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第86章我和你老婆的合照
虞真听到股东的话,先发出了一声冷笑,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划破了会议室里原本紧绷的空气。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仿佛在看一场无聊的闹剧。
小虞总不高兴了,大家都要倒霉。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噤若寒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满是慌乱和不安。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只有墙上挂钟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走着,显得格外刺耳。
这位股东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但主要她语气里那股子尖酸刻薄,真叫人受不了。她的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刮过黑板,听得人头皮发麻。
“小虞总,你什么意思?”股东听到了虞真的冷笑,很不服气地拍了拍桌子,手掌与桌面碰撞发出“砰砰”的闷响,震得桌上的文件都微
微颤动。
“如果你用人的标准是名气大,那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之前你投的其他项目亏那么多钱了。”虞真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撑在下巴处,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看一只跳梁小丑。
“小虞总,咱们就事论事,你不要人身攻击,我也认识你们家老太太这么多年了,不要为了一点事情伤了和气。”股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但底气明显不足。
“我是就事论事。”虞真淡淡地回应,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张大师她的造型设计在国际上是得过奖的,这个是大家都认可的,确实她参加的上一部戏被吐槽了!但那是运气差!是有人在黑她!是那些小老百姓没有审美!”股东一边说一边拍桌子,拍得桌子砰砰响,旁边小姐姐水杯的盖子都飞起来了,吓得她赶忙出手抱住了杯子,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张大师得过什么奖,我确实不知道。”虞真说,“但她设计的造型,只有丑、很丑、非常丑三个词可以形容。我不知道您的审美是坏了,还是说您跟这位张大师有点不能说的故事。”
股东被戳中心事,急得要跳脚,脸上的肥肉都跟着颤抖:“那你说说,你跟这位颜小姐是什么关系?你好歹也是堂堂虞氏的接班人,你去搞别人老婆?看上去好像人家还不领情。”
“你!”虞真也被打中了七寸,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指紧紧攥住桌沿,指节发白。
“够了,”邬诗文轻轻一句,打断了两人的小学生斗嘴,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先看过她的方案再说话。”
股东的视线不情不愿地又转移到颜孟以那边,眼神中依旧带着几分不屑。
颜孟以笑了笑,笑容温和却坚定:“我不太会煮饭。不过在家这几年,我读了不少文献,正好跟《窃簪记》的架空设置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猜作者在前期构思的时候,想到的一定是明朝。”
她切换着演示文稿,下一页是她提供的风格定位和参考资料,并且还手绘了参考图,参数清晰,出处严谨,尊重历史的基础上还考虑到画面效果,对个别细节进行了调正。光是看着那些参考图,每一个主人公都鲜活起来,跃然纸上了。
“是,”股东也连连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有点意思。”
“邬制片从来都是任人唯贤的,这一次果然也没看走眼。”另一位高管附和道,语气中带着赞许。
会议中途休息,秘书给每个人添茶水,茶香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稍稍缓解了刚才的紧张气氛。
邬诗文对颜孟以表示了欣赏,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刚才那个人,她一向很难说出好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不会,”颜孟以回答,声音轻柔却坚定,“我知道这个项目的重要性,我做好了方案被讨论、被否定的准备。”
“你的设计太贴合小说的氛围了,我相信没有人能挑出毛病。”邬诗文笑了笑,眼神中满是赞许。
“在阅读小说的过程中,作者的遣词造句还有文末罗列参考文献的方式总让我感觉似曾相识。”颜孟以说,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没准儿,跟我是师姐或者师妹。”
“小以,我真的很感谢你。”邬诗文说,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有你的加入,我们项目已经成功了一半。”
说实话,邬诗文确定用颜孟以之后,还是会有些忐忑,担心她的抗压能力,但是眼下,颜孟以证明了她的能力,这是一个看上去柔软,但非常坚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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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真在卫生间洗手,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手指,带来一丝清醒。她抬头看向镜子,镜中的自己眼神冷峻,嘴角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就在这时,刚才阴阳她的那个股东走了进来。股东虽然同意了用颜孟以做顾问,但她到底拿着“长辈”的身份,总想压一压虞真的气焰。
“听说你在北面搞了块地,想做私人机场?”股东的声音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回荡,带着几分试探。
“您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虞真眯了眯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怎么,想给你的张大师也弄一块地?”
“你怎么跟长辈说话?”股东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我跟您好好说话,您看,您怎么急了?”虞真走上前,用那位长辈的衣襟擦了擦手,动作优雅却带着几分挑衅。
“你这孩子,没礼貌,”股东眼珠子一转,嘲讽地笑起来,“这是刚才被我说中了心事,在这儿等着报复我呢?刚才听她们说,我才知道那位颜小姐来头可不小,厉棠的老婆你都敢追?”
“为什么不敢?”虞真反问,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没有你,以颜小姐的能力,她照样找得到这份工作,你在那里上蹿下跳,你帮上忙了吗?人家正眼看你了吗?”股东戳了戳虞真的心口,语气中满是讥讽,“你就是个废物,厉棠全部身家设了信托基金给她,你能吗?你这种二代,看着光鲜,自己是个空心稻草人,你拿什么跟厉棠争?”
虞真抬手,股东真以为虞真发了疯要打自己,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随后注意到虞真抬手只是给自己整理衣领,股东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怯态,上前一步:“怎么,还想打人?”
“那多没风度?”虞真说,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等我给您我的结婚请柬,再来打您的脸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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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厉棠送回东洲君庭,万翠容没走,跟她一起进了录音棚。棚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混合着纸张和墨水的气味。
万翠容注意到垃圾桶里全是被揉成纸团的废曲,随手捡起一个,抚平了,自己开始按照曲谱哼着。
“这段时间,你写什么新歌了?给我听听看?”万翠容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
“还没完成。”厉棠淡淡地回应,手指在钢琴键上轻轻敲击,发出几个零散的音符。
“前面还算正常,后面这里好像有点不对,你唱得上去吗?”万翠容尝试哼唱了好几次,都不住地摇头,“怪怪的。”
厉棠怕她又开始那套dating理论,把纸从她手里拿过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这段没问题,我只是不知道后面怎么去继续。”
说话间,厉棠随意一哼,如信手拈来,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还算有感觉,你尽快完成。”万翠容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催促。
厉棠哼着哼着,拿过手机,发了一段语音,随后问:【我在写歌,你觉得这段怎么样?不知道你今天在哪里,会不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