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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子杀父

二十八子杀父

审讯室里--“呜呜呜、呜呜呜……”女人哭个不停,而对面的何秋华、邓文捷却在不停地打着哈欠。尤其是何秋华,困得要睁不开眼了。昨天下了高铁,就去了现场,忙忙碌碌了一个晚上,不仅是饥肠辘辘,而且是人困马乏。饥饿的事情倒是容易解决,食堂里二十四小时热菜热饭;可是想睡觉,怎么解决,怎么解决?满打满算,就是刚才趴在办公桌上眯了一会,然后又突然被叫起来开什么案情分析会。因为起来的太猛了,到现在为止,还是头晕目眩、头重脚轻。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有时候扪心自问,或许唯有“热爱”这两个字才可以解释一切。但只有何秋华心里清楚,支持她走到这一步的,不仅仅是心中的“热爱”。“好了好了,别哭了。”偷懒也要适可而止,何秋华敲了敲桌子,忍下最后一个哈欠,“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女孩惊慌失措,用力地摆着手,挥动着胳膊。“还不关你的事?他们父子俩都为了你自相残杀了?”邓文捷瞪大双眼,直视着她。他的眼睛很大,吓得女孩不敢直视,把头压下,不停地打着哆嗦。看这样子,邓文捷也不忍心,收回目光,语重心长地说道,“简小尤,我知道你没有杀人,但你在现场,就是当事人。你必须完完整整说清事情的经过,否则,警方对你,恐怕也只能袖手旁观……”“别啊,警察同志,你们是人民警察,人民警察为人民,你们不能放任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于不顾啊。你们如果不管我,有人会杀了我,杀了我的……”不同于刚才的哭啼难语,女孩听到这话,猛地擡头,急切地恳求着。尤其是说到最后,身体竟开始了剧烈的颤抖,显然是恐惧到了极点。看她如此,邓文捷忍不住笑了,与何秋华对视一眼,回过脸来,又开口说道:“你说的是李素敏吧,怕她对你动手?你也不想想,儿子杀了老子,都是因你而起,作为母亲、作为妻子,能放过你?将心比心,如果是你,愿意就此作罢?”被称为“简小尤”的女孩低下头去,绞着双手,不知是委屈还是愧…

审讯室里--

“呜呜呜、呜呜呜……”

女人哭个不停,而对面的何秋华、邓文捷却在不停地打着哈欠。尤其是何秋华,困得要睁不开眼了。

昨天下了高铁,就去了现场,忙忙碌碌了一个晚上,不仅是饥肠辘辘,而且是人困马乏。饥饿的事情倒是容易解决,食堂里二十四小时热菜热饭;可是想睡觉,怎么解决,怎么解决?满打满算,就是刚才趴在办公桌上眯了一会,然后又突然被叫起来开什么案情分析会。

因为起来的太猛了,到现在为止,还是头晕目眩、头重脚轻。

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有时候扪心自问,或许唯有“热爱”这两个字才可以解释一切。但只有何秋华心里清楚,支持她走到这一步的,不仅仅是心中的“热爱”。

“好了好了,别哭了。”偷懒也要适可而止,何秋华敲了敲桌子,忍下最后一个哈欠,“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女孩惊慌失措,用力地摆着手,挥动着胳膊。

“还不关你的事?他们父子俩都为了你自相残杀了?”邓文捷瞪大双眼,直视着她。他的眼睛很大,吓得女孩不敢直视,把头压下,不停地打着哆嗦。看这样子,邓文捷也不忍心,收回目光,语重心长地说道,“简小尤,我知道你没有杀人,但你在现场,就是当事人。你必须完完整整说清事情的经过,否则,警方对你,恐怕也只能袖手旁观……”

“别啊,警察同志,你们是人民警察,人民警察为人民,你们不能放任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于不顾啊。你们如果不管我,有人会杀了我,杀了我的……”不同于刚才的哭啼难语,女孩听到这话,猛地擡头,急切地恳求着。尤其是说到最后,身体竟开始了剧烈的颤抖,显然是恐惧到了极点。

看她如此,邓文捷忍不住笑了,与何秋华对视一眼,回过脸来,又开口说道:“你说的是李素敏吧,怕她对你动手?你也不想想,儿子杀了老子,都是因你而起,作为母亲、作为妻子,能放过你?将心比心,如果是你,愿意就此作罢?”

被称为“简小尤”的女孩低下头去,绞着双手,不知是委屈还是愧疚。

“不过你也别担心,毕竟你不是凶手,我们警方也一定会尽力保护你的安全。”邓文捷又出言安慰道,“但条件是,你必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说清楚,否则的话,我们警方恐怕也无能为力……”

简小尤依旧是揉搓着双手,惴惴不安。这时,旁边的女警在邓文捷的授意下,给她倒来了一杯白开水。女孩喝了,好像是舒服多了,长舒一口气,缓缓地开了口:“昨天下午……”

“等一下。”何秋华发话了,敲击着桌面,打断她的话,“在陈述命案现场之前,麻烦你先讲一下你和费家傲、费俊华父子俩之间的关系。”

或许是意料之中,简小尤有点错愕,擡头看着何秋华,目光中满是惊讶。

何秋华则是无动于衷,仍旧是一脸平静。

简小尤败了,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是费总的秘书,俊华的、俊华的女朋友……”说完以后,把头压得很低。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先认识的谁?在什么地方认识的?”

