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请在校园里做恶女12
一切都步入正轨,时绮享受着校园生活,除了有她的剧情,她只需要做自己的事就行,自从之前当众发疯,不仅连s班的人避她如瘟神,其他班的见到她一样退避三舍。
叶礼来接过她放学几次,这几乎就是承认了她是他唯一的女儿,只不过明面上不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在芬德利学院里,她时绮大小姐算是横着走了。
叶礼每次都带了礼物一份是她的,一份是叶修的,她一向是两份一起丢给叶修。
“叶礼给你的。”真是的,每次都麻烦她跑一趟学生会。
他接过礼盒,挑起了盒子上的卡片:“这个上面还有你的名字。”
“送你了,你们俩叔侄真有意思,每次都要我跑一趟可真烦。”
少女不耐烦地走了,坐着电梯离开了学生会。
好半晌他才看着另一盒上的卡片,to叶修。
……
她很忙,忙着渐冻症药剂的开发,当然是暗地里的,好几天甚至连学校都没时间去。
她的搭档也不遑多让,自从拿到实业,整天忙的不行,不过他的学业是不能落下的,每天都在坚持上课,她觉得池忘参加铁人三项肯定能拿奖。
她看着池忘给她发的一张自拍照,他侧躺在床上从视角来看是左手举着手机在自拍,右手自然地搭在左臂上,好像刚睡醒一样,神色不似往日一般张狂,显得有些温柔。眼神紧紧盯着摄像头,嘴畔有一丝微弱的笑意流露出来。
当时她回了一个问号。
那边发了个照片,是她那个摔坏的手机,破碎的屏幕里显示的屏保是那天他在樱花树上的自拍。
她继续打了个问号。
【给你吃点好的。】
于是时绮回了三个问号。
可能是那张照片照的他丑,所以他要拍个好看的证明自己?她当时只是觉得那张被镜头拉长脸的池忘像长鼻狗,letmedoitforyou!符合当时场景,很好笑,所以要保存这一份快乐。
犹豫再三,她回复了一个。
【你把这张樱花树的再发一次给我。】
【求我。】
【快点!】
【啧。图片.jpg】
……
明面上她拉着两位研究脊髓神经修复的专家教授到希科在国内的分公司搞科研,希望能研制出脊神经受损导致的瘫痪治疗药,顺便附赠了一位专研渐冻症方面的名医。实际上这几位专家教授都是给她打掩护的,这让她可以在私下反复调试药剂的比例,这需要很长的时间,每一次调整都需要临床运用。根据现在的医疗水平,她并不能很好的控制成分与配比,以及对人用药的剂量。
今天是李清送时绮到芬德利,她现在对照顾时绮这件事愈发熟练,反复叮嘱时绮觉得冷的就把毯子盖上,轮椅上有加热器,但室外风大。
时绮答应了,表示自己一个人去教室。
好像有一周都没来过学校了,今天来是因为有剧情。学校这些课程对她来说没有意义。
她按了一下按钮,s班的门打开,齐刷刷的视线撇来又马上全都撇开,声音比刚才小了很多。今天的天气昏暗,在早晨需要开着灯,教室里的点灯明亮,是冷光,看上去阴冷潮湿。
时绮视若无睹的经过他们,发现教室后方的空地上有几本画的乱七八糟的习册,残缺破败。又在玩小孩子的把戏,不过与她没有关系。
她坐回位置上拿出电脑,打开k线图,仔细观察了池忘手里那几家公司,有微微的上升趋势,看上去在温和的良向起步,说明在他手里这几家之前惨淡公司开始回暖开春了。池慎开局就丢了这么些摊子给池忘,确实有在开始把他当继承者培养了,而不是像以前一样棍棒教育。
至于为什么池慎那么讨厌池忘,她从她妈嘴里套出过一点前因后果。
根据当年的新闻,加上时琳透露的信息,她拼凑之后脑内已经有了答案。
池忘的母亲叫书涟漪,是个快落没世家的千金,家里长辈在鼎盛时,给定的娃娃亲。书涟漪当时一心喜欢她的保镖,但为了书家她没有退婚。嫁进池家后,两人没有感情,洞房那晚,池慎发现书涟漪已经不是第一次,调查之后,发现书涟漪身边有个男人。
他不能接受攀附他的人还不干净,让书涟漪把那个保镖解决掉,但她转头和保镖私奔了。被池慎抓回来后,他杀了保镖,他还想杀了她在外面偷偷生下的孩子,那个孩子就是池忘,本以为是野种,书涟漪哭着说这是他的孩子,结果做了亲子鉴定,真是池慎的孩子。书涟漪自从回了池家后精神就不太稳定,情绪起伏大,池慎把她送去了疗养院单独生活,后面患上了渐冻症,直接宣判她安静等死。
真让人感叹,池总的x子真牛,一次就中了。
十一冰冷播报档案已经更新她的猜想对了。
时绮合上电脑,仰起头揉了揉眼睛周围的穴位,已经上了三节课了,最后一节课是自习。
她一直在看电脑,有点用眼过度,或许她该买个眼部按摩仪。
急促的脚步声从她身侧划过,冰凉的水滴打在她的脸侧,开了暖气,她还是被水滴冷的一哆嗦。
火气很大的睁开了眼睛,周围那些s班的同学此时都充满嘲讽的看着时绮前方的位置。
时绮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是方琪,浑身湿透了,头发湿漉漉的贴着头和脖颈,凌乱的披散在肩上。刚才甩落出来的水滴,是方琪头发上的。
她操控着轮椅,捡起了刚才地上躺着的习册,翻阅了一遍。
啧。
扔垃圾一样的扔在了课桌上。
时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无表情地说:“方琪,水溅到我身上了喔。”
方琪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没有搭腔。
s班的众人更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兴奋恶劣的期待之后的发展,在芬德利上学的人,谁不知道时绮的恶名。
“方琪你他妈聋了?我在和你说话呢,水溅到我身上了!”少女突然高亢尖锐的发怒,所有人几乎都被吓的抖了一下。
方琪瘦弱的肩膀终于不堪重压,低着头发出呜咽的悲泣,好像要哭的散了架似得,她这些天的隐忍好像已经到了极限,强忍抽噎,一字一顿的怒问:“你还想要怎、么、样?要找我的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