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皇家兄妹 - 女知县纪闻录 - 寒九樱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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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皇家兄妹

第175章皇家兄妹

而后萧溪棠便去柜子边打开刚刚他还未来得及打开的小箱子,铁丝在锁上扭了扭,咔哒一声,锁开了,见箱子里放置着一本小册子,打开来看里面记录的都是位置,看的出来,这个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东西了,只不过里面记录的东西还需要她们消化一下,三个人拿着那本小册子,按照上面的指示去核对,大概找了半个时辰,才看懂上面的位置是如何对应的。比如‘金’字的话,对应的是前屋,一层,左起第三个书架第四排。

‘明’字的话就是后屋,右起第一个书架第六列,知道了规律,再按照每个字的顺序排列组合去找就可以了。

“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要找的那本书叫什么名字,若是知道他叫本草纲目的话,按照这上面的指示当然容易找到”,宋澜合上那小册子道。

“这倒也是”,萧溪棠抱臂道。

“你们看这是什么?”,阿金突然指着书架上的刮痕道:“这些刮痕看起来倒是挺有规律的”

宋澜凑过去看看,“像是一些记号”

萧溪棠也凑过去道:“这标记只有我小拇指甲大小,阿金的眼力不错啊”

阿金笑笑道:“刚才这上面落了一个苍蝇,若不是看那苍蝇,我也发现不了这暗记”

宋澜道:“好啊,我们在研究这本暗号,你却在偷懒”

“郡主也是知道我们的,并不擅脑力活,所以只能做些体力活”

宋澜快速的将手里的册子翻了个来回,终于在最后一页,看到了有关这些标记的记录,一个圆圈是地理,两个圆圈是杂记,三个圆圈是历史三个方块的是医书。

找到了规律,他们找起来也有了目标。

只是,即便是这样,也如同万里挑一,因为这儿的书实在是太多了。

一夜很快就过去,他们三人大概只找完了前屋里的藏书,外面已经有曦光透到窗棂了,窗外渐渐有卖货声和行走声,便只好趁着街道上还冷清的时候先退出去,免得客人熙熙攘攘的时候,容易引人注意,商定之下决定择日再来寻找。

宋澜回了府内,先倒头睡了一个大觉,然而这时早朝上的氛围却是有些压抑的,众人看到官家的样子,都低垂着脑袋,生怕官家注意到他们,沾惹上这无名之火。

李景瑢今天早上便接到了消息,太后的病情不容乐观,多日高烧不退,还伴有腹泻,如今已经是昏迷的状态了,慈宁宫已经介入了官家的人,福昕嬷嬷只能照料太后,连正常的出入都受到了限制。

而后官家的人似乎想在慈宁宫里找寻什么目标,进进出出的,一直也没有着落,李景瑢猜测,官家应该是知道太后把了悟接入了宫中,所以想将他找出来,治他的罪,然而了悟却像消失了一样,任凭他们翻个天翻地覆,也没有找到一个外来人的踪影。

虽然是这样,但这并不妨碍官家开始出手,显而易见的可以预测到,今日容王要遭殃了。

果然官家在今日的早朝上提到,“瑾隆在进宫侍疾期间,行为不端,德行有失,辜负朕之厚望,终是难成大器,此前悖逆之事,三司已经查明,瑾隆自己也无他话可辩驳,朕甚感寒心,辗转思虑之下,忍痛将其禁足于其府邸,无诏不得出府,外人无诏不得探视”

官家宣布了这一结果后,朝中的大臣们互相暗中交流眼色,虽然殿上暗流浮动,但每个人都不敢置一语,生怕惹到官家的注意,下一个倒霉的便是他。

众人之中要独属誉王李瑾弘和成王李瑾泽之间的眼光交流最为平静且暗藏波涛,容王算是彻底的栽了,与宸妃偷情的事这便算是定了性,这种皇家丑闻背负在身上,可是不容易翻身的,以后他们便是彼此唯一的对手。

“众位爱卿对此事可有什么意见?”,官家在上首问道。

众大臣面面相觑,连与容王利益关联最深的枢密使王广,这次也选择了静观其变,他侧眼看了一眼后面几排的言官徐清。

徐清便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直到王广咳嗽了几声,徐清才硬着头皮道:“官家息怒啊,容王生性温良敦厚,以前也从未有过什么出格的举动,骤然做出这种举动,与以往的行为有很大的出入,这其中会不会有何误会,若是因此冤枉了容王,不仅有伤太后娘娘的慈爱之心,于容王殿下的名誉也有损,还请官家三思啊”

官家听罢怒气冲冲道:“就是因为容王行为出格,才让母后一病不起,任何想利用母后慈爱之心想为其求情的人,朕一个不饶”

徐清瞬间噤若寒蝉,不知官家的怒火会不会波及到己身,有其他官员道:“直言敢谏,规谏皇帝乃是言官之责,王大人也是尽他身为言官之责,即便官家不接纳其意见,也不应轻易处罚,这样闭塞言路,日久,言官谏官则不敢坚守其职”

