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舒落寒被抓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的过着,期间,徐贤祥从未离开过茶馆,不仅是因为老猫临走前的嘱托,更是因为他要提升实力,悟出自己的道,如此方能在这江湖中寻得一线生机。
“真是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临近中午,他垂头丧气的自楼梯走下。三日的打坐冥想,他依旧不能悟出自己的道,有时他不禁怀疑:道,这么抽象的东西,它存在吗?可不存在,也不合理,毕竟昆仑山有那么多合道境,总不能说他们的道根本不存在,是假的。
“哟!常爷,您可算是下来了!”见徐贤祥从楼上下来,正在柜台内算账的王发举,连忙上前,关心道:“常爷,恕小的大不敬,你们这些高官呀,失意的时候,就是该出来走走,走走,那苦闷的心思也就散了。”
“掌柜的,你说,道是什么?”徐贤祥问道。
“道?咱只是一介商贾,怎会知道您这种层次的人知道的东西?您学的科都是圣人传下来的,一般人可学不来,可您不一样…”
“哦,说说看,我哪不一样了?”
“额…”王发举用尽毕生所学开始想词。
“哈哈,您老还是去歇着吧。”徐贤祥无奈笑道。
“常爷,您三日未曾进食,现在客人又少,我这就让厨子给您做一桌好菜来。”王发举说着就要往后厨走去。
“掌柜的!掌柜的!”一个小二服饰的自门外慌忙跑入。
刚踏入后厨的王发举不耐烦的回头喝到:“干什么干什么?常爷还在这呢,都给我平静点!若是惹恼了常爷,我解雇你!”
那小二没有理会王发举的呵斥,喘着粗气的说道:“不好了!掌柜的,老爷被官府的人抓了!”
“什么!”王发举身躯一震,手上一只盘玩着的手珠一个没抓稳,全部似雨点般洒落在地。
他发了疯似的冲向后院,不一会儿便狼狈的回来。它的背后多了一个满是泥土的布包,走起路来总是能听到哒哒的响声,他那昂贵的衣服上沾满了尘土,手上都是泥巴。
“快,多叫几个人,随我去县衙!”他招呼了一声,便飞快跑出门去。那小二也招呼着茶馆内大部分伙计火急火燎的跟了上去,徐贤祥也不例外。
府衙内。
“升堂!”
“威—武—!”
那王县令高坐中堂,一副小人得志的便秘脸色。
“把犯人带上来!”他一声令下,几个县府衙役押着舒落寒来到中堂。
见舒落寒一副不屑的样子,那王县令顿时不爽,怒喝道:“跪下!”
“回县老爷的话,我大明律记载:秀才见官可以不跪,何况我是举人,你没有资格让我跪下,更何况你这官是买来的!”舒落寒腰杆挺的笔直。
被舒落寒扯开了遮羞布,王县令的脸色顿时暗沉了下来,语气又加重了几分:“让他跪下!”
官差们开始官差们开始对舒落寒施压。可压了一会儿,他们才发现自己根本压不动舒落寒。
“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你这种人还不配让我跪!”舒落寒大义凛然道。
“好!好!真是我们铮铮傲骨的舒老爷!”王县令气的吹胡子瞪眼。
由于此次是公开审判,所以衙门内已经围满了吃瓜的百姓。
见人来的也已经差不多了,王县令开始向舒落寒开始施压。
“舒落寒,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敢问县老爷,我,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这你还问本官?昨日你家遭贼,恰逢昨日由本官夜巡,那小贼被本官逮了个正着。经过一番盘问,从他口中得知,你舒落寒表面清平廉洁,可家中尽是金银财宝。”
“你可有证据?口说无凭,难以使人信服!”舒落寒冷冷的看着王县令。
“证据,你好好看看!”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玉扳指丢到舒落寒面前。
“这玉扳指,连工匠都说少说值个几百万两银子,那本官就问这是哪儿来的?”
“我父亲曾在元庭做官,此乃顺帝所赐!”舒落寒回答。
“好!罪再加一条!念达子前朝,恐有谋反之意,按我大明律当斩!”
围观的百姓尽皆震惊,因为说错一句话,就要被砍头!
“一派胡言!”舒落寒言语力争,“朝中那么多官员哪一个提起元朝末帝?不喊元顺帝。这顺帝可是当今圣上加的!难道朝中的官员喊了都得砍头吗?”
“他们是他们,我可管不了,而你,还是管的了的!”
“你贪赃枉法,徇私舞弊,你才是那个按大明律要斩的人!”
“诽谤加辱骂朝廷官员,罪加一等,按大明律当施以极刑!”
“大明律中此条例何来的极刑?”
“兴许是舒先生记错了。”说着,他拿出此律的大明律翻到所在页面,拿起毛笔一通涂改,便差人递到舒落寒面前。
看着,大明律上毫不掩饰涂改的位置上写着的极刑,气的当场破口大骂:“老贼!你私自修改大明律,就不怕皇上诛你的九族!”
“强龙不压地头蛇,咱这可是大明的边境,谁会来这?哈哈哈!”
“冤呐!冤呐!”
“何人在此喊冤。”众人的目光朝外望去,只见王发举气喘吁吁的跑入衙门,围观的人也是很配合的,让出一条道路。
“这不王掌柜吗?你有何冤情?”王县令开始装作一个公正廉洁的好县令。
二里地的路,让王发举这个胖子去跑,属实是为难了他,方才那两声冤枉已是王发举最后一丝气力,此时,他瘫倒在地大口的喘气。
过了许久,他才缓过了气来。他跪地高呼道:“青天大老爷,舒老爷他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