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91那绝不是小h

笑气，小丑最拿手的绝活之一，能够在接触的极短时间内让人陷入疯狂，且会让人脸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露出和他本人一样的笑容，而后在狂乱的笑声中死亡。

这种令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毒素，却成为了救出自己的儿子所必须的「钥匙」，于是布鲁斯不得不在对付一波又一波没完没了的怪物的同时，努力向着那个悬挂在基地墙壁上的小盒子靠近。

"你疯了!蝙蝠!"提姆大喊着意图阻止布鲁斯向着盒子伸出的手。

"那是个陷阱，你明联知道的!"迪克也发出了同样的惊呼，"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不是这样!"布鲁斯置若罔闻，在一堆怪物之中杀出一个空隙之后，终于找到机会用钩爪枪钩住了一个还尚且完好的培养皿顶部，弹射绳收缩，他立刻从怪物堆里飞出，踩着培养皿的残渣，踢开那些飞扑上来的怪物，迅速向着盒子冲去。

台上的小丑还是火上浇油一般兴致勃勃地一边指使笑点录像一边大声嘲笑∶"哈哈哈——太好笑了!蝙蝠宝贝抛弃了他的小鸟们，努力地想要成为小丑家族的一员——多么滑稽的演出啊哈哈哈.简直像是排演的搞笑剧本一样!"

小丑笑得花枝乱颤，旁边端着相机的笑点却一点也没手抖：“看来就算是蝙蝠侠也迷恋于这份狂乱的快乐啊—……"

“这个世界的本源即是混固，傲慢的人类在此混乱的十地上创造秩序.自欺欺人地将其称之为文明'。”小丑认可地点了点头，“但实际上呢?这不过是遮蔽在真实之上的一层薄薄的虚假罢了，不论他们给那一套古老的弱肉强食体系披上怎样冠冕堂皇的外衣，所谓的'秩序'本来就是一个天大的黑暗的笑话。”

“人们所珍视的，挣扎求取的一切斗不过是笑话，明明每个人都生活在这个笑话之中。”他绕着玻璃棺材走了一圈，用咏叹调一般的语气说着，"但当我想把这个笑话将给大家听的时候，他们都认为我疯了！！"

“太可惜了。”笑点用呃在旁边附和着，"太遗憾了，我每一次听到，都会忍不住大笑出声，为什么人们都不选择去听一听，然后乐在其中呢?"

此刻，布鲁斯已经拿到了那个玻璃盒子，取出了其中的针剂，镜头的特写给到了他阴沉的脸色，以及迅速拔开针尖保护套的动作。

"啊哈，已经有厉害的嘉宾拿到了我们的特别邀请函，我就知道会是你，小蝙蝠，但你一定要相信我不会为了节目效果而搞什么内定的!"小丑嘻嘻笑着说道，仿佛真的陶醉于眼前的一幕了，"哦看啊——蝙蝠侠，你要为了这只可怜的小鸟而选择与我为伍，接受这份混乱的真实吗?"

"b!你明联知道他是在骗你!"迪克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他也在努力冲过去想阻止布鲁斯，但自从布鲁斯拿到针剂，笑点群落就不再攻击蝙蝠侠，所以落在夜翼和红罗宾身上的压力就更大了，"你这是在自杀!"

"我们会找到其它办法的!你要对天鸽有信心!"提姆的话语间已经带上了疲量的喘息，只是还在努力保持平静的语调而已，"相信他不会被小丑感染的，如果小丑做得到，他早就做了!"

"真是没有礼貌的小鸟!"小丑有些不满地瞟了提姆一眼，“我是说，当然，救世主的意志不是那么容易感染，但时间会证明一切，还是说—”

他讥笑道∶"你打算把伙伴让给我做我的独家收藏品吗?我很乐意!"

“做梦吧你。”提姆啧了一声，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那边的蝙蝠侠，他继续说道，“蝙蝠，听着，我们可以向迦勒底求助，红头罩很快就要过来了，还有别的办法，我们可以——”

布鲁斯没有回答。

“哦……继续纠结下去可不行，你会让观众们等急的。”小丑促狭地笑了几声，变戏法般地从掌心变出一个遥控器，“那么就让我再加一点码吧——”

他将遥控器上的红色按钮按下，圆台周围的顿时亮起了限时两分钟的计时。

"如果按下这个蓝色的按钮，就可以阻止这场爆炸哦!"他得意洋洋地挥舞起了手里的遥控器，"这就不仅仅是有关这只小鸟或者你们了，还要关系到那些东区的市民们对比?不过不管怎么说，想要阻止我的话，至少你也得进到这里来哟~"

"不!不要这样，b!"迪克发出了动物垂死挣扎一般的尖叫。

但布鲁斯什么话也没说，打开了自己左手手腕处的甲片，而后将浓缩针剂内的气泡推出，对准了自己手腕上的静脉。

而后，一个蝙蝠镖越过了所有培养皿和怪物，在针尖刺入皮肤前一瞬间挂住了蝙蝠侠右手手甲，拉开了他的手，猝不及防间就算是布鲁斯也无法控制地松开了右手，针剂掉在了地面上，稀里哗啦摔了个粉碎。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看向了蝙蝠镖飞来的方向，虽然现在的情况显然还足够糟糕但提姆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劫后余生般的感觉∶"红头罩!"

