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妒忌之火见到那又花心思又别致的点心…… - 清穿之宜妃得宠日常 - 一逍遥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34章妒忌之火见到那又花心思又别致的点心……

第34章妒忌之火见到那又花心思又别致的点心……

见到那又花心思又别致的点心,玄烨简直心花怒放。岫钰白日里还是要穿玄烨那身将军服的,是以她此刻只穿了件玫红色的旗装,一头黑长直就那么散在脑后,少了些男子的英气,却多了太多女子的妩媚。

比那骏马一样的点心,更能撩拨玄烨的,当然是岫钰。

“梁九功。”玄烨挥了挥手:“你和小陶都去用早饭吧,不必在这儿伺候了。”

梁九功当然知道主子爷心里是什么意思,他和小陶对视了一眼,两人行过礼后便退了出去。

岫钰正给玄烨夹菜,头也不擡,道:“您用惯了梁九功,怎么这会儿把他支出去了?”

玄烨回说:“朕不把他和你那个丫头支出去,难道还要留下他们‘笑话’朕?”

这回岫钰更诧异了:“笑话您?”她擡起头来,瞧着玄烨的眼睛:“谁胆敢笑话您啊?何况,用个早膳而已,有什么好笑话的。”

左右屋子里已经没有旁人了,玄烨放松又自在了些。“笑话我觉得‘秀色可餐’呗。”

他说得直白,这些日子下来,岫钰也习惯了玄烨的这种‘直白’。她先是轻抿樱唇,而后笑道:“那,您就不怕他们两个出去之后想得更多?”

“那他们可真是没事儿闲的。”玄烨让岫钰坐到自己身边来,他也给岫钰夹了一筷子菜,道:“我看得出,这吃食虽然简单,却一定是你花了大心思做的。”他夹起碗里的一个金黄色的‘小球’,看向岫钰:“外表看上去,像是茄子?”

岫钰吃惊了:“都这副模样了,您还能看得出是茄子?”

“御膳房里的那些厨子也不都是蠢笨的,偶尔也会花些心思、动动脑筋。”玄烨咬了一小口下去,脸上的表情由‘了然’变为‘吃惊’:“你这里面儿竟然竟然裹了鹌鹑蛋?”

岫钰点了头:“不错。”一双眼睛还在瞧着玄烨。

玄烨尝着味道,笑道:“还夹了些鸡肉在里面儿吧。”

食材都被吃出来了,岫钰也夹起一颗咬了一小口。“皇上果然是皇上,钰儿佩服。”

“你是几时起的?”玄烨放下筷子,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汤:“又要做这种花心思的吃食,又要做点心,是昨儿晚上就没睡么?”

“我睡没睡,您不知道么?”岫钰这话接得飞快:“作为一个成手,手速之快自不必说,在吃食上屉的间隙再睡一会儿,也是有的。”

“怪不得朕在睡梦中先是觉着身边儿有些空,后又能搂你入怀。”玄烨握住岫钰的手,道:“辛苦了,回头儿你再想做这种繁杂的吃食,大可叫朕一起,朕也瞧一瞧、学一学。”

“您学这个?”岫钰微扬起头,道:“您,开玩笑吧?”

“不开玩笑啊。”玄烨一脸的认真:“朕是天子,金口玉言。话既然说出口,就绝不会带着玩笑之意,这是自八岁起就养成了习惯。所以,倘若那话是玩笑话,朕就不讲出口了。”

这岫钰更觉得出奇了:“合着您说得还是真的?您学做吃食做什么?别说御膳房里有多少厨子伺候您,还有…”

“还有你在么,我知道。”玄烨瞧了一眼那立在盘子上,‘奔腾的骏马’,还是舍不得吃:“我都‘这把年纪’了,学也学不到你的手艺。可我想给你打下手啊,切个菜啊,摆个盘儿啊,这我都能做。”

“您切菜?”岫钰索性给玄烨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盘子里,摇头道:“还是算了吧,且不说您那刀工如何,事儿若是传到老祖宗耳朵里,那我不是惨了。”她挑了挑眉毛,那张小嘴儿微微撅着,煞是可爱。

玄烨扬起手臂,摸了摸岫钰的那头长发,道:“不妨事,朕只要做好这大清的皇帝,不误政事,朕和你之间的事儿,老祖宗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老祖宗再是老祖宗,她也是朕的祖母不是!哪儿有祖母不喜欢见孙儿高兴的。”

“这话倒是也不错。”岫钰瞧着玄烨盘子里的吃食,道:“您还是快些吃吧,回头儿凉了,可别说我厨艺下降了。”

