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药吻?? - 缠鸢 - 江空晚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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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药吻??

28.药吻

▍要的就是祖母“捉奸见双”。

被燕鸣歌和墨洗扶着回了熙和居,半刻时间的功夫,砚台就请来了大夫,许是砚台早就与大夫打过招呼的,这位贾大夫面不改色的为陆昀把过脉,又装模作样的开出一副修身养气的方子后,才叫砚台带着领了诊金去寻姜澜了。

闻听陆昀同姜澜互相切磋,却因下手没个力道受了点轻伤,老夫人并两个老姐妹急急忙忙的就从揽月阁下来了。

瞧着姜三郎一脸的别扭样,崔珏陪着他去见了谢老夫人。

当然在各位老夫人面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姜澜还是晓得的。

他臊眉耷眼垂头丧气的同两位老夫人请了罪,崔老夫人只含笑望他道:“既是切磋就难免受伤,都是青年人没什么大碍的,我们老婆子不管这趟闲事的。”

见崔老夫人这般说,谢老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她人还未到时就已经叫脚程跑的快的丫头打听了,竟是不少人亲眼目睹了姜澜打了陆昀一拳,疼的人直不起身来,吓得表姑娘与世子的长随一起将人扶回了熙和居。

瞧着澜哥儿这蔫儿的样子,倒像是受着了刺激,因着还在陆府,谢老夫人也不好亲自过去问。

只等着宴席散尽,谢老夫人与姜澜同乘一车后,才向他发问,“姨母知道我们澜哥儿是个稳重人,怎得今日却迷糊了起来?”

见姨母关切问怀,姜澜红着张脸愈发不好意思了,方才他脑子晕乎乎的,却是想了一路了。

一家有女百家求,郡主表妹生的琼姿花貌,又是闺英闱秀,即便爱慕的儿郎多些也是无甚可说的。

方才止渊兄故意算计他,无非就是想惹的郡主表妹心疼罢了,可若当真如他所说,他与郡主表妹两情相悦,是犯不着使这样不上台面的小伎俩的。

许是叫陆昀这个狡猾狐狸算计了一番,反倒叫姜澜想通了其中关窍,他心思活络过来,心说只要郡主表妹未曾亲口承认,说她与止渊兄情投意合许久了,那他便还有机会的。

只不过这一回,他定是要与止渊兄公平竞争,看谁能博得郡主表妹芳心的,这回他可要好生防备,免得叫止渊兄又害得他落个没脸。

姜澜满腹心事,好半晌都没回谢老夫人的话,等得他回了神,连忙请罪,又道:“今日的事都是我的错,我与止渊兄同窗好友几年有余,他定是不会怪我,就怕,就怕,那些女郎……”

什么那些女郎,外甥指的是谁谢老夫人怎会不知,她笑着嗔他,“你是怕鸢丫头会当你是那起子莽汉不成?”

戳中心事,姜澜闹了个大红脸,喃喃道:“郡主表妹不会误会吗?”

听得他这般称呼,谢老夫人笑着摇了摇头,“什么表妹,你该称人家为表姐才是,我记得鸢丫头大你两个月来着。”

姜澜似乎有些不大敢相信,瞪圆了眼睛张开了嘴,谢老夫人摸了摸他的头,笑眯了眼,“无妨的,年纪小些的郎君也有小些的好处,我们澜哥儿这般惹人喜爱,郡主想来也会如此的。”

话虽这般说,可姜澜心里打着突突,从前在进贤书院里他就是最小的那一个,总跟在止渊兄和从游兄身后跑,偏他身量也不如他们那般高,惹得不少郎君爱摸他的头。

这么一摸,就更是长不高了,他方才悄悄丈量过了,鸢表姐还是要比他矮一些的,最起码站在一起还算是相称的。

唉,今夜晚上入睡前,他还是喝一碗牛乳吧,希望能快些长到止渊兄那般身量来。

女儿家都爱相貌俊俏,身姿挺拔的儿郎,姜澜苦恼的挠了挠头,恨不得一天光景就能长高。

*

却说熙和居里,燕鸣歌捧着碗,吹凉了汤药喂到陆昀嘴边来他才肯喝。

分明燕鸣歌据理力争过了,说他伤的又不是手,谁知他一脸幽怨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委屈巴巴的,极尽可怜。

等得他将姜澜初遇心上人的那桩旧戏一一说给燕鸣歌听后,她先是震惊的合不拢嘴,又是笑得花枝乱颤,忍不住问道:“若非听你提起,我都记不清这桩事了,可你倒是说说这事赖我做甚?”

