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予儿媳初曼
第67章予儿媳初曼“你打算怎么做?”江熠琳立刻向姚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依我看,这事闹得越大越好,最好大到让她颜面尽失、再也无脸踏进我江家一步!”
“这是自然,”姚锦容危险的眯着眼睛继续道:“不仅要在江家闹大,我还要让她在整个a市身败名裂。”
自从江熠晨苏醒,姚锦容和江翎希便开始提着心尖过日子。无论是公司事务,还是家庭关系,无一处不受到来自江熠晨的影响和阻力。本以为这个曾经的天之骄子昏迷了两年,面对如今瞬息万变的经济市场早已力不从心,谁成想,他竟气势汹汹的卷土重来了。
“江熠晨啊江熠晨,千算万算、精明如你也算不到今天吧。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你要用什么法子来袒护你的好妻子。”
临近傍晚时分,白初曼才悠悠转醒。这半下午她睡得异常的安稳和踏实,一觉醒来想起江熠晨临走的话,白初曼就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
翻身下床正要去梳洗,白初曼忽然警惕的收住了目光,似乎有哪里不对…
自己身侧的床头柜上,柔和的阅读灯灯罩下,静静地躺着一串项链。
白初曼心下疑惑,刚要伸手去拿,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收回了手,只是将头凑近了去瞧。
白初曼大学是学化学的,这个专业的学习里她曾经辅修过一门宝石成分的识别与鉴定,虽说并不精通,但是结合这串项链的工艺和江家这样的环境,她还是能立刻判断出这串项链上镶嵌的红宝石价值不菲。
这样的一件首饰怎么会放在她的房间,还是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送进来?如果是送自己的东西,那么如此贵重的项链怎么不好好地放在首饰盒里,却是被团成一团藏进了灯罩下面。
想到这,白初曼心里警铃大作。她立刻翻身下床,刚要开门又立刻觉得不对,反手将门紧紧的锁死了。
当初在红枫山的别墅里她的警惕性就非常之高,如今这种情形下,依据她的判断,如果是有人要刻意陷害的话,那么只怕那人就正等着她打开门呢。谁知道自己的门外会不会已经聚集了许多家丁和佣人,到时候几十双眼睛盯着那项链就放在自己的床头,自己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看着那差点就被自己打开的房门,白初曼惊出了一身冷汗,确认房门被锁上之后,她迅速的抽身回房来到窗边,透过影影绰绰的窗纱,隐约能看到江宅大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记者。
果然……
确认了自己的判断后,白初曼拨通了江熠晨的电话,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情况。
刚离开公司正在坐车回家的江熠晨听到电话里的消息,登时收紧了瞳孔,一直温和微扬的嘴角抿起,面庞上再也没有一丝温度。
“看来有人已经按耐不住,要代替老爷子把这礼物送给你了呢。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便将计就计,回她们一份‘大礼’吧。”
与白初曼理顺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江熠晨便放下了电话。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住在江家老宅的日子,也是时候结束了。”
每天瞧着白初曼把餐厅当战场、一吃饭就浑身紧张的样子,看着姚姨和江熠琳在家里惺惺作态的样子,他早已经不悦。更何况,自己的tm公司与江氏集团早晚要再起正面冲突,到撕破脸的那一天,江熠晨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再住下去,白初曼免不了要替他承受江家人的怒火。
他不允许。
正想着要如何提出搬出老宅的想法才能让老头子不起疑心,如今这设计陷害的人倒是送了一个机会上门,他可不能不好好的利用起来。
在窗边瞧着江熠晨的车缓缓驶进江宅大门,白初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力平静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江宅正厅里,姚姨正在愁容满面地向几家知名报社的记者哭诉着江父让自己保管的项链有多么的贵重和价值连城,以及项链丢失自己无比的痛心和愧对江父的自责。
姚锦容捧着那方精美的首饰盒的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那无比伤神的样子任谁看了都只是一个没有做好丈夫交代的事情的好妻子。
站在二楼的房间门口,白初曼将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看着演技精湛的姚姨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不禁冷笑:东西丢了不报警,反倒是招来一大堆记者帮她“办案”。
江熠琳一边扶着姚姨的手不断安抚,一边也很是自责的开口“下午爸爸和哥哥都不在,只有我与姚姨在家,大嫂又一直在房间里面,有谁会动这么贵重的东西呢?”看似无意,话语间确是不动声色地将矛头对准了“一直在房间”的白初曼。
常年采访跟踪豪门的商业记者们也都不是吃素的,听到江熠琳的说法立刻瞪大了眼睛,八卦的瞳孔闪烁着发现“头条新闻”的亮光:这么说,嫌疑最大的不就是江家的新媳妇,白初曼?
