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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大概是赛博朋克世界观,没有写好,还有ABO

番外大概是赛博朋克世界观,没有写好,还有abo

蒋锋声和施青从派出所中走出,站在门口,蒋锋声亲昵的给施青整理衣领后折。施青双眼漫无目的的扫动,来来往往的人不少,但没有一个人是像他一样总是和凶案搭上关系。

想到这里,施青忽然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昂头看向蒋锋声,踮脚亲了一口他的嘴角。

蒋锋声问他要吃什么,盘问太久,他的耐心即将消耗殆尽。蒋锋声今天套了件驼色风衣,在倒春寒时恰到到处,风在高高的楼梯上抓住带子向后飘荡。

施青穿的是件短装,但也是接近驼色的颜色,有点像情侣装。

蒋锋声搂住施青的腰身,带他下楼梯,两个人步伐一致,默契的没有回头向后看。

高大建筑在制式充满威严,锦旗飘飘,国徽的金属边在晦暗迟沉的天色下抹过不甚明显的亮光。几只飞鸟从高天之上翺翔,扑动羽翼,扇来一场湿漉漉的细泞春雨。

蒋锋声车在下面停车场,过完年买的二手车,打算带施青好好逛逛四周去玩。

雨刷器刷动的声音响起来,车内安静,四面车窗落紧将窄小的空间压得喘不过气。只有车内皮革内饰和香薰味道,施青感觉自己有点晕车,蒋锋声打开排气扇。

耳边没有雨声,只有雨刷器在一刻不停的工作,阴翳的乌云淋漓的下大模糊了眼前的车窗,透过水珠扭曲眼前过去的车辆和路边打伞的行人,花坛上的过年新换的鲜花颓败,垂下头颅,花瓣跌贴在泥土。

雨刷器刮过去,车在斑马线前停下,红绿灯,八十秒。

施青顶了下口腔内腮,猛地拽住蒋锋声衣领吻过去,舌头、牙、唇,都用上,近乎狂乱,让施青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蒋锋声接住施青急迫的撕咬,安抚住他濒临失控的情绪,舌头插进施青口腔里搅动,在撑伞路人的余光中接吻。

蒋锋声发凉的手指像捏小猫一样掐住施青后颈,掂起一块软肉,想叼住咬吮。

施青叫了一声,蒋锋声把他掐疼了,后车传来焦躁的鸣笛声。如梦方醒,蒋锋声踩下油门,抿住被施青咬出血的嘴唇,朱红的血不均匀的涂在下唇。施青靠在车窗旁边,肩膀塌陷下去,双目盯着快速飞过的路边景。

他按开车窗,泄进一丝清凉雨风,冲淡施青晕乎乎的头脑,忽然他开口说了一句。

“瞒过去了吗?”

“还有一轮。”

路程不长,十分钟就到了施青面馆旁边,他提开卷帘门,也没心情再开下去。顺着后厨门从后面居民区穿行回到楼下,施青站在门口摸钥匙,蒋锋声贴上的对联和倒福的颜色鲜亮。

楼梯口旁边是淅下来的白雨,天光乍亮,又蒙蒙漓漓。落在屋瓦上打在铁皮上叮叮砰砰的响,为破旧的居民区铺上一层实网,命运开始收针。

施青摸出钥匙开锁,蒋锋声从后推门,手臂搂住施青的腰身将他提进去。

门猛地被甩上,施青仰头靠在绿色的锈门上,肩膀慢慢滑下去,手落在埋在他脖颈旁的蒋锋声的头上。双眼空空的看向对门的走廊,窗边的芦荟茂盛起来,多了三四盆鲜花,月季枝孱弱的立起枝头,牵牛花探出绿色的触芽卷在防盗网上。

