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为何要信?
第112章为何要信?自那次周末之后,我开始每个周末都会跟林逸舟有那么两天只属于我们两人的时间,地点仅限于他家,每一次约会我都会故技重施的直接将手机关机,而我除了那第一次听见他有打电话之外,也再也没有听见他的电话响过。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两个月,眼见着寒假就要到来了。
“你下个星期就期末考了?”又是一个周末,我偎依在林逸舟的怀里,我俩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突然开口。
“嗯,考试完就放寒假了,你呢?”
“我明天下午三点去巴黎的飞机。”
“你是去出差吗?”
“不全是,还有些私事,估计怎么着也得三四个月才能回来。”林逸舟的语气有些云淡风轻了点,可我的情绪却直接沉入了谷底。
我开始伸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左脸紧贴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然后抬起头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我会想你的。”
是的,我会想你的,很想很想的那种想。
只是林逸舟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嘴角露出了一抹略带嘲讽的微笑。
“你不信?”我的声音中满满的都是质问。
“不是不信,是为何要信?”我感觉我的世界好像在这一刻彻底的崩塌了,这么久以来的朝夕相处,我以为他的心情已经跟我的一样了,可是今天他却这样残酷的说了这样的话。
“你不喜欢吗?”我不甘心的问。
“你喜欢我吗?”他轻蔑的反问。
我使劲的点点头,却换回他无情的嘲笑,“哈哈哈,我还真是差点就相信了。”
我不可思议的瞧着眼前变得如此陌生的林逸舟,看见他嘴角的冷笑,然后变作了长长的叹气。“唉!其实吧,我还挺喜欢这段日子你每个周末的陪伴,你的故作单纯、你的人畜无害,常常会使我以为你真的就是这般模样了,可惜啊,有些事情一旦做过了,就再也挽回不了了,既然你当初让我那样的痛苦,今日我不过只是想要加倍的讨回来而已。”
林逸舟的声音悠长而又陌生,可我却直接听得是一头雾水。
“你是说我曾让你痛苦?不是,我们之间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误会?我什么时候让你痛苦过了?”我睁大了眼睛望着身边的林逸舟,屋子里的暖气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你看,你又开始装,你当时是不是也是以这样一副纯然无害的眼神告诉的许静儿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的?你知道当年我有多么喜欢许静儿吗?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她才会跟我分手,可是你呢?拆散了我们的你呢?却当着半个c城的人投进了杨皓宇的怀抱,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我?原来田小姐的喜欢竟然是这样的水性杨花!”
林逸舟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冷冷的,满脸的愤怒外加嘲讽,看的我直心惊胆战。
“不是的,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是没有拆散我和许静儿?还是没有跟杨皓宇在一起?”林逸舟嘴角扬起一抹讥笑,“你知道为何这么久,我始终都没有跟你上过床,发生关系吗?”
没等我说话,林逸舟便再度开口,“那是因为我、嫌、你、脏!”一字一顿,字字诛心。
我的身子直接瘫软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都忘记了此时的自己应该挥手坚定的告诉林逸舟我和杨皓宇之间什么也没有。
只是这样的力证清白突然让我觉得挺没意思,我也开始学着林逸舟的表情,又是嘲讽、又是讥笑,然后带着戏谑开口,“这就是我用了一整个青春去喜欢的男人,呵呵.”
擦干眼泪,我甩给林逸舟一个嘲讽,便起身离开了。
尽管有努力的控制自己脚步平稳,可低血糖的自己还是走得有些踉踉跄跄,不过这些都没有关系,毕竟那个男人心里的我,哪里是一个四平八稳的步子就可以变得不一样的呢?
就在离开客厅的那一刻,我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回头,已经只能看见林逸舟那颗拥有着浓密乌黑的头发的脑袋,“我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我对你的喜欢,尤其是许静儿,我一直都很希望你们俩可以幸福、快乐的在一起。”
“滚!”话还没说完,耳畔便传来了林逸舟强硬的‘滚’字。
我自嘲的笑了笑,果然是没有爱过的人,所以目的达到之后连最基本的伪装都直接谢甲归田了吗?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我没有再说话,甚至连鞋子都没有换,就直接踩着一双拖鞋出了门,转身的那一刻,无数早就迫不及待的泪水夺眶而出,我的悲伤却因为眼泪的越流越多而变得越来越浓。
此时正值农历的腊月初,虽说大地还没有开始银装素裹,可寒冷程度并不亚于冰冻三尺,而我穿着睡衣,踩着凉拖鞋,披散着并未全部吹干的头发,竟毫无一丝寒冷的感觉。
毕竟心里的温度更低、寒气更甚。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摔了多少跤才终于回到的小洋楼,小洋楼里一片寂静,我甚至都没想到要开灯就直接躺在了地板上,单薄的睡衣让我的身体一直止不住的瑟瑟发抖,我的上牙齿不断撞击着我的下牙齿,我的双手开始环抱住了我弯曲的双腿,着tm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破烂事啊!
我不就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吗?有必要、至于如此虐我吗?我委屈的眼泪直流。
我突然就想起了杨皓宇,想起了我跟他说分手的那天,他是否也同我一样悲伤得无法自拔?他是否也如同现在的我一样痛苦的痛不欲生?
生无可恋大抵就是我此时心情得最真实写照了吧,我目光呆滞的遥望着半山腰上那座亮着月白色灯光的别墅,这里终究还是再度成为了一个伤心的居所。
我的脑海里开始忍不住的有过去喷涌而出,小时候从这座房子里传出的欢歌笑语,妈妈温柔的叮嘱还有爸爸爽朗的小声,一切的一切都开始化作最尖锐的利器,一刀一刀将我的皮肉进行着最残酷的凌迟刑罚。
“咚咚咚咚咚咚.”就在我痛苦到即将窒息的时候,小洋房的门被不知是谁给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