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心意
确定心意
门被暴力打开的声音惊动了房间里的人,他们同时转头看向门外。
贺信中看着被掀翻在地,绑住手腕的男人,再看看坐在床上的梁诗晴,一直悬在半空的心顿时落回了原处。
梁诗晴则是直愣愣地看了会儿冲进来的人。
反应过来后,她立刻想到了她现在的人设。于是她咬咬牙,砰地从床上跳了下去,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贺信中面前。
她猛地伸手拉住贺信中的手,然后去拽贺信中,之后她装作拽不动的样子伸手抱住贺信中。
抱了一会儿后,她才一边扒拉着贺信中一边说:“你谁啊?你劲儿好大,我拉不动你。”
贺信中被梁诗晴突然的动作搞得身体僵硬,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由梁诗晴对他“上下其手”。
再之后,梁诗晴就趴在了贺信中身上。
当然在赵鹏达眼里,梁诗晴这样是因为他搞不定贺信中觉得无趣。
梁诗晴趴好后先是给后边跟着的两个人比了嘴型,再是嘟囔着说了几句好想睡觉后直接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跟在贺信中身后赶来的人接着就说:“贺先生,梁小姐睡着了,我带你去梁小姐订的房间吧。梁小姐应该很需要休息。”
这时候贺信中的理智已经开始回归。
他想到了一切的不对劲,所以他点点头,将趴在他身上的直接一个公主抱抱起来,然后跟在说话人的身后去了隔壁斜对面的一个房间。
一进房间,梁诗晴就睁开了眼睛,她眨眨眼看向贺信中,示意贺信中把她放下去。
贺信中接收到梁诗晴的信号后,立马乖乖地把人放下,他开口询问道:“madam,发生了什么事?”
梁诗晴不知道这事能不能跟贺信中说,因为她只是个协助者,所以她在纠结半天后憋出来一句:“就……警察办案啊。”
当然话说出来后梁诗晴也感受到了这句话有多荒谬,谁不知道这是警察办案啊,还不如什么都不说保持沉默好呢。
还没等梁诗晴的尴尬结束,隔间里就传出一阵笑声,紧接着许峻就从里边出来。
梁诗晴听到笑声后脸直接黑了。
她说这话难道不是为了让他们的任务不暴露吗?这有什么可笑的?
在看到出来的人后,梁诗晴皮笑肉不笑地说:“许sir,真是好久不见了。这么一遇到你我身边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呢?”
“madam,别这么说。自从贺家的案子转交给重案组之后,我们有一个月没见了吧。”许峻依旧跟以前一样,他笑着说,“别这样,madam,我们以后还会有不少合作的机会呢。”
“呵呵。”梁诗晴脸更黑了,她不开心的说,“希望许sir你们下次的情报能快一点,我不可能每次都能想到办法逃离。”
许峻赶紧保证道:“madam,你放心,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你相信我,我肯定不会让你出事。”
贺信中本来静静地站在一边,根本不在乎他们在说什么。
直到许峻说出让梁诗晴相信他的时候,他才用复杂的眼光看了下满脸笃定的许峻。
梁诗晴现在没时间跟许峻掰扯,所以她直接转了话题:“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就没madam你的事了,我们自己去消除他的疑虑就行。”许峻对梁诗晴说完又对贺信中说,“但可能还需要贺先生你的帮忙。”
贺信中对此没什么想法,他点点头说:“可以,但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等贺先生你帮完我们,我自然会告诉你。”许峻挑了挑眉说。
梁诗晴切了一声,对贺信中说:“wilson,你别听他的,我告诉你。”
“应该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做什么去了,就接到了新消息。正巧这时候你从台上下来,他们就想让你去帮我,但是演得肯定没有自然反应来的好,所以他们就编了个故事给你。”梁诗晴快速解释着。
许峻先是咳嗽了一下,再是摸了摸他的鼻子,略带尴尬地说:“madam都说对了,就是那样。”
“你做事不是一直这样吗?”梁诗晴说。
贺信中看许峻还想反驳梁诗晴,他立马对许峻问道:“许sir,那我该怎么做?”
许峻于是收回即将脱口而出的呛人的话转而对贺信中说起来。
贺信中了解清楚后就去了赵鹏达所在的房间。
赵鹏达还被绑着,他一见贺信中进来,就赶忙请求道:“贺先生,请帮我解开。”
贺信中则是嗤笑一声,问道:“sunny她酒量不好,她一向不会喝酒的,酒是你让她喝的?”
赵鹏达辩解道:“我不知道梁小姐酒量不好。我递给她,她就喝了,我哪里想到她不能喝。”
“喝酒的事不提,那sunny怎么会到你的房间里来?”贺信中接着质问道。
赵鹏达知道这层的监控还在维修中,于是他面不改色的继续扯谎:“sunny她不舒服,想我带她来休息。可她又没带房卡,我只能把她带到我的房间里。”
贺信中冷着脸说:“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赵鹏达说:“您可以等梁小姐醒了问问她,我说的肯定都是真的。”
“我当然会,如果你说的是假的,我想你知道后果是什么。”贺信中半威胁地对赵鹏达说,“如果传出什么我不乐意听的话,你应该也知道我会怎么做。”
“当然,我肯定知道。但是贺先生您能先把我放开吗?”赵鹏达恳求道。
贺信中既不想给他解开,也不能给他解开,要不依着赵鹏达疑神疑鬼的性格,肯定会在贺信中走了之后取消见面,所以贺信中说:“你就先这样待着,一切都等sunny醒来之后再说。”
不知道贺信中的这句话戳到了赵鹏达哪儿,他费力地将头擡起来盯着贺信中说:“sunny又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我,你这么对我,她醒了肯定会对你生气的,她一直很讨厌你,你不知道吗?”
贺信中的教养难得被放弃,他一下子变了脸,声音带着些怒意说:“那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她怎么样看我是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