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判关禁闭
白迟扯出一抹微笑:“我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你。行了,别bb了,请你吃驴打滚,没有驴没有打。”
示意沈言滚蛋。
沈言捂住心脏,夸张开口:“好歹我们也见过不少面,算得上熟人了,你也太无情了吧。”
沈言走到洞口处,准备钻洞离开。
【修士们在洞口的那处蹲到了沈言,同时发现洞口连接着白迟房间。
白迟被判定和沈言是一伙的,被罚款所盗物品价值的十倍。
白迟负债累累,穷光蛋的她想不开自尽了。】
“靠,你小子搞出来的事情,还得我给你擦屁股。”白迟一把抓住沈言的衣服。
沈言的衣服在经过一系列奔波逃窜后,变得松松垮垮,受到外力一扯。
衣服直接掉了。
露出了大好春光。
“呦西,你的乃挺大啊?”白迟的视线本能地停留在沈言的身上。
啧啧,还是八块腹肌。
这男妈妈真大。
沈言的桃花眼上挑,似笑非笑:“你刚帮了我,想让我以身相许也不是不可以。不用你强取豪夺,我甘愿主动上钩。”
他luo着大片胸肌,走到白迟面前,距离极近。
白迟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气息从沈言饱满的胸肌扑撒到她的面颊上。
“要亲身体会一下吗?”
沈言诱惑般的声音在白迟耳边响起。
只见白迟伸出右手,一把推开了沈言:“狗贼,休要乱我道心。”
沈言含笑地穿衣服,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失落。
白迟挡在洞口:“把我房间的洞给填满,你从别的地方离开。洞口的另一头应该有人蹲守。”
沈言抚平好衣衫上的褶皱:“两个时辰后,洞口会自己消失。我用了钻地符,弄出了一个通道,没想到刚好连着你的房间。”
白迟吐槽:“这叫什么,这就是传说中的孽缘。”
碰到沈言这家伙,准没好事。
“你那钻地符还有没有,给我几张玩玩。”白迟感觉这符以后肯定能用上。
沈言从储物袋里掏出几张符纸:“这钻地符可以打洞,通向哪里完全随机。”
白迟把符纸收好,然后靠在椅子上,往嘴里塞零嘴,指挥沈言:
“你也别闲着,给我房间打扫一下。等一段时间巡查松懈后,你自己离开吧。”
“行。”沈言跟个小媳妇一样,开始任劳任怨地给白迟收拾房间。
沈言将白迟狗窝一样的床整理得整整齐齐,他抬眸看向白迟:
“看在我给你收拾房间的份上,等会帮我逃出去怎么样?”
白迟点点头:“可以。”
片刻后。
白迟推着驴车,上面放着一个人形轮廓的白布。
行使到宗门大门处的时候,被守门修士拦住了。
“按例检查,白布打开我看看。”
白迟面露迟疑:“真的要看吗?恐怕不好吧?”
守门的修士看白迟这幅鬼鬼祟祟的样子,心生怀疑。
“莫非你用驴车藏小偷了?”修士直接强硬地掀开白布。
上面是一个脸上长满红疹、瘤子的人。
修士嫌恶地移开了眼:“快盖上,这人怎么回事?”
白迟将白布重新盖了回去:“一个弟子不小心得了传染病,病死了。”
“我拉他下来,准备扔宗门外的乱葬岗。”
“他太丑了,刚刚不想让你看,就是怕他吓到人。”
修士听到传染病,赶忙后退,挥手:“快走,快走,别传染给我。”
“好的。”
白迟推着驴车准备出宗门。
“等一下。”林润之叫住白迟。
林润之上下打量着驴车:“还没仔细查看,不要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