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孩子
第207章孩子
镇国公眼里的光亮瞬间熄灭,几乎是哀求的态度:“良妃的死是被算计的,她疯疯癫癫好些年,最终还是去了,据我所知跟太后和安国公府有关,甚至辅国公府都顺水推舟了一把,我那几个孙子,拜托王妃了”。他恭敬跪下来,然后虔诚无比狠狠磕了三个响头。罗烟给了一沓银票递给护卫手中,镇国公跟着回去然后从孩子母亲手里把一个个孩子都抱给护卫,看了一眼正在发烧病得都快不行的重孙女,也狠心从孩子母亲手里抱给护卫。每一个母亲眼里流着眼泪却都含着感激的笑,对着马车弯腰鞠躬。
将孩子一个一个抱上那车,最大的不过才3岁,这段期间的牢狱惊吓,这5个孩子连哭都不会了,乖乖的躺在马车里的被子里,享受着久违的温暖。病的那个罗烟让系统扫描一边她的身体,然后拿着退烧药和感冒药喂了下去,稚子无辜,罗烟从未想过要灭口几个孩子,这也是镇国公看出来罗烟这个人真正的心性和人品,才愿意放心交付。
大的懂事的两个孩子,镇国公知道对方不会要,那两个孩子母亲失望的抱着孩子,麻木的眼里都是泪水。
沈胤没有选择进马车,而是骑上马,目光往右边的树林里看了一眼,那边枯枝断树凌乱,雪更是压的剩下苍芒的白色。
许久之后才从自然雪墙之后出来的一行人,为首的男子身姿挺拔,整个人裹在红色狐裘之下,嘴角扯开一个冷漠的笑容,看着落魄至今的一杆囚犯:“处理干净”。
随后望着马车,眼里更是有了兴味:“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罗烟看似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实际上她在跟系统沟通。
系统倒是格外的好奇这件事的发展,更是越来越看不懂罗烟了。
系统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始终没弄明白你们言语之间的机锋,仿佛看懂了,又仿佛看了个寂寞】。
倒是罗烟不屑的笑,言辞都是讽刺的很,世人都忘记了南阳公主,男人总是以自己的思维去定义女人,更喜欢脆弱的娇花:“南阳公主曾是老皇帝的姐姐,一位真正的巾帼女英雄,军功赫赫,瞎了眼被镇国公娶回家,明面上是这样”。
从宫里的老人嘴里得知,这对夫妻原本就是怨侣,南阳公主爱慕当时的丞相之儿,魏子都,长得俊朗非凡,腹中诗书气自华,然而此人生来就有弱症,身体不太好。
魏子都最后被陈国接亲之使团闹腾要见,才知道,魏丞相的夫人曾经一枝红杏出墙来,贫穷书生的魏书生愿意娶带着已经有腹中孩子的魏夫人,欢欢喜喜成了一家人,你要权势我要脸,合作的非常体面愉快。
小国陈国太子当了国主生了三个女儿,都没有儿子,想着流落在外的儿子也可以凑合将就,便动了心思接回去好好培养。
南阳公主更是一不做二不休,心知肚明自己一个掌握兵权的公主,是不可能嫁给小国太子,干脆上交兵权,然后把魏子都给睡了,揣上小崽子,闹腾要跟着走。
然而当时的老皇帝更狠,直接灌了南阳公主催情药还有到底点了香,镇国公扶着南阳公主去了内殿,后来发生的一切顺理成章。
南阳公主嫁人生子更是很少参加宴会,很多人渐渐都忘记这位公主的手段,以及镇国公出轨,她果断休掉镇国公,带着儿女走了,皇帝补贴才封她儿子女儿的爵位。
许多人都忘记那场合离又休夫的那位南阳公主在争议中掉了一个孩子。
然后孩子的母亲从未忘记过一天。这个仇怨是毁掉她一生的怨恨点,自然是忍住许多年,要不是这位公主给的资料,恐怕无无法撬起来这位公主的嘴。
沈胤突然跑去宫中找沈启也是让人诧异的事情。
两个人静坐在亭台楼阁里面,也是相看无言,还是沈胤主动打破沉默:“我本意是让你看戏,低估了太后,也低估了皇后,更是接下来的发展一再出乎我的意料”。
沈胤突然发疯一般的狂笑不止:“没有让这群人亲自折在我手里,真的是可惜的很。”
沈启喝了一口茶,仿佛事不关己的态度:“你想杀了太后?还是想杀了皇上?就算是安国公,你没有合理的理由,也是不能动手”。
摇了摇头,非常冷漠的态度看着沈启:“太后是皇上亲娘,她是直接或者间接一再下手,手里更是清理的干干净净,你我皆是大燕国的王爷,我也从不会低估一个国家内核皇宫的真正实力,生在皇家,也必须考虑天下苍生”。
让沈胤失望的很,沈启的反应根本不像一般人,似乎对所有的一切不在意也不在乎,非常干脆利落的起身,拿着暖炉子捧在手里,走进雪色里,淡淡出来一句话:“这些,我不在意”。
从宫中回到王府的沈胤果断选择躺到床上陪罗烟睡个午觉,他很清楚一件事,接下来恐怕很难有这么闲暇消停的时光,能享受一刻是一刻。
被惊醒的罗烟倒是问他:“沈启那边怎么说?”
沈胤就这样看着罗烟许久,突然脑子里想着一些事情,被惊悚了一下:“沈启始终是沈麟那边的人,不过能从镇国公嘴巴里逼迫出来一些实话,已经很好了,可以确认是是沈启和沈麟之间嫌隙很大,倒是沈启对皇位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党政等等都没有兴趣”。
罗烟直视着沈胤的眼睛,盯着他看:“王爷,今天的事情您不震惊吗?你居然在意点只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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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胤摸了摸罗烟的脑袋,认真思考:“当年的旧事多少已经猜到,陈进瑜目前来说,还不是我们的敌人,为了隔着辈分的无意义的事情,去自己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
罗烟突然不知道哪来的一股生气,最后又泄气了:“太后的死,究竟是谁下的手,是不是沈启下的手,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是最后该得的报应,王爷,我要你看到的事情不应该是这些鬼祟伎俩,你知道就好,不必去用”。
几天以后,早朝之上更是议论纷纷,皇上沈麟听着兵部说的话,并上的一道折子,看了之后沉默不语,内容是东部边境地区发生了匪患,这次给边军运送的棉被物资在半道上就被截了,而几个山头山脉都是山匪成灾,更是跟附近边境小国勾结一起。
边军本来可以直接缴了这群土匪,倒是土匪窝在两国边界山脉,搞不好就是战事就这样起来了。
守边的将军实在是不好去拿这个主意。只能是巴巴上折子,八百里加急文书,送到京都城里,请示皇上沈麟。
牵扯两国邦交问题,还有东境那块官场问题,甚至如何一次性干脆利落处理匪祸根源问题,都是需要人去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