陆昀垂眸凝她,古井无波的眼神叫人瞧着总觉得瘆得慌,他想从她的面上找出一丝说谎的痕迹来,只是盯着瞧了半晌却也不见异常。

反倒是燕鸣歌率先止了笑声,嗔他一眼,怨道:“别这般看我,我又没欠你银钱。”

是吗?可她现在说的话,陆昀都能翻来覆去的思量,会否别有深意,会否言不由衷心口不一?

他悄悄别过眼,好半晌才问道:“那你这桩桃花,打算如何理会?”

心知他是吃味的,燕鸣歌乐得看他笑话,故作不经意间道:“还能怎的,姜三郎年纪小,说不定过几日就变了心转了意,不念着我咯。”

陆昀眉头蹙起,滔天怒意似要迸发,他阖着眼,平复着心绪,不想搭理她。

要说旁人不知,他和崔珏却是清楚的很,姜澜自打由那位严小娘子搭救后,便满心满眼的都是仅有一面之缘的她了,听说就连家中一早给他备下的通房丫头都没收不说,还将贴身伺候的婢女全都换成了小厮来,是打足了注意为那位严小娘子守身如玉,洁身自好了。

偏她这句不着四六的话轻而易举的激起了陆昀的脾性来。

见他像是生了气,燕鸣歌抿唇偷笑,就见陆昀睁开眼,将她幸灾乐祸的神情引入眼帘。

陆昀当即伸手接过那碗还剩得大半的苦药仰头饮下,却又将人拽入怀中,摁住她的双手,一个极尽苦涩的吻落在她唇上。

被这突然变故打得个措手不及,燕鸣歌仰着脖颈咽了几口苦药,却是苦的眼泪都冒出来了。

偏偏陆昀欺身在上,箍着她不许人挣脱,他密密麻麻的吻一路向下,扰得她雾鬓轻散,香肩半露,见她如玉雪肩布上吻痕,他才恋恋不舍的又在她耳后落下个印迹来。

好端端的惹他发狠,燕鸣歌早就软了身子,先前清凌凌的杏眸染上朦胧雾气,娇得能滴出水来。

她撑着手肘坐起,扑入他怀中,盯着他滚动的喉结望得出了神,知她是个发馋还爱偷腥的猫儿,陆昀扣住她青葱玉指捏在手中把玩,眼神却是放肆的在她身上流连。

燕鸣歌色//欲//熏心,到底是没能把持得住,擡头用粉嫩小舌舔向他的喉结,激得他一颤,惹他垂眼,就瞧得他眼眸中的霪与欲却是毫不掩饰。

她媚眼如丝的嗔他一眼,抽回手来,攀住他的脖颈,捉住他那颗吞咽口水的喉结轻轻啃咬,痒得陆昀那只手落在她的翘臀下,轻轻的拍了拍。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打她屁股,燕鸣歌停下动作,睁着那双妙目直勾勾的望着她,分明是带着几分控诉的神情。

陆昀却是无端的捕捉到她几分开怀来,破天荒的,他在心底怒骂一句,这小霪/娃/,竟好这一口!

还沉浸在刺激中的燕鸣歌并未发觉她的隐秘心思,已经叫陆昀悄然发觉了。

她擡头献吻,陆昀瞧她眼色迷离,那双清亮的眸子早已失了神,他转头错开,偏不让她吻。

如今他算是晓得了,她燕鸣歌从始至终就是图他的色!

既是图他的色,那就好办了,像那些风月场上的老积年,惦记着貌美花娘的身子似的,可一旦是得到了,便弃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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