官家却冷笑一声,“言官当然要坚守其责,这一点是不变的,朕也不会因为言官直言进谏而处罚他们,可恨的是有人打着言官正本清源、广开言路的旗号做着伤害母后慈爱之心的事,朕绝不允许有人钻这个空子,必得严惩不贷,徐清出言不善,中伤太后之德,有损圣慈之心,姑念其是初犯,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徐清听后,算是松了一口气,本就是硬着头皮出言,知道此事定是会触了官家的逆鳞,但也不得不说,只是杖责二十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官家之所以一转往日十分和气的风格,其实只是杀鸡儆猴,虽然没有明说,但言外之意已是,此事若再有人敢为容王求情,下场只会比今日的徐清要重的多。

王广也算是试探到了官家的意思,在此事上也不敢再为容王发声,只能等过两天官家气消了,再看看有什么解决之法没有。

难得的是厉泽平今日也没有发声,也不知是不是打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盘算,总之官家见容王一系的人都不再发声,知道震慑起了效力,与谢临渊对视了一眼,也算是解决了他的一桩心事,这太后病的也真算是及时,本来还以为她会是最大的阻力,结果这个阻力却在关键的时候哑火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再想要挽回什么也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只是这两天宫禁甚严,绝不可能有人混水摸鱼出了大内,之前太后接来的庄王爷却不见踪影,慈宁宫里一直没有发现其身影,若是能将其抓住,再治太后一个淫乱后宫之罪,那他身边一直以来的隐患和威胁便彻底扫除了,如此他才能真真正正成为这江山之主。

然而此事还得暗中进行,他现在每月所服七色斓之毒的解药还没有完全调制得当,福昕嬷嬷是太后身边继元喜之外的忠仆,太后虽然倒下了,但是她还在,此事还不能引起她的警觉,以免她代太后断了解药。

众人见官家在上首愣了神,个个也不敢出言,倒是谢临渊道:“容王的惩处已告一段落,先前百谷山的案子也已经过了半月有余,不知李府尹可有何进展啊?”

官家听他言后才道:“是啊,一晃半个月已经过去了,离朕给李府尹的期限可不远了,案子的进度如何,也给其他爱卿通报一下”

李景瑢道:“由于案件距今久远,京城人口流动幅度颇大,因此案情进展缓慢,不过臣已经排查了十至二十年前的失踪案,发现这些报过失踪之人的年纪与百谷山上尸骨的年纪少有能对上的。

因此臣怀疑可能是嘉佑五年之时,汴京周围几州发生了旱情,那时有不少人口流动到了京城,这些人进了汴京之后,有的便再也没有下落了,臣正顺着这个方向调查”

官家对这个案子还是很关注的,“李府尹若有什么需求,大可以与朕提,若需要调查资料,亦或是调人调查,其余几部皆可听你调遣”

谢临渊道:“此案想必牵扯甚广,且案情跨越时间之久,涉及人口之多,李大人即便是穷尽开封府之力,想必也是力不从心,臣请加入此案的调查,也算是尽一份微薄之力,以早日让冤死者重见光明”

官家道:“难得谢参知有此仁心厚义,多一分力量也好让这案情早日重见天日,朕觉得妥”

官家问向李景瑢,然他却道:“非是臣不信任谢参知,而是此案之大,非暗存势力所不能为,可能是京中巨贾,也可能是朝中高官,不一定牵扯到哪股势力,若是在查案当中借机消灭证据,或误导案情,怕是永远等不到令这些枉死者雪冤的那一日”

文彦成道:“李府尹这话倒是有意思,若李府尹便是这案子背后的势力,由你主导此案,由无人监督,岂不是你想怎么定案便怎么定案?”

李景瑢笑笑,“下官想来需要提醒文参知一下,一来,百谷山中的尸骨是本官发现的,若本官便是这案子背后的势力,那便不应该将此案暴露于众人的眼前,又怎会大张旗鼓的去查?二来十几年前本官不过是一弱稚孩童,如何有这么大的势力,将十几人抛尸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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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心想这文彦成真是荒怪不经,即便与之对立,也要反驳到点子上,殿上传来其他大臣们憋笑的声音,文彦成十分无地自容,愤恨的瞪着李景瑢。

下了朝后,曹睿与李景瑢之间始终隔着一人的距离,二人之间说话声有如蚊蝇,但互相却是听的清晰,曹睿道:“这下子容王一系可是要一蹶不振了,也连累了‘曹睿’的这个身份,在朝中暂时无法发挥作用,这最关键的人物病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最近你先避避风头,若是真遭了牵连被贬,也先忍着,静待时机”

“你不是一直想与容王撇清关系吗,怎么这个时候肯替我出招了?”

“我只是不愿搅入他们之间争储的斗争里,但不意味着我不站在真相的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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