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郎清风 - 邪王盛宠之名门嫡女 - 桃夭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95章郎清风

第195章郎清风第二日一早,李若白用过早膳以后就去到江府。虽然那日与南洛阳算得上是不欢而散,但是他既然答应过要来江府为江若谦诊脉,那么他就一定不能食言,毕竟南洛阳已经很看不起他了,如果再食言的话,会让南洛阳更加看不起他,而那是他不想要看到的。

他刚刚走到江府门口,清风就已经站在那里了,他还是同往日一样,是在那里等待着李若白的到来,看见李若白,他朝着李若白点了点头,然后张嘴说道:“李公子来了呀,我家夫人和少爷正在里面等着您呢,这就随清风一起进去吧!”

他的言语之间并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表面上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起来和往日没有什么区别,一时之间,李若白竟不知清风究竟是装出这副样子来的,还是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只是默默的跟在清风的后面,朝着江府里面走了进去。

直到走进江若谦房间的时候,他才察觉到了异样,那就是房间里面除了南洛阳与江若谦以外,还有一个年轻男子,他坐在江若谦的床旁,同江若谦有说有笑的,不难看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很好,而且从衣着打扮上面来看,这个男子也一定是身世不凡,不过说来也是,能与江若谦这种身份的人打交道的,身份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见李若白来了,南洛阳率先上前去同李若白打了个招呼,然后张嘴说道:“李公子来了呀!”

她一如往日的对李若白笑着,就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前天的那些事情一样,这一刻,李若白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原来京城里的人都这么善于伪装,他一直以为南洛阳是不一样的,可是现在看来,他以为的,也仅仅只是他以为罢了,毕竟,他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了解过南洛阳,更何况,他们原本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是啊!”他点了点头,也是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既然别人已经翻篇了,如果他还不翻篇的话,那就是他的不对了,所以他看向床上的江若谦,朝着江若谦问道:“江公子,这两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江若谦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而坐在他床旁的那个男子却站了起来,南洛阳见状,连忙上前来张口说道:“对了,忘了介绍,李公子,这位是宁公子,是夫君的挚友,宁公子,这位是李公子,也就是治好夫君的人!”

宁景之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李若白的面前来,对着他说道:“在下宁景之,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宁景之,这个名字李若白也是听说过的,在傅辉告诉他,京城中应该防备的人的名单里就有宁景之的这个名字,听说这个宁景之是国公府的儿子,也是皇上的挚友,他气度非凡,现在看来,果真是这样。

“李若白!”

李若白淡淡的吐出了自己的名字,其实当他得知宁景之的身份以后,他就知道为什么今日宁景之会好巧不巧地出现在这里了,无非就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罢了,说好听一点,今日他是来看望他的挚友的,但是说不好听一点,他今日来的目的就是来监视李若白的。想到这里,李若白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别人都这般防备他了,而他还在想着应该如何为别人治病。

但是如果让他现在放弃救治江若谦,那他也是做不到的,因为如果现在放弃救治江若谦的话,就等于是把江若谦往死路上送,他李若白,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也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这样离开人世,特别那个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心爱的人,所以哪怕面对着别人的怀疑,但他依旧选择为江若谦治病。

“怎么样?”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自己为江若谦诊完脉以后第一个开口的不是南洛阳,而是宁景之,此刻宁景之正站在他的正后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之中,满满是戒备,看着这样的宁景之,你若白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那就是宁景之今日的钱来,并不是巧合,而是有所预谋。

“暂无大碍了!”李若白如实的说着:“再好好修养些时日,来年春天的时候就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大问题了,但是以后的话,九谁也说不准。”

“公子的意思是若谦兄日后还可能会发病?”

宁景之张嘴问道。

“是的!”李若白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道:“这一点在下曾经就说过的,在下没有办法根治江公子的病,只能做到缓解,如果诸位想要根治江公子的病的话,那么恐怕需要费一些周折!”

前半句是李若白曾经说过的,但是后半句,他从来没有说过,因为他曾经想着,如果自己能够多照顾江若谦一段时日的话,那么就能够多与南洛阳有一些相处,但是事情发展到了今天的这一步,他觉得一切都没有必要了,所以如实的说出了这些话。

“周折?”

宁景之还没来得及在接着说些什么,南洛阳就大步走到了李若白的面前,然后张嘴说道:“李公子的意思是夫君的病还有治好的可能,只是说有些麻烦罢了?”

“是的!”

李若白点了点头。

“那要怎么样才能够治好?”此时此刻南洛阳,有一些着急,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李若白的眼睛,然后张嘴说道:“需要洛阳说些什么,或者说找些什么名贵的药材,李公子,大可说出来,洛阳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去寻找的。”

“夫人!”

