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生物课本第78页写着异性相吸是自然法则,那我的存在算不算印刷错误?
五十七生物课本第78页写着'异性相吸是自然法则',那我的存在算不算印刷错误?
咳咳,大家好,我是谢珩,接下来,就让我简单给大家讲讲我的故事。毕竟我以为,我的故事只会简单的出现在番外里,没想到,现在就出现了。有点突然,我还没准备好,该怎么和大家开口。请允许我,先组织一下语言,整理一下心情!从有自我意识开始,我就知道我跟绝大多数人,有一些不同。幼时,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总追着操场上的体育老师而非穿花裙子的女班主任。那是一种本能的吸引。像向日葵转向太阳,可所有童话里王子爱的都是公主。我偷偷撕掉画着男性superhero的作业本封面——不是因为讨厌,而是害怕自己盯着那些肌肉线条的时间太长。'男子汉'三个字成了悬在头顶的刀,割掉我所有真实的表情。青春期在谎言中来临。当男生们传阅成人杂志发出暧昧哄笑,我的喉咙发紧——他们兴奋的理由与我截然不同。生物课本第78页写着'异性相吸是自然法则',那我的存在算不算印刷错误?淋浴时水珠滑过逐渐变化的身体,我第一次在蒸汽里哭泣,不是为发育的羞耻,而是恐惧这份欲望也许永远见不得光。但我把这一切掩饰的非常好,从未被人察觉。大家只当我是话少、高冷、不近人情,可那又怎样,我的人生也许就该如此下去。直至高二下学期,班里转来了一位新同学——宋原野。第一眼我就被他吸引住了,愣愣的看向他。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直白,或许是某种吸引力问题,宋原野的目光也落在了我的眼里。四目相对的瞬间,好似有棵种子在心里开始萌芽。宋原野就这样坐在了我的身旁,我也拥有了人生中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最真挚的“朋友”。或许此刻,将宋原野称之为朋友,最为合适。一开始,我以为,宋原野也是那种话少、高冷的人,可相处久了,我才发现,他真的笑点很低、话很多。比谢创话还多,可毕竟谢创现在还是个小朋友,话多一点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宋原野,为什么话可以这么多呢?木棉女士很忙,更不用说谢允周了。他们两个都常常见不到面,忙到连谢创都没什么时间管,更不用说我了。…
咳咳,大家好,我是谢珩,接下来,就让我简单给大家讲讲我的故事。
毕竟我以为,我的故事只会简单的出现在番外里,没想到,现在就出现了。有点突然,我还没准备好,该怎么和大家开口。
请允许我,先组织一下语言,整理一下心情!
从有自我意识开始,我就知道我跟绝大多数人,有一些不同。
幼时,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总追着操场上的体育老师而非穿花裙子的女班主任。那是一种本能的吸引。像向日葵转向太阳,可所有童话里王子爱的都是公主。我偷偷撕掉画着男性superhero的作业本封面——不是因为讨厌,而是害怕自己盯着那些肌肉线条的时间太长。'男子汉'三个字成了悬在头顶的刀,割掉我所有真实的表情。
青春期在谎言中来临。当男生们传阅成人杂志发出暧昧哄笑,我的喉咙发紧——他们兴奋的理由与我截然不同。生物课本第78页写着'异性相吸是自然法则',那我的存在算不算印刷错误?淋浴时水珠滑过逐渐变化的身体,我第一次在蒸汽里哭泣,不是为发育的羞耻,而是恐惧这份欲望也许永远见不得光。
但我把这一切掩饰的非常好,从未被人察觉。大家只当我是话少、高冷、不近人情,可那又怎样,我的人生也许就该如此下去。
直至高二下学期,班里转来了一位新同学——宋原野。第一眼我就被他吸引住了,愣愣的看向他。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直白,或许是某种吸引力问题,宋原野的目光也落在了我的眼里。四目相对的瞬间,好似有棵种子在心里开始萌芽。
宋原野就这样坐在了我的身旁,我也拥有了人生中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最真挚的“朋友”。
或许此刻,将宋原野称之为朋友,最为合适。
一开始,我以为,宋原野也是那种话少、高冷的人,可相处久了,我才发现,他真的笑点很低、话很多。比谢创话还多,可毕竟谢创现在还是个小朋友,话多一点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宋原野,为什么话可以这么多呢?
