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楼上浆溢了
说什么来什么,我们刚处理完下面,这二楼就右边的楼梯口,就是我平时提化学品上去的楼梯,哗一下子就像洪水一下冲下来。
我去,怎么这么大动静?这可是中班,不是夜班,员工也不会困啊。
我站在楼下喊:“楼上的,人死了吗?你看池子的浆都溢到下面了。”
“看到了,不要喊了,把课长喊来了。”
行,我不喊了。
再喊,我还要上去帮忙。
这池子的浆溢了,就要拿铁锹铲,和铲土一样。我去,实在是铲不上的,开大水管冲一下就成。只要在课长来之前冲走就行。反正老板一年也不来一次。只要将这些老板养的狗哄过去就行。
其实,面对这溢浆,只要不是我们这个工位的,其它都无所谓。爱咋咋地。
我们就算上去帮忙,那也是边帮忙帮笑。
为啥?
又有猪要被老板宰了。
就这,那小x本田课长还笑着说,你那点钱能值多少钱?人家老板这些浆造成卫生纸要卖多少钱?你那就是九牛一毛。
我去,这狗日的小x本就不是个好东西,还落井下石。
真是,不知道老板喜欢这个鬼什么。
是因为他能赚钱吗?我们一直都想让老板把田师给炒掉。但就是后来30年间,都没有如愿。这田课长这个小x本一直在这个造纸厂上班。仿佛他就是老板的小妾一样。
一会儿,班长从另一边,也就是我们岗位前面这个楼梯下来:“小良,你拿扫把大那边给扫一下,往下水道扫。不要让课长看到。问的话,你就说在打扫卫生。”
我去,又给我派活。
“行,你们忙上面吧。”
我怎么可能不想让课长看到?巴不得课长看到。
你们当初罚我款的时候那副嘴脸去哪儿了?现在怎么到他这儿就不罚款?罚,狠狠地罚。
罚死他。
这腐烂的厂,我早就看它不顺眼了,全部毁灭重头来过吧。大不了我重新找个厂上班。就不信了,世上就这么一个厂?
这种恨,就像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女人,或是一个女人看着自己的男人一样,离不得,又不愿在一起。
恨到他死为止,方解我心头之恨。要不怎么说人死债消?
我在心底呐喊:快来啊,快来啊,那狗日的田课长去哪儿了?现在怎么不见了?下班了吗?他有时候不是也上夜班吗?今天上什么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