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最后的致意(2)
第140章最后的致意(2)
“现在,怎么解释这两种情况呢?先说那张奇怪的纸条吧,咱们如何假设呢?假如咱们听到的和假设一致,那肯定是一场阴谋,那么我们的假设就是对的。”我急忙问:“那咱们的假设是什么呢?”
“你是否记得,当事人曾说这是一场恶作剧,咱们不能相信这种说法,这简直是一场阴谋。”福尔摩斯微闭着眼睛在椅子上坐着。
“这事没咱们认为的那么简单,它又复杂又严重。咱们先解决这个问题吧,华生,将艾克尔斯骗到威斯特里亚住的意思是什么呢?”
我问:“他们想干什么?”
“华生,别着急,仔细地逐步研究。我奇怪的是,艾克尔斯和受害人怎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建立很好的友谊呢?并且西班牙人较主动?”
“他这么做肯定有原因。他们刚认识的第一天,他便从伦敦的这边到那边去看望当事人,并且后来和他的关系也都很密切,这种做法很奇怪。”
“他认识艾克尔斯有何目的?艾克尔斯能替他干什么呢,并且还把他请回家?”
“你发现艾克尔斯有特殊魅力吗?他反应快?聪明?机智?全没有!那究竟什么原因呢?”。
福尔摩斯两眼发光说:“咱们当事人身上难道有样东西值得信赖?哦!有种东西?”
我问:“什么东西?!”
“你看,艾克尔斯是个很正统的英国人,能使另外的英国人留有很深印象,他是个人证!
“我们清楚地知道两位侦探很相信他的话,尽管他说得很不连贯。”
我问:“作为人证,他见证什么呢?”
“假设昨晚的事情不是那样的,而是另一情况,那咱们的当事人便是个很好的见证人,他能证实所有一切。华生你还有别的想法吗?”
“他能作西班牙人不在现场的证明?”
福尔摩斯笑着说:“是,你说得一点没错,他让咱们的当事人证明他那时正和当事人在家里说话。我们能否这样假设:假设那个西班牙人和仆人们一起计划这个阴谋。假如在一点前就想到达那地方,那他们仅有一种办法——”
我问:“什么办法?”
“表,在表上做了手脚。你想可不可以这样,他们将表拨快一个小时。艾克尔斯睡觉时,其实还不到十一点,艾克尔斯和加西亚说话时,表指着一点,其实还不到十二点。
“假如加西亚顺利完成这些事情后,并在某一时间赶回来,那么法庭上的什么控告都无用。我们正统的英国当事人便会替他作证,保证他一直和他在屋里说话。”
我说:“对,对,但仆人们怎么也不见了呢?”
“我们只能猜测到这些。假如仅凭这点材料和假设来思考问题,怕是不太全面。经过努力,任何困难都能解决。”
“咱们先不说这个,那如何解释这封信呢?”
“信!上面写着:‘咱们自己的颜色:绿色,白色。’是否和赛马有关系呢?接下来:‘绿色开,白色关。’有关有开,也许是信号。‘主楼梯,右边第七个,第一个过道。绿色的粗呢。’这肯定是约定的地方。
“这是否像一个妇人给情夫写的。非常吃醋的丈夫也许在约会那儿等着。这活动很冒险,你看,并写着‘祝成功’。‘d’——这也许是如何入门。”
“那房主是西班牙人。‘d’是指西班牙极平常的女人名字多洛蕾丝。”
“华生,你猜得很好,可难以成立。西班牙人有个规矩,如果两个西班牙人通信,不用英文用西班牙文。所以,是英国人写的信。
“华生,我们先歇着等那位细心的警长吧。
“咱俩应很庆幸,这件怪事打发了咱们无聊的日子,使咱们充满了激情。”
我们收到了回电,可萨里警官仍没来。福尔摩斯迅速看完回电,正要将它夹入笔记本。他一下看见了我充满渴望的眼睛,所以笑着递给了我。
他说:“咱们这次可掉入贵人的圈子中了。”
我急忙打开电报,写着:
丁格尔的哈林比爵士;
奥克斯肖特塔楼的乔治·弗利奥特爵士;
帕地普雷斯的治安官海尼斯·海尼斯先生;
福顿赫尔的杰姆斯·巴克·威廉斯先生;
海伊加布尔的亨德森先生;
内特瓦尔斯林的约舒亚·斯通牧师。
福尔摩斯说:“这电报给咱们缩小了范围,对咱们不利。贝尼斯警长肯定开始了行动。”
“我不明白你说的。”
“哦,华生。咱们刚才假设过,死者吃晚饭时收到的条子是情人的幽会或朋友的约会。现在这回电,能证实开始的假设是对的。”
“原因呢?”
“因为想赴约,因此他得到‘主楼梯’,在第一个过道中,找右边第七个‘房门’。那么多房门,房子肯定挺大。同样,这暗号中的房子在奥克斯肖特附近。”
“原因呢?”
“加西亚很明显向那儿走去。假如按咱们以前的推测,他肯定想在一点前回到威斯特里亚住所,并让咱们当事人证明他不在场。
“奥克斯肖特附近只有那么几座大房子,因此给艾克尔斯说到的那个房地产管家拍了那封电报。你刚才也看了这儿仅有些地址和人名,可我们也正要找这儿。”
贝尼斯和我们在一个很美的傍晚来到了这安静的地方,我们三个人在厄榭的萨里村吃了点蛋糕,又去寻找今晚的住处。
天上下起了细细的小雨。三月末的这天没有月亮,一片漆黑。这儿没有人烟,到处都是杂草,很恐怖,我们去了威斯特里亚寓所。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我们的脚步声,我们就这样走,在黑暗中,大约走了12英里,路的尽头是木质的一扇大门。门内有弯曲阴森恐怖的林荫小道,隐隐约约地能看见不高的一间小房屋。在这样的环境下,那小屋也十分可怕,从窗子中仅透出绿豆一样大的灯光。
贝尼斯对我们说有名警察值班。我们想敲窗子,因此我们慢慢地来到屋前的草坪上,贝尼斯轻轻地敲了一下玻璃,此时,我们都被屋里的情景吓了一跳。
由于玻璃上有水汽,我们看不清楚,在模糊中看到椅子上跳起一个人,接着就是一声尖叫,我们禁不住都向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