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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辩驳

三十一辩驳

“我就是不同意,那丫头来历不明,说的是名牌大学毕业;可名牌大学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倚门卖笑?我劝过俊华好几次,通过朋友给他介绍对象。谁知道这家伙被那女人上了迷药了,我给他介绍的那些个清白女孩看也不看、见也不见,非要和她好,还把她介绍到公司,给他爸做秘书,这不是引狼入室吗?谁知道过了没几天,老费也被她下了迷药,一天到晚在家里说她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认真负责,还说我小肚鸡肠……哼,如果真的是才华横溢,大学毕业后还用得着跑到舞厅里端茶倒水?那么多公司,枪都抢不过来……”“这么说,你根本就不同意这门婚事?”“婚事?什么婚事?根本就没有婚事。”“那费俊华……”“那是他一厢情愿,我是不会同意的。户口本、房产证在我手里。我不同意,他们就拿不到,就别想结婚。”说到这,喘着粗气,仿佛是余怒未消。胡肖成等着她,待其再度平静下来了,才接着问:“简小尤和费家傲之间不正当的关系,你知道吗?”“不知道,但我也猜得出来。”“猜出来的?”胡肖成好不吃惊。“那是我老公,他是个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男人嘛,有钱就变坏。刚开始我还管一管、闹一闹,到了后面,我也累了,只要不离婚,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到这,不知是难过还是悲愤,女人抽噎不止。突然她回头看着于天武,拍着他的手,“老于,还是你好啊。嫂子都去了那么多年,你也不找,始终是一个人单着,真的是有情有义。我们家老费如果能有你的一半,大概就不会……”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呜咽不止。“也没什么,我就是一个人习惯了……弟妹啊,你别难过。”于天武安慰着,这样的话,倒像是对警察说的。冷不丁的,他还向对面的胡肖成望了一眼,又禁不住问道,“既然已经看出这个女孩不安分,为什么不提醒俊华啊?如果你说了,恐怕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啊……”“我说了,可他不听,他们不信我啊……”李素敏捶胸顿足,好像是万分痛苦,“我本以为看在儿子的面子上,老费怎么说也会收敛一点;可我…

“我就是不同意,那丫头来历不明,说的是名牌大学毕业;可名牌大学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倚门卖笑?我劝过俊华好几次,通过朋友给他介绍对象。谁知道这家伙被那女人上了迷药了,我给他介绍的那些个清白女孩看也不看、见也不见,非要和她好,还把她介绍到公司,给他爸做秘书,这不是引狼入室吗?谁知道过了没几天,老费也被她下了迷药,一天到晚在家里说她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认真负责,还说我小肚鸡肠……哼,如果真的是才华横溢,大学毕业后还用得着跑到舞厅里端茶倒水?那么多公司,枪都抢不过来……”

“这么说,你根本就不同意这门婚事?”

“婚事?什么婚事?根本就没有婚事。”

“那费俊华……”

“那是他一厢情愿,我是不会同意的。户口本、房产证在我手里。我不同意,他们就拿不到,就别想结婚。”说到这,喘着粗气,仿佛是余怒未消。

胡肖成等着她,待其再度平静下来了,才接着问:“简小尤和费家傲之间不正当的关系,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我也猜得出来。”

“猜出来的?”胡肖成好不吃惊。

“那是我老公,他是个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男人嘛,有钱就变坏。刚开始我还管一管、闹一闹,到了后面,我也累了,只要不离婚,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到这,不知是难过还是悲愤,女人抽噎不止。突然她回头看着于天武,拍着他的手,“老于,还是你好啊。嫂子都去了那么多年,你也不找,始终是一个人单着,真的是有情有义。我们家老费如果能有你的一半,大概就不会……”

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呜咽不止。

“也没什么,我就是一个人习惯了……弟妹啊,你别难过。”于天武安慰着,这样的话,倒像是对警察说的。冷不丁的,他还向对面的胡肖成望了一眼,又禁不住问道,“既然已经看出这个女孩不安分,为什么不提醒俊华啊?如果你说了,恐怕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啊……”

“我说了,可他不听,他们不信我啊……”李素敏捶胸顿足,好像是万分痛苦,“我本以为看在儿子的面子上,老费怎么说也会收敛一点;可我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老于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弟妹,别哭了,老费已经走了,你要保重身体,节哀顺变吧。”

李素敏似乎听不进别人的劝说,依然是长哭不止。无论于天武在一旁如何劝说,都无济于事。直到心力交瘁,突然晕厥。

见是如此,警方不敢耽误,马上安排人将其送进医院。于天武也是不放心,让陆晚晚亲自陪同,务必等人清醒过来,然后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汇报情况。

“胡组长,实在对不起,弟妹他本来就身体不好,又遇到这种事……”一声长叹,握住对方的手,于天武感激地说,“辛苦你们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胡肖成不动声色,把手退回,“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也很遗憾……”

“谁说不是呢?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跟做梦一样,接二连三的……”说到这,他忽然擡起头,望向对方,“胡组长,你说这是真的吗?”

“是真是假,总得认真调查了才知道。不是有句话吗,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胡肖成说着,习惯性地笑了一下。又觉得不合适,忙以咳嗽掩饰。完后又故作随意地问道,“于先生今后有什么打算啊?”

