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打脸
啤酒不醉人。
是啊,在我们北方汉子的心中,这啤酒就和水一样,不到一定量是不醉人的。
可是,你看,这老板醉的就像一滩无骨的蛇一样。
这无骨的蛇我是亲眼见过的。
特别是每年收割麦子或是在地里劳动时,家乡人喜欢喝一两瓶啤酒助助兴。喝了的啤酒瓶就扔在田间地头。这瓶子有大用。
遇到蛇,我们这儿的蛇大都是毒蛇。
用工具压住蛇的尾巴,三个手指头捏住蛇的尾巴,提在半空中不停地摇。
摇。
对。
真经一句话,假经万卷。
就是这摇,让蛇的骨头散了架。
据说,这蛇的骨头就像无数个判断题的两头有环的对号一样勾在一起,你用手一摇,它就散架了。
反正很管用。
无论什么蛇,装在田间地头的啤酒瓶内,喷上两口男人吸的烟雾,这蛇就化开了。
如不这样操作,具说,你即使倒进了高度白洒,那蛇也有可能三年不死。
等你有一天打开啤酒瓶塞子,那毒蛇憋屈了许久的仇恨会咬你一口,将所有的毒液注入你的身体。
这泡好的蛇酒,据说是治疗一些无名疾病的良药。
现在看看,这老板体重过200了,由我和老板娘架着向二楼走去。
一路上,老板叫嚣:“我没有醉,你们这伙坏人,把我老绑架到哪里去?我没有钱,我没钱,你们绑我没用。”
这老板,别的话真不真不知道,他没钱,却是真的。
“小良啊,你也下去,你叔喝醉了,你也喝了不少,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是啊,我明天还要烙饼啊。
打脸往往来的很快。
就像北方春天的倒春寒一样。
没有人能预料到今年有没有倒春寒,就像不能预料一个孕妇具体哪天生孩子一样。当然,大概还是能预计的,就像能预估一个老头大约哪天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