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ie48 - 穿越到dc只想go die - 欧路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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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没能下定决心摔死她,我泄气的像个皮球一样瘫倒在地上,真是半点假情做不了一点真。

跪下,我的软骨病肯定好不了了,它是什么时候患上的。瞧啊,我是个基因缺陷智商不高的女人,我不该给这个世界生产垃圾。

“宝宝,我该怎么对你。”我不想背负上杀人的罪责,我必须找个合适的推卸责任的办法。不是我要杀她的,是他们逼我的。

快,快点找个人推卸责任,那样我就能得到救赎了,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扯着莱克斯的裤脚,熨烫的笔直的裤腿被我揉的稀烂,皱褶,像一张被暴力扯出的湿巾“莱克斯,你真的想要她吗?”

她的表情从歇斯底里的扭曲话作温和,温柔的任由孩子玩着她的头发,莱克斯惊疑不定的只剩下担惊受怕,他唯一能肯定的一点是——她已经疯狂,并且杀死那个拥有最纯洁婴儿蓝眼睛的孩子,但他不能用沉默来伤害塞维雅,他俯下身,跪在塞维雅身前,平视着她那双浸泡着委屈的眼,擡起手梳理着她的激烈运动后杂乱的黑发,轻抚着她的脸“是的,我们可以让她忘记这些与人相处痛苦,我愿意和你一同远离人烟的地方居住。”

我讨厌他总能狡猾的找到角度安抚我,被怜悯后的我好似一条狗。

有一条真正的落水狗在这,何必把人当狗呢?

站起身,痛苦挣扎的超人,我从没这么成功的折磨超人过,果然撕心裂肺的恨需要爱做前因吗?你只能害怕的惊声尖叫“那么你呢,克拉克,你也想要孩子对吗?”

“塞维雅,我只有她了,求求你...”他哭着,祈祷着拉奥。

就是这样,颤抖,绝望,恐惧,就像曾经的我那样!“别废话!我问你想不想要她。”

“我想要。”

莱克斯第一时间没有想起这个熟悉的场景,塞维雅随后的一句话点醒了他。

“既然你们都想要孩子,那么我把这孩子,一劈两半,一半给你,一半给他。”抱着开心的蹬着双脚的宝宝,她多开心啊,她被我吊在老杆秤上,六斤四两的一个不轻不重的小姑娘。

这正是所罗门王“智慧的判断”,他智慧的筛选出到底谁才是时候孩子的生母,但此刻塞维雅的筛选绝不是为了找寻真正爱孩子的父亲,她只想把孩子合情合理的一劈为二!

“不,我不要这个孩子了!”超人立刻大呼。

“一个孩子,连她的亲生父亲都不要她了,那么她活在这个世界的意义是什么?”

“我要她的,我要她。”超人反驳。

“我不要这个孩子!”莱克斯随即大喊。

“你作为继父不想要这个孩子,那么她怎么在充满爱的环境中长大,她的未来一片黑暗,没有爱,她该如何活下去呢?”

“那我....”克拉克终于意识到不论他回答什么,孩子都会死。

“你们决定好了吗?”不耐烦的催促,我有些厌烦这样的环节,好在我还没看腻他们哭泣的丑脸。

快点儿吧,我花都等谢了。

克拉克闭上嘴,他明白他多说多错,唯一能扭转乾坤的是莱克斯“....”他止住了自己的哽咽,望向莱克斯,只能靠你了。

莱克斯飞速思考着对策,他几乎想要提起一旁只配观看的蝙蝠侠了,目前的最优解就是他置之不理,任由塞维雅杀了孩子,他就能毫无损失的和塞维雅继续在一起。

沉默,适当的沉默,荒诞的惹的我发笑。

“哈哈哈哈哈。”

“咦呀呀?”宝宝疑惑,她仰着头,想要明白声音的来源。

用力的揪着她能揪住的头发,使出吃奶的劲,吸引注意力。

死小孩给我松手,疼痛引发愤怒,我下意识的挥动双手。

孩子摔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哇啊呜呜哇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呜呜。”

好吵!好烦!啊!我好烦,不要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莱克斯扑向哭泣的孩子,立刻检查她的伤势,头有点肿起来了。

心揪着疼,克拉克看着自己千万呵护的宝宝被这样丢在地上,他又怨又急,犹豫了一瞬后,见莱克斯上去救孩子了,自己也跑了上去,他用冰冻呼吸轻轻的吹着宝宝的伤口。

“呜呜....麻麻...ma..麻哇..wa”宝宝哭着喊着她会说的所有字。

尖叫到嗓音沙哑,破音,咳嗽中我恢复了理智。

他们又一次做出了他们的选择,没人选我。

真奇怪啊,明明我没有生产,却得了产后抑郁。孩子,这个孩子让我成为一个母亲,我本来也只是个孩子,本来那个优先级是我啊。

孩子一哭就能得到关注,那我呢?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我夺走了尚在哭泣的孩子,发狠的把她摔在地上,一下,一下,又一下。

她的哭声在第二下就停下了,只剩我拿着一个死婴在发疯。

哪有什么妈妈爱你,妈妈恨你还来不及。不,你没有妈妈,我只是个二十岁的小女孩,还没准备好成为母亲。

所以,对不起。反正我都对不起那么多人了,多一个也没事的。

“不要....不....”超人跪在地上,他眼底的希望彻底的熄灭殆尽,渐渐的成了一个坏掉的烧水壶,再也不会因为水温的变化发出任何声响,破破的惨惨的被当作废铁一样丢掉。

“莱克斯,你爱我吗?”丢掉手里的孩子,她的血液缓缓流入一旁的铺满的玫瑰花里,似乎把花染的更红了。

“爱,我当然爱你。”她还是杀了孩子吗?唉,莱克斯重重的在心中叹了口气,这样就算揭过此事了吗?他那么怀疑,但又无人可问。

我明白他说的还是实话。

我欣慰的笑了,但我没有忽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愁绪和挣扎。

我该怎么办,我吃不下这含屎的巧克力蛋糕了,我需要我的心理医生,我需要一个人告诉我现在该做什么,我需要一个人缓解我那糟糕的心情,掏出手机,打那远渡重洋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警惕而礼貌的意大利语“喂?你好,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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