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章：问题青年三

“咦，这是什么？”茜雅有些疑惑。

李佳佳也注意到自己的桌子上多了张卡片，“你们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

“布道啊，鱼鱼，你知道嘛？”

“好恶心，别这么叫我，”晓雨撇了撇嘴，“这东西应该是偷摸塞来的，不会是某个暗恋佳佳的男生写的吧。”

“哦哦，我们是不是应该避让一下。”这样说，你倒是把身子移开，凑过来是要干什么？

“用不到吧，”李佳佳拿起卡片，只有两面，正面什么都没有，背面是五楼办公室。

“五楼办公室？”郑茜雅陷入了沉思，郑茜雅灵光一闪，“我知道了，是表白地点。”

“那这个数字三是什么意思？”晓雨指着“室”这个字后后面。

确实有，不过很小，不容易一下子看到。李佳佳扫视着教室，如果真是男生做的，应该会偷偷往这里看。

但，压根没有，倒是看见两个空座位，属于天之羽终和马赤的。一开始，李佳佳还打算试探下这位女转校生，用一下午的时间制定好了计划。

结果实施起来，老是被那名叫马赤的同学阻止。一次，两次，可以归结到巧合，但是，回回都有他说不过去了。后来，李佳佳知道了这俩人是主仆关系。

3＞2，李佳佳利用到了这个简单的数学不等式，让自己的两个跟班缠住了马赤。这就制造出了分开的时机。

那么，现在大小姐，看你要如何应对？抱着这样的想法，李佳佳亲自走到天之羽终的座位旁，“一张纸条？”

“果咩那赛。”这是把自己鸽了？李佳佳还试图从空缺的座椅上找出天之羽终，“呵，这样躲着我，是认怂了吧。”

将纸条从桌上取走，李佳佳发现纸的背面也有东西，是一幅简笔画，上面画着三个小人，以及超大的笑脸。

意义不言而喻，“意思是让我们三个一起去五楼办公室。”晓雨最先反应过来。

“这是打算一次性表白三个，真是痴心妄想。”

“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怎么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郑茜雅挺直腰板，似乎节省布料这件事，她很是骄傲。

“又是从哪里偷来的话，不像是从你嘴巴里能说出来的。”所以说，女生拌起嘴来，找不到end点。

“就是我现编的。”

李佳佳懒得继续听下去或者打断她俩，不说明时间，也不说明原因，凭什么认为她一定会去。

好吧，来到五楼，这一层楼李佳佳从未来过。

从某种意义上，五楼和学霸，学神这些词紧密联系，理科清北班，零班分布在这一层。

身份上已经是格格不入了，再加上谁会干一些没意义的事情：明知可以在四楼接水，去卫生间，非要去五楼。

两侧都有办公室，那么会是哪一个呢？

“当当当，”比起做思想上的巨人，茜雅选择做行动的矮子。

门内很快传来，“请进。”这声音的辨识度很高，就是那位大小姐。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让李佳佳觉得超脱了现实，梦幻程度甚至不亚于当初带着信用卡前往银行查询。

五位数字的余额，已经让李佳佳不知所措。但这位大小姐显然更不在意数字。交易的内容也简单到不合理，只需要监视一个男生。

“名字是许阳哦，别忘了。”这是大小姐当面说给李佳佳的最后一句话，后面当然还有交谈的机会，只是换成了线上。

“大大，大姐头，这，这是真的吗？”茜雅很吃惊地拿着手中的镯子，得到它的念头是在不久前产生的。

当时她们在热闹的市区逛街，真的只是逛诶，来的时候两手空空，离开的时候，也是两手空空。

在一家珠宝店的透明展柜前，郑茜雅看上了这只青色镯子，试戴也非常合适。但价格都抵上她一个月生活费了。

“应该是真的，这个发圈也是。”晓雨皱着眉，“我更疑惑的是天之羽终是怎么知道我们想要什么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郑茜雅摇着手腕，很是满意。“还真是心大，佳佳，后面她还说什么了？”

“一个人名，许阳。”李佳佳补充，“这就是我们要监视的对象。”

“说到监视，我们坐在最后一排，怎么监视？”晓雨倒是没有着急换上发圈，只是扎在了右手腕。

“这不简单，坐第一排不就好了。”

“说的简单，换座位是和成绩挂钩的，以我们现在的成绩，做不到吧。”晓雨摇了摇头。

“可，我都拿到镯子了，还要还回去吗？”郑茜雅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看来，我们得采取强硬措施了。”李佳佳紧盯着郑茜雅的方向。

“不要哇，不要抢我的手镯。”

“谁稀罕那玩意！”

“诶，没抢吗？”

“从现在开始，认真学习吧！”这真的是可以从大姐头嘴里说出来的话，确定没有加上一些宾语，比如学习化妆，学习涂美甲？

然而，这是真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只是，高中学习本就是阶段性的。李佳佳又如何在落下了这么多的情况下，快速提高成绩。

最关键的一步当然是不懂就问，尽管大部分的题目，她的跟班都回答不上来，但是，她还是会勇敢地向男生，女生提问。有的时候还会找老师。

让李佳佳印象最深刻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专门负责答疑的，几乎每天中午呆在连接两栋建筑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