常常患得患失害怕是镜中花水中月。

方才知道嵇游所爱所惜并非此间他时,他是真的有那么一瞬间心灰意冷的,但很快他就释然了。

无论嵇游如今是否真的心悦于他,反正他喜欢嵇游就不会放手。他不管嵇游是因何来到他身边,但竟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实在不行,他还有一身胡黎教的魅/惑人的本事,再不济把人绑了困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也行。

这一世,无论生死,嵇游就算化成了灰,也只能是他林己余的。

林己余拖着一身大大小小的病痛蹦来蹦去,如此小半个时辰之后,嵇游额头温度总算降下来了点,不像刚才那样放个蛋上去就能熟。眼皮偶尔也会咕噜转动一下,看起来就像人快要醒了。

“水...水...”

果不其然,林己余拿着布刚蹦跳到半路,就听到嵇游发出了细若纹蚋的声音。

他喜不自胜地加快了速度,然后啪一声摔在了地上。手掌被沙石划出了一连串的小口,血珠一颗接一颗紧冒了出来,疼得他‘嘶嘶’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等他艰难坐起来后,方才还有动静的嵇游又不熄声了。林己余再顾不得疼痛,直接半爬着来到嵇游面前确认。直到看到人还醒着,虽然只是眼睛睁开了一条,不仔细看就会漏过去的小缝后,依旧欣喜若狂。

“你醒了,还能认出我是谁吗?”林己余以前见过小儿起了高热之后,再醒来就变成痴儿的事情,所以一开口就先确认嵇游有没有变傻,“你看我是谁?”

林己余手掌在嵇游面前晃了好几下,嵇游半睁的眼珠才终于动了一下,“小鱼...”

“你不要厌恶我...对不起...我不知道...”嵇游显然梦里梦外还分不清,“我不是存心的,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林己余还没来得及为嵇游没有变傻这件事高兴,就听到了嵇游不停地自省告罪,只得把人重新抱回膝上,一下下地轻拍安抚着,“我知道,我没有怪你。”

眼看嵇游情绪逐渐平缓,他心里总算松了口气。怎料下一刻还在冒着血珠的手,就被嵇游夺了过去,“水...我要水...”

嵇游说完自顾自地把林己余手掌,含进了他软热的唇舌里。舌头还贪婪灵活地把林己余手掌上,没凝固的血珠通通扫了一遍全咽进肚子里。

林己余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吓到灵魂出窍了,自己的手竟然被嵇游含进了嘴里,他的舌头还...

他整个人热的都快爆炸了,但嵇游还没有满足。久旱之人突逢甘霖,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还要更多。

“水...还要水...”处于迷糊混沌中的嵇游,就像刚出生的婴幼儿,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林己余的手能让他解渴。

可是血珠的效用很短,没法让他得到满足,他周身难耐不已。于是本能地又开始不停舔舐着林己余手掌伤处,越舔越用力,恨不得用舌头把林己余的皮刮一层下来,偏还是不能如愿。

他俊美的脸难过地皱成了一团,委屈巴巴地低泣着,“要...要..."

林己余望着嵇游干裂苍白的嘴唇深叹了口气,上辈子还真不知道是谁欠谁的。他认命从旁边捡起一块尖石块,往白皙的手腕上用力一划,血一下就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沾湿嵇游开裂的唇皮,又流进他干渴的喉咙。

嵇游尝到了甜头,像一个不知节制的毛头小子一样越吸越重,皱着的眉头慢慢松缓开,神情也不再难受。

可怜林己余一样两天没进水米,同样发着热。现在生命还在被贪婪掠夺,他觉得自己就像寒月置身于冰窖里,浑身发冷和意识慢慢消散,这滋味并不好受。

可他低头看到嵇游勾起嘴角,看到自己手腕的血被吸进嵇游嘴里,一口又一口。

想到他的血会与嵇游的血混溶缠绵在一起,流淌过嵇游身体的每一处,这是上辈子的林己余都没有的东西。这样亲密和永远都洗不净的交换,让他觉得无比满足。

他好想死了与嵇游的灰混在一处,谁来都分不开。就算为此要命尽于此,也甘之如饴。

他就怀着这样隐秘不可告人的心思,随着嵇游的吮吸逐渐昏去,等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

楠木做床、香纱挂帘,屋内熏的是上品檀香,都夏初了还烧着地龙。

处处精致,样样用心。早知地府过的是这种好日子,他先前还在人间折腾个什么劲?

“少爷,您可算是醒了。”外间等到已经开始打盹的丫鬟,听到林己余翻身动静,立马跑了进来,“大夫说您身子伤的太重,不宜多动,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奴婢就是。”

锦珠小心把林己余扶起来,半靠在软枕上,又马不停蹄地去倒茶水。是个很有眼力见会伺候人的丫鬟,还莫名有点眼熟。

“我这是在哪?”林己余一杯温花茶下肚,干痒的嗓子总算能出声了,就是声音沙哑说话跟鸭子叫差不多。

“这是林府。”锦珠走出外间又端了碗肉沫粥进来,“少爷您回到家了,不用再害怕,心尽可以放回肚子里了。”

林己余听到锦珠的话,嘴里的肉沫粥差点喷吐出来。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知道林府居然是他的家,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这丫鬟莫不是疯了不成?

“锦珠说的对,六少爷回到家自然什么都不用怕了。”屋外春苑扶着程黛进来,笑意盈盈地看着林己余,“六少爷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有不舒服需要传大夫的地方可千万别忍着。

春苑每一句话都在为林己余着想,就像是他们之前有多亲近一样。程黛在一旁居然也没有反驳,脸色虽没有像春苑一样谄媚,但也比以前见到林己余,就像见到什么垃圾恶心人的东西一样好多了,甚至称得上一句和缓。

林己余怀疑自己见了鬼。

直到他看到了后面姗姗来迟的另外三个人,心里这才明白了几分。

三人里领头的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夫人,她拄着一根镶金嵌宝的龙头拐杖。神情威严、仪态好到挑不出半点错,不亏是太祖皇最受宠的长公主。

站在她后边虚扶着她的,则是一位与程黛年纪差不多的中年男人,长的要比板着一张脸的老夫人和善。后面跟着的则是一位十三四年纪、穿得要比锦珠富贵多了的丫鬟。

中年男人眉眼间与程黛有三分相似,林己余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之前林殊玉说的从南边来的程家人。

怪不得春苑和程黛的态度有如此大的转变,他们这是忌讳南方程家,打狗看主人呢。

毕竟大衡谁不知道南方程家是几代皇商,有程万金的称号,富可敌国不说。他们家的老夫人嵇云兰还是当今圣上的姑姑、先帝的妹妹。

身份贵不可言,就连当今圣上也得给几分薄面,更别说只是侯府小姐出身、现在又嫁给一个破教书先生的程黛了。

有她老人家在,程黛哪怕心里再不乐意,也得给林己余这个未来程家的孙婿几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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