警方终于在艰辛的河道搜寻中,找到了那两颗遗落的牙,以及死者赵小丰的手机。

忽明的天投下白光,施青躲在墙壁和鞋柜挡出来的阴影里,他慢慢滑下去,屁股下的地垫冰凉。

双手撑在地上,蒋锋声跪在他腿间,吻得痴迷,将脖颈和锁骨咬得湿漉漉的发肿。斑驳的吻痕盘桓而下,施青猛地揪住蒋锋声的头,将他拽起来。

施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蒋锋声目不转睛看着施青,凑过去要吻他。施青擡手抽了一耳光上去,砸得很响,像他们上辈子最后闹翻那样。

蒋锋声脸上立马红了一片,留下清晰的掌印,他没有说话,只是抱住施青。

施青绝望的闭上眼,没有推开他。

真正的真相还要从十五天前说起来,他们在警局讲述的内容真假半参,赵小丰带水果刀是真,划伤蒋锋声是真,辱骂施青是真,就连三个人扭打也是真。但是赵小丰走出去是假,他没有完整的走出去,变成了一袋袋垃圾。

那天晚上,赵小丰被蒋锋声揍了两拳就跪地求饶,他完全不是那么硬气的人,就一欺软怕硬的孬种。

施青是这么想的,但是狗急了会跳墙,兔子也会咬人,这句话从一千年放在如今,都适用。在施青拉住蒋锋声后,蒋锋声暂且放过了赵小丰,被施青拽去后厨拿纸,找酒精消毒。

赵小丰鼻青脸肿的瘫在地上,看见那张践踏数个脚印被踩得粉碎的十块钱纸币,还有不远处的带血水果刀。兴许是真的走到绝路,赵小丰爬起来,猛地用刀向施青扎去。

蒋锋声眼疾手快按住赵小丰,赵小丰来了点血性,一时竟然压不住他。场面异常混乱,施青踉跄的跌倒在地,刚刚那一刀差点扎进他背里。

赵小丰手上刀子还没掉,从蒋锋声手上挣扎出来,直直的奔向施青,大喊着要杀他。

蒋锋声瞥眼看见桌上还未收起来的工具,今天面锅出了点问题,打电话叫修理工来了一趟。

他拿起螺丝刀,猛地一脚揣向赵小丰拽住后衣领按住头颅压在无水的面锅里,螺丝刀带着破空一般的力道从耳孔贯穿耳膜、耳蜗,直穿中腔,螺丝刀平直的改花从另外一只耳朵孔里带血破出。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干脆。

蒋锋声松开手,螺丝刀带着恶心的声音啵的拔出来,上面裹上一点组织物和不明显的血缕。赵小丰的头永远的垂了下去,施青呆滞的坐在柜边角落,五官像是不属于自己,每一个单独运作,组成一个奇怪的表情。

施青僵硬坐在地上,好半天才问了一句话。

“死了吗?”

“死了。”

蒋锋声没有去探赵小丰的鼻息,肮脏的尿液从赵小丰裆部失禁而出,淌了一地。

施青浑身颤抖,双手胡乱抹去眼里不知何时掉下来的泪,他一辈子做不到像蒋锋声那样在杀人后表现得无动于衷。他害怕,他恐惧,他想要尖叫。施青剧烈抖动,神经质的倒在地上抽搐,又忽然大笑起来。

蒋锋声丢下螺丝刀,抱住满脸泪水的施青,用唇揩走他脸上的湿泪珠。有规律的拍动施青的肩膀,平复施青急促的呼吸和剧烈起伏的胸膛。

“青青,好了,不会的,不会的,不会像上辈子一样。”

“我会去认罪。”

施青猛地擡起头,双眼通红,湿漉漉的泪沁下面。头发凄惨的凌乱,发圈堪堪拢住发尾,像个在丈夫葬礼面前哭得不成样子的憔悴但漂亮的寡妇。

蒋锋声笑起来,眉眼弯,像他高中时热恋正浓的模样。

施青哭笑着皱起眉头,本就向下撇的眉梢更下,泪面和浮红的眼底更加苦愁。他无可奈何的抽气喘气,眼眶是湿漉漉泛大把水光的眼球,崩溃的大喊,“蒋锋声,你在逼我。”

“你在逼我选!!”

“上辈子就是这样,你还要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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