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再这样我把它摔了
印象中,有些片段遗失了。
就像你的记忆里,偶尔有些记忆不完整一样。让人有些着急,到底是记错了,还是时间点没有聚焦在那件物品上。怎么能忘记呢?
或许这就是日记的作用吧。
只是,我在打工时,大多是不记日记的。朋友后来开玩笑,一日一记,不x不记。
下流之说!
自从我们随着老板搬到新租赁的这个农家小院之后,以前的他岳母家的那个房子就用来堆放柴草了。用堆放烧炕的柴。这些改变到让我们过得轻松自在,至少我们有独立的房子了,独立的院子,开始生活。只是我由一个单独的居室,搬到1个厨房,总是不私密,不隐秘。
对于当时的我和徒弟魏龙来说,这点倒不在意。那时我们就像两个不知羞的小男孩一样,穿着秋衣秋裤睡觉;就是夏天也穿着衣服睡觉,是老板要求的,说是在厨房睡觉,人来人往。
当然,原本应该是可以用布帘子隔开的,只是老板舍不得投资。
用他的话说,该花的钱花,不该花的钱不花。
记忆中,那台破旧的录音机不知道扔哪里去了,没有随我们一起过来。
或许,是我们没搬过来;或许是还在那个烙饼的老房子里。回来回老地方看时,大约是老板给收起来了吧,记不大清楚了。
当然,据说,这是老板娘和上一个烙饼工小伟用的家电。
不过,我们在新住的这个地方却没有再见那台录音机。
就拿这个徒弟魏龙来说,他每天早上烙饼的时候会打开我买的单放机,插上电,小声地听着歌曲。
这种工作环境,是我们两个都喜欢的,有歌曲听,或者有一些电台来听。
感觉在这样的时间内听,那单放机的声音,要放到很小很小,几乎比蚊子声音大一点。平时我们倒没觉得,晚上和面机的声音,对邻居来说就是午夜惊魂。
有一天,老板大清早起来上厕所,下来路过这房间,厕所上路过的时候,对我喊:“小娘胎,声音放小点,晚上单放机放小点,我们在2楼都能听得见。”
奇怪,声音的传播速度有这么灵敏吗?他咋在二楼都能听到?
我瞪了一眼魏龙,对老板回答:“好的。”
在端别人的碗,吃别人的饭,就要听别人的命令,这是我们打工的准则。
徒弟魏龙将单放机想了想,只能放在门口,因为排插在门口这儿。你用这个排插插上吹风机用来生炉子。要不然,我相信老板不会无缘无故在这里装排插的,她又不是大善人。
感觉打工的生活中:凡是员工觉得好的生活老板都觉得不好,凡是老板觉得好的员工都觉得不好。或许这就是心理潜意识对立起来了吧,两个不同的群体思想的问题不一样。
就像外出一个在广东打工的老乡回来说:他们那个老板是港香港的,厂里请的大陆人管。结果大陆人将4个菜变为3个菜了.
以前是8人围坐在一桌,每天扣6块钱;现在4个菜变成3个菜了,反而每天扣10块钱.
那个老板很乐意,很相信这个聘请的大陆经理。
但是这个经理这么一搞的话,一部分人都走了。毕竟现在是一个打工的黄金时段,别人都在哪里都可以找到工作的,干嘛非得在你这破五金厂生存?
后来这破五金厂倒闭了,那些人各把各的单都拿出来,放在外面加工。老板反而获得了一些拆迁赔偿,结尾算得上,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