“俊华,我先认识的俊华,是在酒吧里。”说到这,简小尤忽然擡起头,急切地解释道,“警察同志,你别误会,我可不是、不是那种女人,我只是当初暂时找不到工作,又急用钱交房租,不得已才去了那个地方;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就是端茶倒水,我可是正规大学毕业的……”

“好了,说说吧,你和费俊华怎么认识的?”

“还能怎么认识,就那样吧。他和朋友去酒吧喝酒,他那个包房,是我负责的,他经常来,一来二去,我们就认识了。”说到这,女孩擡起头来,看着两位警察的脸色。沉默了一会,继续,“认识以后,偶尔聊上几句,觉得特别谈得来,就、就、就在一起了……”说罢,把头压得很低。

何秋华也不催促,胳膊交叉,环于胸前,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终于,简小尤再次开了口,又说道:“时间长了,他了解到我名牌大学毕业,在酒吧工作,只是迫不得已,特别同情;介绍我去了金泰集团,做了、做了费总的秘书……”

“什么,是费俊华推荐你去做费家傲秘书的?”邓文捷惊讶不已,“那你后来和费家傲搞在一起,对得起他吗?”

“我……”显然是理亏,简小尤戛然而止,悄悄地扫了眼何秋华的脸色。

“你和费家傲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何秋华似乎无动于衷,只是就事论事,继续询问。

“没多久,就是今年年初。”简小尤急忙回答。或许是意识到态度问题,她特意压了压声音,“其实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费总那次出差,不小心喝多了,我也一样;所以就、就、就……”说不下去了,声音越来越小。

“那你们这样,有想过费俊华吗?”邓文捷接着问道。

“想过。清醒以后,我就想到了俊华,觉得对不起他。那个时候,我就准备给他打电话,跟他坦白,哪怕是分手,我也认了,毕竟是我的错……”简小尤低低地说道,“可是费总当时拦住了我……”

说完,又擡起头,向对面的两位警察望去。二人都是沉默着、一言不发,等待着她。

“费总说,这事情千万不能让俊华知道,尤其是李阿姨知道,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依然如初。”停了一会,简小尤喝了一口水,继续,“我仔细想想,也是,毕竟我是爱着俊华的,我离不开他……”

爱着?听到这两个字,邓文捷禁不住在心里冷笑,但面上仍是平静:“那后来呢,你怎么又和费家傲绞在一起了?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昨天下午不是第一次了吧?”

“是费总他非要,我也没办法……”

“费家傲已经死了。”邓文捷拍着桌子,刻意提醒。

女孩先是一愣,然后苦涩的笑了:“我知道,费总已经死了,我一个人说的话,你们不一定会相信;但我说的是真的,一切都是费总逼我的,他还威胁我,胆敢不从,就告诉俊华,我……”简小尤低下头去,默默地垂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邓文捷一看如此,倒是不忍心了,可何秋华并不在乎:“说句不好听的,依着费家傲现在的身份、地位,身边应该是不缺女人的;为什么独独是你?难道他不清楚,你是他儿子的女朋友?”

“我也不知道,我也和他说过不该的,可他……”女孩再次低下头,目光中满是纠结。

“有想过把事情告诉费俊华吗?”

简小尤愣了一下,擡头看着警察,后又默默地低下。

答案不言自明。何秋华回头,与邓文捷交流了一下,而后切入主题:“说说吧,昨天下午的事。”

简小尤仍是低垂着头,不言不语,过了大概一分钟,才慢慢地开了口:“大概是下午三点,费总给我发来消息,说已经在宾馆里开了房间,让我马上过去……”

“停。”邓文捷喊了一声,半眯起眼,不解地问,“为什么是下午三点,你们平时约会都在这个时候吗?”

听到这话,女孩似乎是不高兴了,微微变色:“我也不清楚,我也觉得不合适。还专门打电话问他,他跟我说,非去不可。我觉得可能和他第二天要去郑城有关……”

“去郑城?”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们公司的楚总出事了,好像是踩空了电梯、摔下来死了。费总本来不想去的,可董事长打电话,让他非去不可……他跟我说,去了郑城,恐怕十天半个月回不来,而且李阿姨也要去,他做一些事情,恐怕不太方便……”说到此,女孩扭扭捏捏,看起来难为情。

邓文捷、何秋华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

“他在电话里催我,让我快去,因为晚上七点,他要准时回家,准备明天出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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