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富家千金VS拽少
第203章富家千金vs拽少
西子卿现在已经没了之前的忙碌。他更擅长带兵,不擅长治理。
他便自己捏着兵权,让那些善于治理心系百姓的人忙前忙后,为暌城办事。
自己则专心解决结婚的事,工作者被北宗岳见到他的时候,他正专心的和一个媒婆谈论结婚的细节。
媒婆每说一项,他的眉头就皱上一分。
听到最后,西子卿眉头皱的死紧,干脆的说:
“把能略过的尽数略过,再说于我听。”
媒婆额头上的冷汗突然就下来了。
略过,哪有在婚姻大事上略过的。
“少帅,这不妥。您是正经娶妻,哪能略过什么。您可是大人物,这也略过那也略过,北家也是暌城数一数二的脸面人家,他们怎么会答应呢。”
“你管他们答应不答应?”西子卿不耐烦的一挥手,道:
“你只管略过,北家尽可忽略。”
媒人只能答应下来。
却不知西子卿想想这些繁琐礼节就头大。
倒不是他不愿意,实在是他捏不准乔云沐会用多长时间陪他举行完婚礼。
万一乔云沐就想拜拜堂就当婚礼结束。结果各种繁琐的礼节要一整天,要从早上一直忙到晚上。
西子卿痛苦的扶额,叹道:“你就尽力简略,凡是可略的皆略去,略完了,晚间来北府告知我。出去吧。”
媒人只能闷闷的去了。
出来时还在嘴里叨叨说:“这婚姻大事岂是儿戏,这些步骤都是老祖宗定下的大规矩,哪一项是能省的?真是的,这不是为难人吗?”
恰好工作者和北宗岳行至门前,听他这样说。
工作者就说:“我记得你是来见少帅的媒人,少帅为难你了?”
媒人看是这衙门里最是好性儿的工作者宋舟寅,他叹道:
“您都是大人物,少帅不重这些礼节,这婚事上的礼节非要一省再省。您说说,他要是娶的是寻常人家的女孩也就算了,这娶的偏是北家的姑娘。
北家是书香门第,多少代都是大官,最重规矩。少帅这不是打北家的脸吗?而且我是这行内的,这婚经我们夫妻的手成了,日后得罪了北家,我们还怎么给人说亲。”
北宗岳听见他这样说,当即冷冷的说:
“谅你是知道深浅的,可恨的是这西子卿,实在欺人太甚!”
媒人不认得北宗岳,但见过两次宋舟寅。
见北宗岳和宋舟寅一起过来,又锦衣绸袍,为少帅婚事动气。
且上了年岁却也是短发,料定他是和北家人,是受了新思想的文化人。
媒人便不口称老爷,虽还是见了老爷一样的低头行礼,但口里说的是“北先生”。
眼前的人果然受用,对他露了个好脸,傲然道:“我北宗岳如今虽也是学的新学,但本我是不忘的。老祖宗的规矩就是规矩。纵使如今是民国,该尊的规矩,也必须要尊,我北家的女孩不是没人求娶!”
西子卿在里面听见声音,想到北家人把乔云沐留在暌城的用意。他冷笑着推门出来,道:
“北先生这会子讲起规矩来了,怎么忘了当日你们为避难漂洋过海,留云沐在北家,险为敌军所欺?北先生,你们为父不仁在先。
我早已决意,虽娶云沐,但绝不以你为岳父,所以只知会你,并不邀你前去。这会你又闹什么?”
北宗岳气的脸色都变了,当即说道:
“我们本是城外避暑,谁聊到敌军突至,岂是……”
话还没说完,北宗岳就哑巴了。
没插上话的宋舟寅和媒人纷纷看向他,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西子卿手里的十四张船票。
只听西子卿说:“敌军是二十号来的,你们是八号走的。中间隔了十多天,偏记不起有个女儿还在暌城家里,倒也是狠心。”
言罢。
宋舟寅和媒人再度看向北宗岳。
媒人没敢开口,宋舟寅就不一样了。
宋舟寅皱起眉头,道:“北先生,您重规矩,我能理解;您临危而走,我亦能理解。规矩根深蒂固数千年,已经是我们的根。而国难当头,便是你我也只是侥幸活命,走便走了。
可您怎能弃亲女而不顾?您并非无力救女之人。”
北宗岳看着西子卿手里的船票以及登船时的登记表。听着宋舟寅的逼问。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他脸色难看,说:“当时情况岂是现在一字二字就能说清的。西子卿,我敬你是暌城以至全民国的英雄,可你也不能一边娶我的女儿,一边把我北家的脸面放地上踩!我北家…”
话还没说完。
西子卿就已经向卫兵招招手,让他们把北宗岳送出去。
同时向宋舟寅说道:“北先生和你们宋家有些渊源,你便是偏向他我也能理解。你们都是暌城大户,便是偏袒我亦理解,但你也要理解我,理解我拙荆。毕竟我本就不该偏向暌城的任何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