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接吻三个人
目睹接吻三个人
转眼到了胡崇光寿宴这日,他是著名乐评人,乐界老前辈,很多音乐界的名人都来了,前辈新秀齐聚一堂。
简墨准送上了不久前在伦敦制作完毕的小提琴,这把琴并未参照任何名琴,同以往他制作的木提一样,带着他个人的风格,质朴的琴身,拥有柔和曲线,音质却明亮有力。
胡崇光对这把小提琴爱不释手,当下带他们进了宴厅旁的休息室,试拉了一曲。
片刻后,有前来祝寿的熟悉友人敲门而入,胡崇光见到来人立刻上前迎接。晨珀好奇看去,来人六十来岁,满头银丝,身姿却依旧挺拔,面容矍铄目光清朗。
她正在回忆到底在哪里见过对方时,胡崇光已经面色愉悦的替他们互相介绍。
“这位是冯光生小提琴家,帕格尼尼国家小提琴大赛中国首位获奖者!”
晨珀这才恍然:“冯光生先生吗?我小时候见过您,当时考级领奖时,是你替我颁的奖。”她记得那时候他还在音乐学院当客座教授,所以那次考级才会请到他来颁奖,之后不久他就不再出任了,如今露面也少。
冯光生态度谦和,和她握了握手,又在胡崇光介绍下一脸欣赏的看向简墨准,“我听老胡提过,简先生这么年轻就在小提琴制作上取得这样的成就,后生可畏啊!”
简墨准眸光沉沉的凝视对方,缓缓伸手和冯光生交握,又轻轻收回,再正常不过的动作,晨珀却从中感觉出了一丝异样。
等到双方结束寒暄,两人出了休息室,她才朝他问道,“你认识冯光生吗?”
他看着身侧的女孩,伸手与她十指交缠,“你真聪明,他是我的一位故人。”
“他是……”
他拉着她,将她带到走廊一处安静的造景旁,“其实我也不清楚,也许是我亲生父母的朋友,也许是他们的家人,也或许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只知道,当初把我送去孤儿院的人,就是他。”他在一排绿植后的休息椅上坐下,让女孩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好把她整个都搂到怀里。
“你没有查下去?”以他的能力,如果真想知道,一定能知道。
他摇了摇头,“在我心里,父亲永远都是lance。无论真相怎么样,都不会改变我现在的生活,而我也不想去打扰对方的生活。想明白这点,我就不再查下去了。没提前告诉你,有没有生气?”说着,他在她红润的嘴唇上细细亲吻。
晨珀被他亲的心肝酥颤,完全是缺氧状态,哪里还想得到生不生气,只呢喃道,“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嘴唇也好软,我喜欢你这么亲我……”
他无奈又宠溺的笑,见她嘟着嘴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用力收紧了圈住她腰身的手臂,再度吻住她时呼吸不由自主急促了几分。
女孩的唇小巧甜美,是漂亮的粉色,像一块柔软的糖,又甜又软。
他才刚刚打开她嘴唇,她柔嫩的小舌.尖就灵活的滑入他口中,和他缠到了一块,接吻这么多次,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探入他口中,简墨准浑身一颤,没能控制住手上的力道,在她纤细的腰身上用力掐了下去。
她发出低低的呼声,瞬间撤出自己的舌尖,他追入她口中,缠住她吻了许久,直到她开始抗议,才克制着喘息松开她。
他把娇小的女孩摁在怀里,很久才平复下来。
有些事,有些情绪,已越来越逼近临界点。如果今天他们不是在酒店走廊的一隅,而是在他的公寓里,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停下来。
晨珀就坐在他腿上,对他的反应一清二楚,哪里不知道他此刻的情绪。她想了想,还是瓮声瓮气道,“其实你不用忍的……”
他松开她一点,低头与她对视,女孩白嫩的脸蛋虽然通红,但是那双眼睛却清亮如墨。
