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9爱我恨我都没关系,反正我们谁也别想忘了谁 - 先戴上配角面具 - 祖乐 - 女生言情小说 - 30读书

??Chapter59爱我恨我都没关系,反正我们谁也别想忘了谁

chapter59爱我恨我都没关系,反正我们谁也别想忘了谁

翁如晤曾经在麦耘恒的车上妄言,麦耘恒是情色货架上她最想拿走的一盘。但她绝对没想到的是这个情色光盘开头是从浴室开始的。他从脖颈偷袭,一点点转到嘴唇,抱在一起时没了刚才的调戏,认真得像是捧着一件……珍宝。外衣脱掉时她下意识地护住了身体,冷水很快地浇了下来,激得她差点跳起来,很快钻进麦耘恒怀里取暖,不用说,麦耘恒就是故意的——这就是他原本的性格,恶劣,乖戾,不怀好意。他很高,足以把他护在怀里,声音低沉,每句话都在勾引。但荷尔蒙在狭小的空间里含量致命,让她意乱情迷。“你能不能让我自己洗澡……”“现在我出去很冷。”这句话只用了一点点嗓音,其余的都是气息,麦耘恒是什么时候习得了配音的真谛的?撒娇撒得让她无法拒绝。水把身体都浸透,轮廓和颜色就透着白衬衫显现出来,他握住自己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她。水逐渐温热起来,翁如晤无法拒绝,亲吻间被他把手带到纽扣的位置,示意她解开,肌肉若隐若现,手指触摸到的柔韧的触感提醒她,大胆一点,有什么好怕的。沐浴露是最好的抚摸推动器。麦耘恒有平直的锁骨和手臂的肌肉线条,头肩比完美,看着自己时喉结滚动。手指划过去的时候他仰起头,一脸爽到难耐的表情。翁如晤用花洒冲她的胸口,好宽的肩膀,好漂亮的胸肌,真的摆在情色货架上也是销量之王。她没忍住在低头时用力地看了一眼——麦耘恒,男人中的男人。在浴室亲吻只是前奏,洗了头发亲吻打闹的两个人踩过牛仔裤和外套,叮叮咚咚跑进房间,反而让情欲暂时消解了。毛巾盖在两个人头上咯咯地笑,麦耘恒用浴巾裹住她,什么都不做先去吹干头发。翁如晤被他不按套路出牌的阵仗在心底悄悄困惑,却又觉得收放自如是他……一贯的做派。浴巾围在腰间,直到头发被吹干了,翁如晤挑逗地把手伸向他腰间的浴巾,慢慢地解开,又无辜地看着他——这次换她主动勾引。这次的麦耘恒不再克制,很快反客为主。从梳妆台亲吻到沙发,在相互拥抱着到床角,墙上影…

翁如晤曾经在麦耘恒的车上妄言,麦耘恒是情色货架上她最想拿走的一盘。但她绝对没想到的是这个情色光盘开头是从浴室开始的。他从脖颈偷袭,一点点转到嘴唇,抱在一起时没了刚才的调戏,认真得像是捧着一件……珍宝。

外衣脱掉时她下意识地护住了身体,冷水很快地浇了下来,激得她差点跳起来,很快钻进麦耘恒怀里取暖,不用说,麦耘恒就是故意的——这就是他原本的性格,恶劣,乖戾,不怀好意。

他很高,足以把他护在怀里,声音低沉,每句话都在勾引。但荷尔蒙在狭小的空间里含量致命,让她意乱情迷。

“你能不能让我自己洗澡……”

“现在我出去很冷。”

这句话只用了一点点嗓音,其余的都是气息,麦耘恒是什么时候习得了配音的真谛的?撒娇撒得让她无法拒绝。水把身体都浸透,轮廓和颜色就透着白衬衫显现出来,他握住自己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她。水逐渐温热起来,翁如晤无法拒绝,亲吻间被他把手带到纽扣的位置,示意她解开,肌肉若隐若现,手指触摸到的柔韧的触感提醒她,大胆一点,有什么好怕的。

沐浴露是最好的抚摸推动器。麦耘恒有平直的锁骨和手臂的肌肉线条,头肩比完美,看着自己时喉结滚动。手指划过去的时候他仰起头,一脸爽到难耐的表情。翁如晤用花洒冲她的胸口,好宽的肩膀,好漂亮的胸肌,真的摆在情色货架上也是销量之王。

她没忍住在低头时用力地看了一眼——麦耘恒,男人中的男人。

在浴室亲吻只是前奏,洗了头发亲吻打闹的两个人踩过牛仔裤和外套,叮叮咚咚跑进房间,反而让情欲暂时消解了。毛巾盖在两个人头上咯咯地笑,麦耘恒用浴巾裹住她,什么都不做先去吹干头发。翁如晤被他不按套路出牌的阵仗在心底悄悄困惑,却又觉得收放自如是他……一贯的做派。浴巾围在腰间,直到头发被吹干了,翁如晤挑逗地把手伸向他腰间的浴巾,慢慢地解开,又无辜地看着他——这次换她主动勾引。

