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被调查到

那几个户部的调查官吏，发现了新式便器的端倪后，于是就上街去询问，新式马桶在哪能买，问来地址后，就找到了长州的铺子。

铺子里只是放了没几套样品，管理铺子的是猎户村的李耿明，他们问谁是掌柜的，李耿明道：“我是，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官吏道：“请问，城里的新式马桶，都是你们铺子卖的吗”？他们这时并没有穿官服。

李耿明有些犹豫，他没有马上回答，问道：“请问你们是哪里的，有什么事吗”？他觉得，买马桶的不会问这个，问清楚再说。

官吏道：“我们想买新式马桶，多少钱一套呢”？

李耿明见他们没有回答，价格倒是可以回答，说道：“是1200铜板一套”。

官吏道：“挺贵呀，这全城都是你们卖的话，可以赚不少的钱吧”。

李耿明听出来了，这是找事来的，李耿明道：“我们也赚不少，不过，我们也是向别人家买来的，人家赚更多”，这是霍光明教的话。

户部的官吏来了兴趣，问道：“哦，向谁买来的，能给我们说一下吗？我们要买好几套，也买的便宜一点”。

李耿明道：“抱歉，人家不愿意向别人卖，我们是独家在这里卖，他赚钱，我赚钱，我们是连在一起的，你要买就在这里买，不买，就请走吧”。

户部的官吏以为，他那样做，是挖他的墙角，人家这么回答也很正常，谁后，他表露了自己的身份，说道：“我们是户部的，是专门调查买卖是否正常的，所以，你必须告诉我们，卖给你的人是谁，否则，你就有牢狱之灾”。

李耿明道：“我又没犯法，公平买卖，有人买，我就卖，凭什么抓人呢”？

官吏道：“就因为你们赚的太多，把钱都收走了，影响了朝廷的钱财投放”。

李耿明道：“那你们要抓就抓吧”。

官吏道：“我们不是想抓你，只想查你后面的卖家，何必这么死心眼呢，把卖给你的人说出来，不就没事了吗”？

李耿明道：“做人要讲究信义，我答应了，就不能言而无信”。

户部官吏威胁道：“我们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到明天还是不说的话，明天晚上就在牢里过吧，今晚好好想想明白”。

此时，霍光明真好过来，远远的就看见两人和李耿明说话，那两人的态度明显不对，他也没停下，快到铺子时，户部的两个人正好离开。

他们走远一些，霍光明问道：“李大哥，那两个人是什么人”？

李耿明道：“光明弟，我们有麻烦了，不到京都去卖，官府也查到我们头上了，他们在查新式马桶都是谁卖出来的”。

霍光明道：“哦，明白了，把这铺子关了吧，反正也没什么买卖了，你回山里去吧，我去通知工场那边”，这段时间，他已经辞退了不少安装的帮工，本来想过，把这些人招到筹建的军队中，不过一想，这些人为利而来，没有高额的军饷，他们是不会留下的，自己也养不起，关键是，这种没理想和目标的军队，没什么战斗力，于是就放弃了。

霍光明到了工场，告诉运货的人，以后白天一律不运货，运货时，货物车辆外面都盖上一些破布袋。

工场的生产量也在同时大幅减少，部分木匠又去安装新式马桶了，过段时间，连木匠都要开始辞退了。

霍光明当天又到了燕州卖新式马桶的铺子，叫他们马上关门，随后也到了工场，嘱咐只能在晚上运货，特别是运往京都。

第二天，那两个户部官吏到了李耿明管的铺子门口一看，没了人影，一跺脚，“哎·大意了”，随后回京都去复命，燕州的官吏，也在这一天发现了端倪，去了铺子那里，一看关门了，于是，也是回京都复命。

京都边上有几个州相连，霍光明又用了一天半时间，连跑了三个州，通知那几个铺子随时关门，告诉他们‘官府直接来抓人，不要反抗，我会来救你们，如果是来询问，就说是从燕州进的货，随便编个掌柜的名字，然后第三天就关铺子’。

那几个官吏回户部复命后，重点就放在了新式马桶的铺子上，户部又让他们在京都仔细查看，这回，在几天后发现了安装新式马桶的人家，就询问人家，新式马桶是哪里买的？知道那户人家是蔡掌柜那里买的后，于是就到了蔡掌柜的铺子。

蔡掌柜在吏部有后台，合作的杜掌柜在刑部有后台，他们一联手，所以也不怕他户部，户部的问：“新式马桶卖多少钱一套，你们是在哪进的货”。

蔡掌柜答道：“我们自己做的，怎么，有问题吗”？

那户部官吏道：“那长州和燕州的铺子，他们卖的货是从你们这儿进的吗”？

蔡掌柜道：“不是，我们不相干，各做各地买卖”。

户部官吏一皱眉，问道：“京都只有你一家卖吗”？

蔡掌柜道：“不是，还有杜掌柜那里”。

户部的官吏知道，他们都是有后台的，所以，询问一下后，就回户部回禀，看尚书大人怎么说处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