“事情来得太突然,一眨眼的工夫,他们都离开了我,而且是猝不及防,实在是……悲伤是来不及了,刚才那一路你也看见了,好几个股东、客户给我打电话,问我下一步的对策……看来又是好几个不眠之夜,得熬啊,我这身子,还不知道能熬几天,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想来,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还不如……”

自嘲地摇摇头,忽然又向胡肖成望了去,询问道:“胡组长不会是怀疑我吧?”

胡肖成笑而不语,只道:“既然于先生在这里,那么正好有几个关于被害人和凶手的问题,想问问于先生。不知道……”

“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希望能帮到胡组长吧。”于天武叹着气说道,却是毫不犹豫,直接就答应了。

胡肖成倒是越发看不懂了,不明白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么配合,这么坦然?

老实说,对这个于天武,不怀疑是假的。金泰集团两个二号人物,接连意外死亡,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楚廉奇和费家傲死后,这个于天武就是既得利者,说他有杀人嫌疑,一点也不过分。可问题是,他是怎么杀的人?要知道,事发时,他并不在现场,甚至是远隔万水千山。

难道说是借刀杀人?可现在的问题是,借谁的刀?

“对于费俊华,你熟悉吗?”胡肖成开了口,第一个问题。

“熟悉,怎么不熟,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想当初,弟妹在医院生孩子,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就站在门口,等着盼着。我们那会不流行什么干爹干妈,要不然这小子指定是我的干儿子。我们四个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四个人?”

“还有个季大哥,只可惜……”于天武摇了摇头,闭上眼睛,仿佛沉浸在悲痛。

“那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如何?”

“怎么说呢?你说好吧,也不是特别好,你说差吧,也不是特别差。年轻人嘛,意气风发,总是想自己拼出点事业。可创业的事,哪那么容易,我们干了多少年?他爸当初让他进公司,说什么也不愿意,和他爸吵,和他爸闹。叛逆期嘛。别说是他了,就是我那不孝子,打了十几个电话,让他回来,就是不听话。为人父母的,累啊……哦对不起,扯远了,一说起孩子的事,那就没完没了,真的是老了……话说回来,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这两年他们的关系缓和了许多,前不久老费还和我说太累了不想干了,想把自己的位置传给俊华……”

“那这次的事,你……”

“我也没想到,很意外……老实说,老费这一次真的是太过了。”

说得多了,于天武有点渴了,端起桌子上的纸杯,一口气喝了。胡肖成也不在意,主动续满。道了一声谢,于天武接着往下说--

“胡组长,弟妹现在不在这里,有些话我也就不藏着掖着,跟你实话实说了……其实老费这毛病,我是知道的,不仅是他,还有老楚,多多少少我都知道一点。虽然我也不太赞同,可毕竟是他们的私事,我也不好多管。只有一次,那就是老楚那一次,闹得挺凶的,胡组长你应该知道了吧……”

胡肖成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就是那一次,我给他们开了个小会,就我们三个,坐在一起,就当是聊天,我提醒他们,不要乱来。谁知道他们反而嫌我多管闲事。没办法,我只能发出警告,想找女人,可以,别影响到公司,处理好夫妻关系,不能再发生同样的情况……你还别说,从那以后,两个弟妹都是安安静静,再也没有因为女人的事到公司大吵大闹过……”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也许吧。只是这种事,糊涂一点,对大家都好。你说是吗,胡组长?”

胡肖成不置可否,什么也没说,只是接着问:“你知道简小尤吗?”

“你说的是老费身边的女秘书,见过几次,并不熟悉。”于天武答道。看到对方疑惑的目光,他继续解释道,“这个秘书是老费自己选的,只是跟我说了一声,递了对方的简历,老费还说她是未来的儿媳妇……我虽然是公司的董事长、一把手,却也做不到事无巨细、样样门儿清。一些小事,他们自己可以决定的,用不着一一汇报……”

“既然见过,那于先生对她的印象如何?”

“印象不深,可能是没说上几句话的缘故,毕竟只是老费的秘书,就算是有什么话,我也用不着与她直言,直接和老费说就好了。哦对了,小陆可能因为工作缘故,和她聊过几句。如果胡组长实在好奇,也可以去问问小陆。反正就我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来看,我觉得这丫头还是谈吐得体、落落大方,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印象……”

“按照费太太刚才的说法,似乎认为是简女士的责任多一些,你看……”

“这种事,说实话,不好说。”于天武眉头皱起,好像是非常为难,“胡组长,正如我刚才所说,老费的私生活确实……但有道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这种事,有时候也讲个你情我愿;老费这次连儿子的面子都不考虑,说白了,也只有一种可能;当然,我也不是说那位简秘书不检点,就是……我也说不清,这应该不是一个人的责任吧……”

“三天之内,两起‘意外’,都发生在集团高层。作为董事长,于先生你……”

“我很意外,也痛心,两个人都是我的兄弟,我实在是不敢相信……”于天武仿佛真的是很难过,以手掩面,擦拭眼泪。随后又擡起头,“所以我才千方百计,找到你胡组长,希望你可以查明真相,让我那两个生死兄弟,能够死而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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