这次的麦耘恒不再克制,很快反客为主。从梳妆台亲吻到沙发,在相互拥抱着到床角,墙上影子里两个人抱在一起,身体的弧线十分清晰,沉睡的都逐渐苏醒,相互爱抚的动作真正在光影里呈现,像一部私密的独家影像。

声音演员翁如晤的配音就这样开始,身体上有弦,有按钮,还有可以拨动的开关,手指到哪里,她就会难耐地奏出声响。轻哼,惊呼,吸气时尖细的鼻息,还有不小心摩擦了声带发出的呻吟,女人的身体,名贵的乐器。麦耘恒抱着她亲吻,手指找到了八音盒的钥匙孔,摇动时旋律断断续续,在恋人耳朵里却尤为动听。腿边有灼热的触感,麦耘恒凑过来:“别演,让我听听看你最真实的感受。”

谁演了……

费尽心机压藏在心底的欲望与执念冲破了所有的堤防,汹涌泛滥,瞬时将她淹没。原来真正快乐的时候用的不是鼻息,也不是呼吸,而是嗓音。每一声都难耐,每个音节都无法克制。

伏在麦耘恒身上亲吻他,灯光把肌肤晒成蜜色,他低沉的声音也一样,每搅动一次都会发出低喘。翁如晤扶着身体慢慢直起来,躺着的人正虔诚地看她,这种打量珍宝的眼神太让人羞怯了,但麦耘恒依旧没挪开目光,只伸手在她胸前画圈,再和她十指交握。轻巧地晃动身体,她轻轻哼着,没想到麦耘恒推着腰把她朝着自己的脸挪了过去。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翁如晤用力反抗:“不要,不可以,你怎么这样……”

对方拖着腰的手力道不容抗拒,麦耘恒只不停亲吻,气息喷在敏感的角落,她只能尽力不颤抖。吸吮的声音太过清晰,翁如晤把手指塞进嘴里咬住,不给自己泻出声音的机会——这太羞耻了……

被翻身推倒在棉被里,一条腿被轻巧地架在肩膀上,麦耘恒追过来,她的嗓音再也克制不住,整个房间回荡着惊呼,可以细水长流地亲吻的,但被注视着,汗滴在脸颊的时候,她也很难忍。原来撞击的白噪音是这样的,史莱姆太空洞,泥塑材料也不够具体。抚摸的力道要陷入身体,声音才贴切,亲吻的中间呼吸该迷乱,才叫动情。

她最喜欢的是麦耘恒的眼睛。暗生情愫时悄悄打量又不敢被发现的躲闪,不被爱时执拗地争取她的青睐的迫切,透彻地知道不能拥有她的破碎,还有此刻写满了欲望又欲予欲求的狡黠……他的爱意太深了,回看他都很难全部接收。

只能不停地亲吻他。

被抱着的感觉很好,被追着靠过来的感觉也很好,麦耘恒的手拨弄过她的耳垂,在耳边轻轻地说我爱你,“我”是把耳廓含住,“爱”送出撩拨的爱欲,“你”是从来没有改变过的终点。

“我爱你。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

原来人在被快感冲昏头脑的时候,身体真的像潮汐一波推高一波,人被潮水打湿,脸颊掌心脊背都是细汗,会……兴奋到脚背绷直。翁如晤越发感到承受不住,伸手去拍同样潮湿的背:“停,停……”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停下来……求你……”力气卸了一半,呜呜嘤嘤的声音像小猫。

“可我还不够。你答应我的,要把我想要的都给我。”

每一次都推着她往海浪的深处去。她像海里迷失方向的小船,本来想要找到靠岸的机会,现在只等待风浪平静下来慢慢靠岸。翁如晤在湿掉的床单上看着摇晃得没有焦点的天花板,脑子里只闪过一句总结,麦耘恒,身材令人迷醉,眼神太致命,被看一眼就让眼泪从两腿中间流出来,会哄不会停。

耳边有声音:“洗个澡再睡吧。”

她在浴室困得睁不开眼,整个人贴在麦耘恒身上,胸口传来闷闷的揶揄:“没想到你这么依赖我。”

“那不然呢,你是我男朋友。”睡都睡了,现在跳起来道貌岸然地推他出去就太虚伪了。翁如晤这点的确坦坦荡荡,而且麦耘恒的确是好得很,服务特别好,aftercare也异常完美,要不是真的累了她还能夸两句。

