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配不上贺斯年
而且被他打的人,是金盛集团的高层,给金腾办事的,最近似乎和那边闹掰了出来单干,经营自己的工作,他和贺斯年怎么会有联系?他们想不明白,只能通过关键字眼却辨别。
“还不闭嘴,呵,你想死对吗?”贺斯年的眸光里淬着怒火,一拳又砸在了男人的脸上,溅出的血迹还喷到了他的白衬衫领口上,说出的话,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但醉鬼哪还有理智在,他恨不得继续宣扬这事,“大家都听清楚了,贺斯年打我是因为他心里有鬼,别看他早商场地位多高,实际被他老婆戴了绿帽子,哈哈哈,这种传奇人物也有如此遭遇,我,”
他说到这就晕了过去,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但其中的信息量,已经足够震撼了。
“你们信他吗?我觉得挺真的,他深得金腾的信任,绝对是为数不多知道金禾回去当继承人实情的,只是金禾看上了贺总的老婆,然后贺总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这些我没大明白。”
“这有什么不懂的?很明显,金禾和贺总老婆有点什么呗,娱乐圈就那么乱,开娱乐公司还指望干净到哪里去。”
“那贺总怎么还不离婚啊,凭借他的条件,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往上凑呢,天底下漂亮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就她老婆一个,人真不能太痴情了。”
“我还觉得不可思议,贺总这种妥妥的霸道总裁,他老婆看他眼神都写满爱意的,人家感情好着呢。”
“切,那都是装出来的吧,有些女人就是会演戏,当着你的面各种崇拜你爱你,背地里指不定干什么呢。”
大家的议论声还在继续,但当事人贺斯年却离开了。
没有了他的身影,大家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越说越悬乎,把沈清欢之前的绯闻都抖了出来,说她就喜欢勾引男人,根本配不上贺斯年,也不知道贺斯年是倒了什么霉才找上她这种女人,简直是家门不幸!
“你们少说几句吧,真不怕贺斯年的报复?”
“他都走了还不让人说吗,要我分析啊,八九不离十,否则他这么匆忙离开干什么,还不是理亏,没准过几天,他和沈清欢离婚的消息就要爆出来了。”
“我去,那也太劲爆了,难道她真是要成金家的儿媳妇了,我看这女人也是个传奇,一个贺家,一个金家,都是没人敢得罪的,她倒好,还让他们争起来了。”
“那要是我选的话,肯定还是贺斯年好,起码对她够真心,金禾哪有贺斯年的能力强,只靠着他爹怎么行。”
姚天的耳边飘着这些八卦传言,她的心情很复杂,刚才看见贺斯年隐忍的脸庞,她是想过去安慰他的,可是贺斯年周身都散发冷气,让她无法靠近。
她对沈清欢的了解都来源于网上,对她的印象还算可以,她到底私生活如何,是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但有些事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她如果和金禾从头到尾没有交集的话,脏水泼不到她的身上。
这种女人,讲实话,配不上贺斯年。
…
“贺总,您,怎么打人了啊。”jesse今晚没跟着去,从秘书那里得知这事就深感震惊,接到贺斯年的电话,更是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你说为什么?”贺斯年的五官绷得很紧,那股冲出来的戾气还没被他压下去。
“我,”这他哪知道呢,好像说被打的那人说了沈清欢不好的话,造谣金禾和她有暧昧关系,但这不是瞎扯吗?两人充其量合作关系,怎么就传到这种份上去了?
而且,他们和金盛那边是势不两立水火不容的,沈清欢是贺斯年的老婆,别和金禾当仇人就是好的,不得不说,有些人喝了酒之后就成智障了,根本不能对自己的言论负责,就长着一张嘴胡说八道。
“贺总,我会让那些人都闭嘴停止传播的,这事没头没脑的,就一个醉鬼的胡言乱语而已,您千万别因此生气啊,太不值得了。”
jesse出声安慰,贺斯年抿着薄唇,冷冷地说,“不是胡言乱语,是真的。”
“啊?”jesse的手机顿时没拿稳掉到了地上,他蹲下身子去捡,感觉心底一凉,这到底什么意思,如果是真的,那么沈清欢是出轨了?不不,打死他都不信有人能给贺斯年戴绿帽子,“贺总,您肯定是搞错了,清欢是我老同学,她的为人我很清楚的,不会做出任何违背伦理道德事情,是不是有人在故意挑拨啊,您可千万要相信她!”
贺斯年嘴角抽了抽,知道是jesse误解了,被迫解释道,“和清欢无关,是金禾心思不干净罢了。”
jesse总算松了口气,还好,最可怕的事没发生,说到底还是怪沈清欢魅力大,某种程度来说这也不是坏事,这说明贺斯年的眼光很好,但,要处理还挺麻烦的。
心长在人家身上,旁人也干涉不了。
“今晚的事,一个字都不能传出去,那个被我打的人,也让他给我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则就不用在锦城待下去了。”
贺斯年揉捏着眉心,一件件叮嘱他要做的事,“舆论这方面注意点,任何相关都必须给我降下去,至于金盛那边,但愿金腾没蠢到这种地步。”
靠牺牲自己儿子的名声来扰乱他的思绪,他的手段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您放心,我保证完美善后,不会泄露半点消息。”jesse拍胸脯保证。
贺斯年自是信任他的工作能力,挂断电话,他降下车窗,冬夜的风很冷,打在脸上让人清醒许多。
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打了人,依然没泄出心底的怒火,他在意的不是别人侮辱他的名声,他是生意人,不需要讨好谁,更不必去给人留下好印象,那些想从他这得到好处和他合作的人,终究要在他面前低头放下身段,还要为自己的多言道歉。
但沈清欢是无辜的,她不该被牵扯进来。
说来好笑,从头到尾她什么都没做,却要被那些人用恶毒的语言攻击,该做点什么,才能永远堵上那些人的嘴呢?
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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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沈清欢没加班,六点钟就回了家,她陪着木木吃饭玩耍,三个小时都和他待在一起,她想试着让木木对她多点依赖,那样他在遇到困难时,就会第一个找她,而不是麻烦外人。
她的话里也试探了木木和金禾的关系,木木还是之前的措辞,说他和金禾是好朋友,对于两人见面只字不提。
想来是金禾专门叮嘱他的,否则木木那么喜欢他,没准还要和她炫耀夸赞金禾一通。
十点钟,到了木木的休息时间,她关掉房间的灯后,去大厅等贺斯年。
贺斯年说在回来的路上,她趁这会儿功夫熬了点醒酒汤,顺带准备了个水果拼盘。
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木木和金禾是好朋友这件事告诉贺斯年,他们都是木木的家长,她从开始就不该去隐瞒贺斯年,因为他迟早都会知道,也好尽快想出应对的办法。
玄关口传来动静,贺斯年在脱外套解领带时,沈清欢跑过去闻他身上的味道,果然是喝了不少酒。
她嫌弃地后退一步,拉着他的手去餐厅强迫他喝醒酒汤,贺斯年很快喝完一碗,他失笑说,“我没喝多。”
“但你身上都是酒味,可能是还没到上头的时间,贺老板你放心,我不限制你应酬喝酒,因为那是避免不了的,但麻烦泥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喝太多知道吗?”沈清欢正一本正经教训着他,突然就看见他白色衬衫领口的一抹红色,她凑近闻了闻,有很重的血腥味。
她当即被吓到,“这怎么回事,你和人打架了吗?还是别人打你了?有没有伤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