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心存不轨
易忠海瞪了他一眼，“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啊？不过就是让秦淮茹讲点自己的困难，你就这么紧张了？我的意思是让她劝说娄晓娥，我看这个娄晓娥可能比林振国好沟通；若能让娄晓娥松口，林振国又能怎么样呢？”
“这么看来，确实可行！我觉得娄晓娥确实心肠比林振国软一些。”傻柱笑了起来。
今天的全院会议显得与平时不同，除了贾家的孩子，其余家庭的孩子都没有出席，一些比较胆小的妇女也不见踪影。此外，三大主力的位置也有所变化，他们没有像往常一样背靠易家对着贾家，而是改为背靠傻柱家，面对院门。
此刻，贾家的大门敞开，贾东旭的照片和他的位置正好面向院子内开会的人群，因此大家都有意或无意地避开正对着贾家。同样地，这也包括林振国，他拉住娄晓娥站在院门口，面对面地与其他三位大叔交谈。
看着今天的阵仗，感觉有些像设下的埋伏，有人是要借此施加压力吗？林振国心里默默想着。
今天临时召开了全体成员会议，估计在座各位也都清楚原因了。今天本院的好青年贾东旭不幸因公逝世，他的葬礼定于后天的周末举行，希望到时候大家能够参与帮忙，一起送东旭一程！易忠海首先提到了贾东旭的葬礼事项，他知道这件事没有人会反对，毕竟对待逝者要尊重。
果然，现场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大家都点头默许。
“第二件事，随着东旭的离世，贾家的主要支柱倒塌了，剩下的家人没了经济来源，尤其是秦淮茹，腹中的孩子很快就要出生，当前的贾家急需我们的支持与帮助，因此希望大家能发扬集体的力量，积极参与捐赠，助贾家度过这段难关。我先捐10元！”易忠海的话触动了许多人的同情心，并当场宣布自己的捐款数额。“三大爷，请帮忙记下来，以后我们要交给街道办事处一份记录，再送一份给贾家，我相信贾家不会忘记每个人的好意。”
接下来，刘海中主动说道：“贾家的情况确实很艰难，我也捐12元，麻烦三大爷帮我记下。”显然，他对这张名单将要提交给街道办一事很在意，想到之前林振国对他说的内容：在街道办和院子里保持良好形象，对于争取工厂领导的认可、晋升为官会有帮助。为了显示自己的大方，他特意比易忠海多捐了2元，暗中竞争一番。
随后是“傻柱”发言：“秦姐是个多么好的人啊，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我决定捐20元！”实际上，这只是“傻柱”使用的一个激将法，旨在鼓励或**其他人行动。他认为有“许大茂”这个高目标在前，自己可以相对轻松些；不过这一举动显然激怒了“许大茂”。
“别闹，大茂哥，你忙你的捐款，别总是盯着我看，看不到我在记账吗？”“阎埠贵”显得不太高兴，如果不是因为负责记录的身份，他几乎想要躲到人群后面做一个无人问津的小透明了。
面对这种状况，“许大茂”却表现得很从容：“没事儿，三大爷，我在院子里就是个晚辈，您可以先处理其他人的捐款，我不急。”许大茂的回答既礼貌又不失风趣。
眼见捐款情况逐渐变得冷清，‘傻柱’心中焦急起来。院子里只剩下许大茂和林振国两位有实力的大户还没捐款，考虑到之前的建议——避免与林振国产生摩擦，于是他将目标锁定了‘许大茂’。“许大茂，你这是做什么，你们许家可是院子内的主要家庭之一，你怎么能在这样的时刻不站出来？你这样子看着不像是逃避责任吗！”这话明显带有挑战的意味。
这句话让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俩闹就闹吧，为什么把我牵扯进来！我是个不知廉耻的人吗？不过，有钱就做主，没钱做事难，阎埠贵在院子里确实没什么地位，所以他的话在这几个长辈中也最没分量。
“我尊敬老人怎么就不行了！我可不像某些人，见了便宜就想占！”许大茂这话几乎就是直指傻柱心存不轨。
“你找死！”傻柱被激怒了，径直朝许大茂冲过去，显然是想用武力解决问题。
许大茂哪里敢硬碰傻柱，只好边躲边大声喊：“三个老爷子，你们不管傻柱打人的事儿吗？再不管，我去报案了！”
“你这种无赖就应该被人揍！”连聋老太太都站出来为柱子说话，“贾东旭因为工作去世，柱子慷慨捐款帮忙，而你却一毛不拔，还在这造谣，受一顿打真是自找的！你要报案就去报吧，我看警察第一个得先处理你！”
许大茂一听傻眼了，可这时候一分神就被傻柱抓住了，挨了好几下打。
“好了，别打了！会议还开不开？”林振国上前拉开了傻柱，帮许大茂从地上扶了起来，他对傻柱的行为十分不满。
“林振国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找打？”傻柱握紧拳头不甘地看着林振国。“柱子，冷静一些！”易忠海急忙站起来劝解。
“乖孩子，别冲动了！听听一大爷的劝吧！”聋老太太也劝说道。
“哼！”看到两个长辈都不支持自己，傻柱只能愤愤地退了回去，但在回去之前还对着林振国指了指，示意林振国要小心，但林振国根本就不把这些放在眼里，他一点不怕傻柱的威胁。
“好，各位继续吧！”易忠海说完，朝贾张氏和秦淮茹做了个手势。
“东旭啊，你看看这些好邻居，你还未入土，他们就如此冷漠无情！”贾张氏按照信号对着贾东旭的灵位开始嚎啕大哭，场面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周围的几家最近的人看不下去了，纷纷上前捐款，虽然每人捐的不多，凑在一起也不到一块钱。其他人则都看着林振国，期待他带头。
“真是麻木不仁！东旭还躺在那里，你们就这样待他的**视而不见吗？”贾张氏见到大家的反应不如预想中的热烈，立刻暗中戳了秦淮茹一下。
秦淮茹没有说话，先流下了眼泪，看起来既哀伤又柔弱，旁观者无法判断她是真的难过还是被贾张氏的动作触动。这种表现引得许多人产生了恻隐之心，尤其是娄晓娥这样的女性，她悄悄拉着林振国的袖子，示意他上前捐款。
“对于贾东旭的事情，厂里怎么说？”林振国握住了娄晓娥的手，接着问道。
“振国啊，厂里还在调查那事故的原因，暂时恐怕拿不出个结论来。但贾家的长辈小辈哪里能够等待得下去呢？”易忠海带着一副关怀的模样说道。
“林振国，让你除外援助，你就出手！东拉西扯问这问那做什么？厂里事情，能由你说了算吗？你看你，多能干！”傻柱对着林振国一顿讽刺挖苦。
“好，既然如此，那这次援助款我就不贡献了！反正贾家也没到你们形容的那种绝境，真正难了再说。”林振国没有理会傻柱的冷嘲热讽，干脆利落地决定。
“贾东旭走了，贾家便失去了生计来源和生活保障，这不是最为艰难的时候又是什么？林振国，你可以冷漠，但别睁着眼睛胡说八道！”傻柱质问道。
林振国轻哼一声回应，“没错，东旭确实是不在了，但他本月的粮食已发放，上个月的工资也有。这样的条件下，贾家用一个来月的时间度过问题不大吧？这段时间足以给轧钢厂调查清楚事故原因。”
“可是目前，贾家已经是院子中最贫困的一户了，我们发动大家给予帮助难道不对吗？”傻柱还是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