木棉女士很忙,更不用说谢允周了。他们两个都常常见不到面,忙到连谢创都没什么时间管,更不用说我了。
在明白自己的性取向以后,在前十六年的生活里,我并没有交过什么朋友。那时候我总担心,会被别人察觉什么。我的生活,就是上学、放心、逗谢创,谢谢木棉女士,百忙之中,生了谢创。
宋原野也没有人管。
只是我父母虽然忙碌,但家中有爱,除了我的秘密,倒也没缺失过什么!
宋原野则恰恰与我相反,父母忙碌,忙着各自出轨。离婚官司打了一次又一次,次次是因为财产分割问题。他们要股权、要房产、要金钱,就是没有人要宋原野。
直至高二这年,终于结束了!宋原野被判给了他爸,也因此转学转学来了我们学校。宋原野倒是没有缺过钱,只是除了钱,他也没有再拥有其他!
我不知道,宋原野在那样的生长环境下,是怎么长成这副爱笑、话痨的性格。但也庆幸,还好,宋原野,好好长大了。
我把宋原野带回了家,谢创很喜欢他,可能是因为他们话一样多的原因吧,对这一张卡片都能一起莫名其妙的聊很久。从那天以后,宋原野就成了我家的常客,真好,如果可以,就让宋原野在我家住一辈子吧,他们不要的,我要!
但我不敢让宋原野知道我性取向,怕他因此厌恶我、恶心我、远离我,我小心翼翼把他留在我的身边。
时间一天天过渡,我隐藏的很好。
高中毕业,那张我和宋原野还有谢创的合照,是木棉女士亲手拍下的。
在遇见宋原野之前的人生规划里,高中毕业我会直接出国,读商科。但现在,我执意留在国内上大学,木棉女士不理解我为什么这么执拗,我也没有办法开口告诉她真正的缘由。
在这场关于前途的“战役”里,我赢了。我顺利留在了国内上大学,和宋原野一起。
当我告诉宋原野我们可以一起去上大学的时候,他透露出来的惊讶和喜悦,让我知道,我做的所有都是值得的。
某天在镜子里直视自己的时候,突然明白:我爱人的能力从未残缺,只是世界还没准备好接受它的形状。
宋原野和我一样,都适应不来集体生活,所以我们两个直接从宿舍搬了出来,住到了一起。
我小心翼翼,隐藏着那些“龌龊”思想,就这样同宋原野一起生活了很久。
宋原野是美术生,大学学的设计专业,黑白颠倒的画图。经常早上我起来准备去上课了他都还没睡,没有灵感的时候,就去喝到烂醉。我不止一次说过宋原野,不要这样,这样对身体不好。
只是宋原野说我,管得太多。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管这么多。
我开始逼迫自己,少去干涉宋原野的生活。
在没有了我的“束缚”以后,宋原野好像更自由了。
宋原野回家,一次比一次晚,喝酒一次比一次多。直至有一次,宋原野的朋友给我打电话,说宋原野已经醉到没有办法回家了,让我去接他。我连衣服都没换,就急匆匆赶去了。
到的时候,宋原野已经在沙发上睡了过去,身上还有呕吐物被擦过的痕迹。他的朋友把宋原野的东西递给我,并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把宋原野送上车。我道了谢并表示不用,把宋原野带回家,我自己就可以!
我背上宋原野,身体接触的那一刻,有种颤栗的感觉。
宋原野应该多吃点,他太瘦了。
出门口的时候,宋原野迷糊间问我,“谢珩?你是谢珩吗?”
“恩,我是。”
“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
“我来接你,回家。”
不知道是我的原因,还是回家的原因,宋原野哭了,泪水落在了我的肩膀,也落在了我的心里。
那时候,我不知道宋原野在别扭什么,更不知道隐藏那些“龌龊”思想的,从来不是只有我。
但是,从那次我接宋原野回家以后,宋原野莫名其妙“正常”了起来,开始尝试早睡早起,开始戒酒,开始跟着我的步伐。
我在开心的同时又在担心,宋原野这是怎么了。我偷偷跟他的朋友打听他最近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可他朋友的回答,与我而言,仿佛晴天霹雳。
“还能怎么了,失恋了呗,还能是什么事情!”
宋原野什么时候谈恋爱了!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但我没有去质问宋原野的勇气,更没有去质问宋原野的身份。那段时间,我用各种借口,尽可能的避开宋原野。只是宋原野,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