“你还小呢……”他的眼睛里全是温和的宠溺。她看起来依旧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柔软娇小稚嫩清纯,总让他忘记她的真实年龄,他总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大了她太多,有些事要慢慢来。
“我都快二十五岁了。”她露了个明媚的笑容,随后感觉圈在腰身上的手臂又收紧了。
“乖。”他低头亲向她耳垂,声音低沉而沙哑。
那灼热的气息又让她的心肝酥颤头脑发热,直到回到宴厅里也弄明白他这个“乖”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胡崇光是个时髦的老人家,寿宴弄成了自助餐音乐会形式,乐界人士汇聚的夜晚,不时有新秀以贺寿的名义自请上台演奏一曲。
有人渴望成为焦点被关注,自然也有人成为被人关注的焦点。
简墨准天才制琴师的头衔如今声名在外,想要和他认识的人不在少数,无论新秀还是前辈。他向来不爱交际,那时在伦敦这类事大多交给助理打理,偶尔助理不在别人看他态度清冷也会自觉的让出空间。只可惜这是在人情往来热络的大中国,他淡漠清冷的态度根本不可能让人退却。片刻后,冯光生也亦再次上前,表示想和简墨准单独聊一聊。
单从对方的脸上,晨珀看不出什么端倪,很难说对方究竟只是无意,还是真的觉察到了什么。
她点点他手臂,“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吃点东西。”
简墨准沉默片刻,还是点点头,摸了摸她头发,让她等他回来。
简墨准一走,留意她这边的人就少了,她乐得轻松,拿了个盘子去取吃的,结果没走几步,看见了一袭盛装打扮的沈妮妮。
对方不久前还想坑她,这会自然没脸上来装旧识冲锋,只态度倨傲的看了她一眼,移开视线继续和身边的助理说话。
胡崇光交游广阔,沈妮妮多少算个小明星,会出现也不奇怪。对方不来唰存在感挺好,晨珀取了点吃的,走去靠近露天花园的餐桌旁,这里临近宴厅外围,安静无人,她很满意,坐下开始吃东西。
结果刚吃没几口,就听见身后碰的一声,随着玻璃落地的碎裂声,她半个身子还有头发衣服都毁在一大碗椰香芒果奶昔里。
冰冷黏湿的液体惊得她整个人都站了起来,闯祸的女服务生吓的人都懵了,呆了几秒才忙不叠的朝她道歉,“真、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马上帮您擦干净。”
看着对方几乎要哭出来的脸,晨珀其实也有点想哭,“别忙了,这根本擦不干净,洗手间在哪,我去那里处理吧。”
对方一边和她道歉一边跟着她,表示自己会帮她解决的,希望她千万别投诉她。
“您的头发上都是,还有这衣服也是……去洗手间也弄不干净,我带您去楼上的客房吧,您把这身衣服换下来再清洗干净等我,我去帮您买套新的衣服!”对方战战兢兢的,不过总算想了个不错的办法。
晨珀摸了摸黏糊的头发,冲她点点头。
房间就在宴厅上面一层,她用工作卡给她开了门,请她先处理身上的脏污,表示马上就去酒店的商店里买衣服,临走前还贴心的提醒她记得锁门。
房间是很普通的大床房,她先从手包里取出手机给简墨准发了条短信,说明自己在楼上几号房处理弄脏的衣物,以免他回来看不见自己担心。发完消息,她将手机搁茶吧上,从衣柜里取出干净的浴袍,开了浴室的灯,反手锁上门,取了点餐巾纸先擦拭头发上衣服上一小块黏糊的芒果。
一边擦一边还暗自庆幸,幸好是冰镇甜品,要是一碗热的甜羹,她这会就算是毁容了……
擦完零碎的芒果块,她正要脱去衣服,却听到房间的门铃被人按响,对方按没几下,又不耐烦的开始拍门。
晨珀从浴室出来,凑到猫眼上一看,门外的人不是简墨准也不是那个女服务生,居然是唐晗!
她都快忘记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这个地点这个时间他突然出现还一脸阴沉的拍着门板,这事也太诡异了。她没有开门,隔着门板问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