但她还是在麦耘恒的手碰到她之前逃了出去,“男朋友”三个字有魔法,麦耘恒的人生至高嘉奖,但得奖的男人此刻犹如范进中举,不太正常。追到被窝的麦耘恒把翁如晤的脸挖出来:“跑什么。”

“怕你再来。”

“哦。”麦耘恒的语气轻飘飘,又在暗爽:“早就跟你说过,我身体很好。但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你这样折腾我当然会累……谁会在人承受不了的时候不依不饶……

浅浅地睡了一个小时,窗台上开到潋滟的凌霄花,风吹进来的潮湿又温热的初夏气息,被风吹起的薄纱窗帘被台灯找出影子,裙摆一样妩媚地在夜里招摇,麦耘恒正托着脸看着自己,手指轻轻摆弄他的发丝。天呐,他真好看。身体已经成熟,脸上满足的笑意却还带着稚气。她靠过去,并没有胳人的胸骨,瘦韧又温暖,身体散发的气息干净又成熟,他是在哪个瞬间长大成人的呢?成熟的那个瞬间里,还有自己吗?

原来正常的恋人都会想要回看没有自己的那一块空白。

麦耘恒是敏锐的小动物,在黑暗的只有月光的房间里也能捉到她的情绪。他靠过来亲吻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肩膀:“在想什么。”

“在想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哦,我知道了,你脸上,写着很喜欢我的身体。”

“你别说了……”

“不承认?你刚才都湿透了。”

“……再开黄腔就把你赶出去。”

麦耘恒立刻收敛,嘴唇只贴在翁如晤的眼角。夜很漫长,麦耘恒会挑着可以给她知道的东西讲,翁如晤穿着一条二次元t恤,躺在旁边等他。

“我在澳洲待了五个月就回来了,妈妈最开始会发消息,‘恒恒,我到尼泊尔了’,‘恒恒,今天我在土耳其’,我没有回复过,她便不再发了。我能理解,一位有理想的女人不会守着出轨的男人,儿子成年了,她该重获自由。她应该是想带着我的,但也许她也有新的恋人,我跟着谁都一样。总之回南京的时候是冬天,高考来不及,我就在各种手续里奔忙,办完了等待六月份考完去读高三。复读的第一个晚上有很多小飞虫,身边的同学都在用虫子开玩笑,我坐在倒数第二排看着他们嬉闹,右耳杂音很吵,又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我很害怕,担心自己就这样完了,但我没人可以倾诉,联系不上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的妈妈,有了新家庭很顾忌新女友心情的爸爸,他们好像没有我都过得很好。我的手机经常开飞行模式,也许我妈在世界各地忙着工作,那么我和她一起飞,因为没有信号收不到我爸的消息,他们就会因为担心而不停找我。但恢复了正常模式后手机还是很安静,和我的耳朵一样。当时有个很文静的女同学,问过我需不需要帮忙,我拒绝了——被身边的人知道自己过得这么惨,身边就会永远飞着小飞虫,而且会扯上关系,我身上的每一件事都是无底洞,需求一件连着一件,没有人会无端帮我这么多的。然后,你出现了。”

“那栋南京的老房子是苏联老建筑,我搬进去时隔壁空着,空气很潮湿,和土澳慷慨的阳光很不一样。南京阴郁,下雨时会让人有种压抑的怨气,但晴天色调又明媚,我的耳朵就在反复的天气里恶化。你推开窗那天难得我耳朵不痛,你围着浴巾坦坦荡荡,短发下的眼睛很桀骜,又很干净。我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警察,警察不会有这么懵懂的眼神的,别人会相信,但骗不了我。”

“我知道你会走。你的表情藏不住事情,但我不敢表白,说出我不想你走又会怎么样呢,我什么都做不了,你也很无助,我知道你有很多心事,不然不会拉我拉得那么紧,你把我的事情一件件处理妥当,仿佛也会让你松口气。但即便这是你的执念和私心,我也会感激和迷恋一辈子,不会有第二个人这么对我,尤其是在自己遍布伤痕的时候。”

翁如晤只在黑暗里看着他。麦耘恒回过神碰上她好奇的目光,只用嘴唇去贴她的嘴角,等着她说出疑问。

“我不知道我的爱能不能让你快乐。”

“怎么这么想。”

翁如晤摇了摇头:“你刚到恒星旁边的时候看起来很可怜。没有朋友也没什么爱好,但什么都会一点,有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当时我总觉得你不对劲,但看到我时你又很正常。我不愿意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你的气质明显不是普通人,那么追到我身边的意义是什么呢?难道这些年里没有值得你喜欢的人吗?要知道恒星一栋楼里海归和漂亮年轻的女孩不计其数,而我是再普通不过的配音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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