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贵客,你动不了,也不敢动。
更可笑的是,许华年身上的那份‘同根同源’,竟成了他们‘自己人’标志,无数双贪婪的眼睛仿佛饿狼般盯着李文斌,手中的短枪仿佛成了摆设。
而李文斌和他的队友,此刻更像是误入狼群的温顺羔羊,惊恐万分。
"丁孝蟹,你可曾掂量过,与政治处为敌的下场?"李文斌暗中发出信号,向车内的蔡元祺求救,这场面,显然已超出他的掌控范围。
"政治处?哼,不过是秋风中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待港岛回归,脱下这身皮,你们便是案板上的鱼肉。"
丁孝蟹一脸不屑,他背后站着的是红色帝国的庞然大物沙嘉熙,他深信,港岛的未来,姓沙不姓李。
"丁孝蟹,别忘了,回归尚远,港岛仍是我们的地盘。你若执意挡路,我不介意让飞虎队来‘清理门户’。”
蔡元祺的声音冷冽如刀,穿透了忠青社的包围圈,一身百色制服,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你让,我带走许华年;你不让,咱俩加上她,今天就一起躺这儿。"
丁孝蟹从蔡元祺的眼神中读出了决绝,但他更担心的是许华年的安危,那可是沙嘉熙再三强调要保护的‘宝贝’,容不得半点闪失。
于是,他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混乱逃脱,却不知老谋深算的蔡元祺早已洞悉一切,政治处的队员如铜墙铁壁,步步紧逼。
这场景,俨然成了一场权力与利益的交锋,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裸地上演,让人不禁唏嘘:在这片土地上,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丁孝蟹冷眼旁观,那些枪械的保险如同一张张冷笑的嘴脸,赤裸裸地威胁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空气凝固,时间仿佛停滞,一场无形的较量悄然上演。
“孝哥,咱们这些兄弟,就是豁出命去,也得给您和许小姐开出条生路。”
话音未落,另一声豪迈响起,“孝哥,咱虽不怕这些牙签似的玩意儿,但您和许小姐贵体,犯不上以身犯险?”
丁孝蟹心中五味杂陈,手下们的忠诚如同烈火烹油,却也烧得他心头焦躁。
他暗自盘算,先护送许华年至安全之地,再回头与兄弟们并肩作战。
“砰!”一声枪响划破宁静,蔡元祺那自以为是的权威,在空中绽放成一朵讽刺的烟花。
“都别动,谁敢妄动,便是这枪下的亡魂!”他的话语冰冷而决绝,仿佛自己是掌控生死的神灵。
丁孝蟹怒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憋屈如潮水般汹涌。
“蔡元祺,你休想从我眼前带走许小姐,除非你先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这誓言,既是决心,也是讽刺,对蔡元祺那可笑权威的嘲讽。
蔡元祺轻蔑一笑,目光在许华年身上游离,仿佛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心中的贪婪与兴奋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
“丁孝蟹,你很快就会知道,得罪我的下场。现在,我开始倒数,三,二……”每一个数字都像是一把重锤,敲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
丁孝蟹浑身湿透,汗水与恐惧交织,双手虽抖却坚定地护在许华年的前面。
然而,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许华年,却站了出来。“我跟你们走。”
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丁孝蟹惊愕之余,更多的是愧疚与自责,仿佛自己瞬间成了辜负了沙嘉熙重托的罪人。
“许小姐,这……”他的话语哽咽,恨不得立刻以命相搏,挽回一丝颜面。
但蔡元祺怎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早已将一切掌控于股掌之间,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丁孝蟹,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这一幕,充满了讽刺与荒诞。
忠诚与背叛,勇敢与懦弱,在这一刻交织成一幅复杂的人性画卷。
而许华年的决定,更是对这场闹剧最有力的反击——她用自己的方式,证明了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女性的力量与智慧,也能照亮前行的道路。
五辆平治大驾光临,直接把路给堵了个严实。"
蔡元祺的脸色瞬间比吃了苍蝇还难看,因为他清楚地看见,丁氏帝国的掌门人丁鱼,携带着四位如出一辙的公子哥,缓缓步出豪车,那架势,简直是来砸场子的。
"哎呀呀,蔡处长,咱们有话好好说,何必舞刀弄枪的呢,多伤和气。您说是吧,丁某虽是新贵,却也懂得和气生财的道理。"
丁鱼的话语温文尔雅,却字字如针,让蔡元祺心里直打鼓。谁不知道这丁鱼是港岛的一匹黑马,与股市大佬称兄道弟,手眼通天,他们这些穿制服的,说到底还不是得围着这些财神爷转?
"蔡处长,您这手伸得可真长,都伸到我们丁家的碗里来了。不过嘛,我这人恩怨分明,欠我的,我必百倍奉还;伤我的,哼,那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金刚钻。"
丁鱼笑得那叫一个和煦,可蔡元祺只觉背后冷风嗖嗖,汗毛直竖。
"丁主席,我这是执行公务,政务司陈芳安笙司长的命令,不敢不从啊。"蔡元祺试图搬出后台,企图挽回一丝颜面。
"哦?陈芳安笙?那个爱管闲事的颠婆?哈哈,蔡处长,您可真是天真得可爱。在我丁鱼眼里,什么司长不司长的,不过是些过眼云烟。您以为,我会怕她那一套?还是说,您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大人物,能在我丁家的地盘上指手画脚?"
丁鱼边说边用袖口轻拭眼镜,那眼神,分明是在审视一只即将被玩弄的蝼蚁。
"蔡元祺,我敬你一声处长,是给你脸,可别不识抬举。拿陈芳安笙来压我?哼,您还真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我丁鱼的实力。"
丁鱼的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霸气,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那股来自顶层的压迫感。
这一幕,简直就是一场现实版的“蚍蜉撼树”,蔡元祺的“正义”在丁鱼的权势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且可笑。
丁鱼的蛮横无理,让蔡元祺心头一凛,竟不顾颜面,低声下气地乞求起来:“丁大爷,咱们能文明交流不?这位许小姐可是瑛国那边的心头好,您何必为了一时之气,把自己绑上这艘贼船呢?”
“呸!我丁鱼在道上混,靠的就是这股子义薄云天的劲儿。许华年小姐,那是我丁家恩公的人,你当我面儿就这么把人掳了,这不是往我心口上插刀子吗?”
丁鱼一脸正气凛然,仿佛真理在握,任凭蔡元祺如何巧舌如簧,他就是油盐不进,誓要一刚到底。
“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枪都掏出来了,对着我家老大。来啊,丁某站这儿不动,你扣个扳机试试?”
蔡元祺一听这话,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把手枪保险给解了,生怕丁鱼一个冲动,真让他擦枪走火,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丁爷,您就别为难我了,这差事是上头派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蔡元祺活像只被拔了牙的老虎,对着丁鱼这尊煞神,只能连连示弱,步步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