"我刚来就看见有人在发疯——去他x的小丑，死老头你少说一个月别想进行任何单独行动!"杰森简直是要被蝙蝠侠气笑了。

"啊——迟到的嘉宾终于来了，我可爱的可怜的二代罗宾，从地狱回来的怨灵，现在我们是同类人啦~"小丑却丝毫没用觉得遗憾，反而高兴地挥舞着手里的撬棍嘻嘻哈哈地表示自己真诚的欢迎，"很高兴见到你，同类!"

“谁xx的跟你这个xx是xx的同类，老子是x的红头罩。”杰森看着小丑手里的撬棍，整个人都紧绷到了颤抖的地步，身周不自觉外放出的魔力也全部被火焰点燃，看起来宛如真的被包裹在地狱的业火之中，但尽管声音有些发紧，不得不用一连串的脏话来掩饰，他依旧握紧了投影出来的武器稳稳地指向了小丑，"等我收拾完你搞出来的这一堆xx玩意儿，就来送你xx的下地狱!"

“那绝不是小丑。”

这是从昏迷中醒来的哈莉回答杰森的第一句话。

在此之前，她几乎被笑点'们'杀死，而后又被拖着带去见了那位小丑，终干在奄奄一息之后被抛入了哥谭湾—若非她的体制曾经被毒藤女艾薇改变过，她肯定已经死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这一次，也是毒藤女将她救上了岸，带回了阿卡姆。

艾薇抱着看起来惊恐无比的哈莉，心疼地帮她理顺那一头漂亮的金发∶“可怜的哈莉……我的宝贝，小丑已经死了。”

“我确实看见了一个小丑，和那家伙长得一模一样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哈莉努力地呼吸了一口空气之后，看向了扣着头罩的杰森，"你想问的就是这个吗?"

“没错，我很确信我看着小丑死去，不论是心脏还是大脑都停止运行，然后被烧成了灰。”杰森咬牙切齿地说着，“但谁tm该死的会想要成为下一个小丑?那个笑点?他要是真的从地狱里爬出来了，那很好，看来我和他还得再你死我活一次。”

"那不是小丑.…."哈莉痛苦地摇头，“我恨小丑，但我也确实曾经迷恋过他，笑点和我不一样，我能感觉到她迷恋上的是某种她自己塑造出来的幻象，某种概念，某种她自己也坚信不疑的'真实'，她只是给它冠名小丑而已。或许是她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创造出了这个怪物也说不定。”

“我倒觉得未必，说不定是这个'小丑'在骗小姑娘呢。”杰森嗤笑一声，"还有一个问题，他们为什么抓你?"

“小丑一开始认为我会成为他的同伴….这就已经很奇怪了，实际上小丑从不认为任何人是同伴。”哈莉回忆着，“我恨笑点杀死了我可爱的宠物，毁掉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平凡的，正常的生活，而后小丑就说看来我已经被虚伪的秩序所迷惑了……”

"所以他们就杀死你然后把你抛进了哥谭湾?"艾薇的声音里也压抑着怒气，“真是阴魂不散的混蛋。”

“如果你不是对笑气免疫的话，或许早就被他们做成新的傀儡了。”杰森用手指轻轻敲着太阳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他没有像之前一样招募小丑帮，而是完全采用的那种复制克降人一般的笑点战人，呃，想想就，恶心。”哈莉做出一个呕吐的动作，“比起小丑……他想要的更多，超过了阿卡姆，超过了哥谭，他想要用混乱毁掉整个世界……”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要算计着抓走我的搭档了。”杰森冷笑一声，"我要走了，有没有人想一起再送小丑下一次地狱?"

哈莉沉默了一下∶"我要去，我不能忍受任何他还有残渣存活在这世界上的可能性，而且为了我的小可爱们，我必须得砸扁那个该死的婊z。"

艾薇看着从她怀里站起来，扎起马尾的哈莉，叹了口气，将一个漂亮的锤子递到了她手上∶“好吧，我就知道你还是会这么做，至少你得带上这个。”

“哦，艾薇。”哈莉欣喜地接过自己曾用过的武器，给了艾薇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太爱你了!"

“准备好了我们就得出发了。”杰森抛接了一下自己的武器，“时间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