这位白小姐所在的地方可是屡屡出现爆炸性的新闻啊。先是有人大闹她姐姐的婚礼,后是回门宴上白父指责她是前事的主谋,再后是拿出真正的视频反败为胜。每一条都足以赚足目光,让这些记者们兴奋不已。
那么今天,江家的这起首饰丢失案,又与这个白初曼有关了?
立刻便有记者发现了站在楼上的白初曼。
“白小姐,请问你知道目前的情况吗?”“白小姐,你对这起首饰丢失案件……”
然而此起彼伏的问话声刚刚响起便又齐齐噤声。
对于记者的矛头按照自己的意思快速的转向了白初曼,姚姨和江熠琳感到十分满意。然而对记者们齐刷刷的噤声又十分疑惑,不禁转头朝白初曼看去。
这一看,顿时便吃了一惊。
只见白初曼居然大大方方地戴着那条红宝石项链,正徐徐地走下楼梯。
不仅如此,她还刻意搭配了一条低领白色长裙,化了精致的妆容。上等的红宝石在江宅大厅明亮的水晶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恰到好处的礼服长裙和精美的宝石项链越发的衬托出白初曼极其白皙的皮肤,整个人光彩夺目,竟有些让人移不开眼睛。
背对着众人的内厅门口,刚刚进门的江熠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幅景色,令他不禁有些晃神。
率先从吃惊中回过神来的姚姨近乎咬牙切齿,她怎么也想不到白初曼居然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戴上项链出现在众人面前,就仿佛这东西本就是她的一样,即使现在在她手里,也没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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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绝对不能给记者这样的错觉。
她立刻恢复了之前自责的神态,痛心的开口:“初曼,竟是你偷拿了你爸爸交给我保管的东西,还擅自戴在了自己的身上。你这是要陷我于为难的境地,你心里还有没有你爸爸,还有没有这个家!”
仿佛滴水不漏地一番话,登时将脏水全部泼向了白初曼。还扣上了一顶对江家不敬的大帽子。
倘若不是自己和江熠晨早有准备,此时怕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错,自己的这身打扮,正是江熠晨在电话里的安排。白初曼也提前知道,这项链本就是送给自己的东西。因此她不慌不忙的走下楼梯,向着姚锦容投去了嘲讽的目光。
方才搞不清状况而齐齐噤声的记者们又开始蠢蠢欲动,试图继续向白初曼发难,却被一声不怒自威的轻咳打断。
众人回身才发现,江熠晨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他就这样站在门厅玄关,也不进来,一声轻咳吸引过大家的目光,他朝着白初曼招了招手,温柔开口:“初曼,来。”
看到江熠晨出现的白初曼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方才虽然知道自己并不理亏,但是面对这么多并不友善的目光,她还是有些许紧张。而此时他的出现,立刻消散了她所有的无助。
记者已经自觉地在两人之间让出通路,白初曼顺利地来到江熠晨的身边,一半演戏一半发自真心的唤了一声,“熠晨,你回来啦。”
被她唤着的人自然地揽上她的纤腰,神情温暖地注视着怀里的人低低的回应了一声,随即便收起和缓、神色冷漠的开口:“姚姨,这项链本就是我爸送给初曼与我结婚的礼物,她戴着自己的东西,何来偷拿一说?”
姚锦容被他问得有些发愣,很快便反唇相讥到:“你爸说的明明白白,这是送给生意人的礼物,怎么就成了白初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