南洛阳话音刚落,江若谦就低低的喊了一声,他觉得南洛阳有些太过激动了,而且这件事情其实十分可疑,为什么李若白从前不说?还有能够治好自己的可能,但是现在却突然说有可能了,这一切很有可能是早有预谋。

站在一旁的宁景之想法与江若谦不谋而合,因为他们都实在没有办法去相信一个为傅辉效劳的人,他只是一脸严肃的盯着李若白,李若白见状,只觉得有些搞笑,在这京城中,信任真的是一件很薄弱的东西,就因为自己是为傅辉效劳的,所以他们就都不相信自己,甚至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是有所图谋,但又不敢明面的表现出来,表面上,还要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屋子里的这些人都十分可怜,有着别人都没有拥有的荣华富贵又怎样?连自己的情绪都不能表达出来,天天伪装着自己。

不过他李若白向来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他既然敢三番五次的傅辉会摊牌,那么他也不介意和在场的这些人摊牌,毕竟拐弯抹角的实在是太累人了,所以他笑了笑,然后张嘴对着在场的所有人都说道:

“你们也不用伪装了,在下知道诸位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不信任在下罢了,毕竟在下是你们敌人的人,不过大可不必,毕竟在下除了会为清王殿下效劳以外,还是一名大夫,而治病救人是大夫的天择,所以在下不会对江公子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这一点,诸位大可以放心!”

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在场的人都有一些吃惊,难道真的是他们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吗?那为什么李若白之前不说还有其他的办法能够救江若谦。而李若白行走江湖多年,对于这些人心中所想的,他也是有所明白的,所以他张嘴对着他们说道:

“之前之所以不说,还有办法能够救江公子是因为在下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把他救醒,但是现在既然江公子醒了,那么有些话自然也就可以说了,这江湖之中,有一位大夫姓郎,他的名字叫做郎清风,也就是在下的师傅,他行走江湖多年,治好过各种各样的疑难杂症,所以江公子还有江夫人,如果信得过在下的话,可以去江湖中寻找我师傅,或许能够让江公子获得一副好的身体!”

其实李若白也是希望江谦倩和南洛阳去找郎清风的,因为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不待在京城中,不参与京城中的这些纷纷扰扰,就算有一天真的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李若白与南若阳和江若谦也不会站在对立面,李若白心里清楚,既然自己决定效劳傅辉,那么如果想要不与南洛阳和江若谦发生正面的冲突的话,就只能让他们离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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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没有说谎,自己的师傅的确能够治江若谦的病,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让他们去试一试呢?这样对大家都好。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相信在下!”见在场的人都没有说话,李若白接着说道:“但在下今日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言,你们若是相信在下的话,年后便可以出发去寻找师傅,若是不相信的话,也可以去江湖中打听打听究竟有没有郎清风的这个人,然后再做决定。若是诸位愿意的话,在江公子的身体稳定之前,在下都会帮助江公子治病的,当然,诸位,若是不愿意的话,那么日后在下也不会再来打扰了!”

李若白说完以后,不等在场的人再说些什么,就转身离开了原地,如果江府的人相信他的话,那么自然会派人来傅辉府上请他为江若谦治病,当然,如果江府的人不相信他的话,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再留在原地了,因为留在原地,无异于是在自取其辱。

看着李若白离开的背影,南洛阳搅了搅自己的衣袖,然后转过头去朝着江若谦问道:“夫君,你说我们究竟应不应该相信他?”

南洛阳自然是不想放弃任何一丝能够救江若谦的希望的,但李若白的所作所为的确有些可疑,她害怕自己信错了人然后造成更可怕的结果。

江若谦闻言,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转过头去看着一旁的宁景之,然后张嘴问道:“景之兄,此事你怎么看?”

对于这件事情,宁景之也是觉得有些迷惑的,毕竟这个李若白的所作所为的确有些出人预料,但他说的也是事实,他虽然是傅辉手底下的人,可他也是一个大夫,而且如果他想要对江若谦做些什么的话,那么或许他们都等不到今日了,更何况,他原可以不告诉他们自己是傅辉的人的,因为在这之前,他们都没有怀疑过他,但是他却不打自招的,说出了这件事情,这也就证明他应该是问心无愧的,所以宁景之张嘴说道:

“先去打听一下郎清风的这个人吧!”

毕竟李若白说的究竟有几分真有几分假?他们现在不知道,但李若白既然说出了狼清风的这个名字,那他们去打听打听,自然就可以知道李若白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了。

江若谦闻言,也是十分赞同宁景之的看法。毕竟在他,有些事情李若白能够作假,但有些事情却是他没有办法作假的,郎青风究竟有没有本事?去打听打听就知道。

走出江湖的李若白行走在大街上,看着这京城中来来往往的人群,只觉得心中无限悲凉,这条大街上的人大多都是穿的光鲜亮丽的,因为那些穷人是没有钱来逛这条街的,能在这条街上晃荡的,大多都是世家公子或者小姐,他们生来就含着金汤匙,过着别人一辈子都过不上的生活,但他们真正的快乐吗?

看着这些世家公子和小姐脸上的笑容,李若白有一些恍惚,来金城的这些日子,他明白的,最快的一个道理就是京城中的这些人都是十分好的伪装者,特别在经历了今天的事情以后,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了这些人的悲哀,如果连自己的情绪都没有办法表达出来的话,那么就算日日锦衣玉食又怎样?身体上虽然满足了,但心灵却永远都是空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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