“哪儿能呢。”玄烨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只是,只是下回你再做点心的时候儿,换个样儿吧,我见到这么精雕细琢的,又想起是你雕的,就舍不得用。”

“好啊。”其实岫钰也真心不想如此麻烦,饶是她刀工很好,可是想雕出骏马奔腾的模样,也的确需要花上不少的心思和时间。“那下回做简单些的,您可不能嫌弃。”

“只要是你做的,我永远不会嫌弃,哪怕只是蒸个馒头呢。”

岫钰正咬了一口馒头,耳听玄烨提起‘馒头’二字,看着手里平平无奇的,道:“其实,只要我乐意,馒头也能蒸出花儿来。您信不信?”她嫣然而笑,看着玄烨。

那双眼睛太美了,玄烨想一直看下去,却又不得不有所收敛:“我信啊,你说什么我都信。”

紫禁城,承干宫。钮祜禄烟岚一边用早饭,一边看着南郊她兄长派人送来的信。

握着筷子的那只手越来越紧,钮祜禄烟岚的兄长是行伍之人,连一个大粗人都看得真真切切,那皇上待那个秀女就是真的。

“为什么?凭什么?”钮祜禄烟岚将那张信纸攥成一团,言语间甚是狠厉:“秀梅,你可见过那秀女?她就真的,真的那么让人一见难忘?值得皇上,他一个帝王如此…”

“主子。”秀梅忍不住提醒道:“主子您是要做皇后的人了。何况,那郭络罗家的格格是新进宫来的,皇上喜欢,兴许也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可主子的皇后之位是实实在在的啊。”

“一时兴起?”钮祜禄烟岚哼笑着道:“皇上向来是深沉内敛的,我也不是不曾同他去过南郊狩猎,那时,他…”想起过往,钮祜禄烟岚心中又爱又恨:“他对我固然也很好,却从不曾像我兄长在信中提及这般。秀梅,那个秀女…我兄长在信上说,她生得国色天香,即便穿着男人的衣裳,男人见了,都…”她实在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秀梅道:“主子,他日您登上后位,那个秀女再如何讨人喜欢,见到您也要行大礼,您在上,她在下。宫里宫外,总归是您和皇上站在一处,轮不到她啊。”

“话虽如此,可是…”钮祜禄烟岚的眉心紧蹙到一起:“人心不足,谁不想多要一些。与皇上同床,却异梦。即便将来和他站在一处,他眼中的怕也不是我这个…”

秀梅给她主子添了些汤,而后道:“太医请平安脉的时候,不是还说主子您心有郁结,还特意开了解郁的汤药么。您若日日如此,只怕那解郁的汤药喝下去也是白喝了呀。”

“生就如此,又能如何?我又何尝不想看开一些,可是看开,太难了…”钮祜禄烟岚摇头道:“皇上,他不是一向讲究平衡之道么。他曾对我说过,前朝讲究平衡,后宫也必需讲究平衡,所以夫妻之间,大抵都是相敬如宾的。怎么到了郭络罗家的格格这儿,就变了呢!那郭络罗氏,她阿玛不过是个佐领罢了…”

“主子所言正是啊。”秀梅继续劝着:“那郭络罗氏的阿玛不过是个佐领,她就算再怎么得皇上喜欢,受着母家的制约,无论如何也不能和主子您比肩。您实在没有必要将一个‘花瓶儿’放在心上。”

“你不曾嫁过人,你不懂。”钮祜禄烟岚越想越吃不下饭去,索性起身不吃了:“女人的直觉啊,最准。郭络罗家的格格,不一样,也不是你说的什么‘花瓶’。”

秀梅扶着钮祜禄烟岚在卧榻上坐了,而后道:“那主子的意思是…”

“走走看吧。”钮祜禄烟岚端起茶盏,没喝又放下了:“我现在…还说不好。”

南郊行营中,正在和玄烨下棋的岫钰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擡起头问玄烨:“皇上您在心里骂我了?”

“这怎么话说的?朕没事儿骂你干什么?”玄烨执起一颗白子落到棋盘上:“朕这盘棋都快胜了,没有骂你的必要吧。”

“您就要胜了?”岫钰的心思又回到了棋盘上:“未必吧!”正说如此,她嘴角微挑,下了一步好棋。

玄烨右手拇指、食指蹭着一颗黑子,道:“这才几日未同你下棋,棋艺便如此见长?钰儿你是在梦里拜了过百龄做师父么?”

“我啊,我拜的是王积薪!”岫钰俏脸微扬,眼中闪着即将得胜的喜悦:“皇上还不落子么?”

玄烨犹豫了又犹豫,索性把手中黑子扔回棋盒:“罢了!这一局,钰儿你赢了!想要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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