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叫什么道友，叫夫君

“最后一个问题，你还是不是她？或者说，你还有没有她的影子？”

叶凌渊知道了许多的辛秘后，深呼吸，看向那模糊的白衣倩影，问出了最初的问题。

他不想放弃。

毕竟曾经也投入过心血与情感。

“我是她，不是她，有何分别？”

那祭道女帝似乎透过朦胧，凝视着叶凌渊，语气淡漠，很是陌生。

“我不相信，曾经那位愿意为苍生开天路的女帝就此消失了。”

“她的存在，绝不会是泡影。”

“我叶凌渊得不到问题，便来亲自解答。”

叶凌渊向着那祭道女帝大步走去。

对方冷漠视之。

她立于万水之域。

看似离叶凌渊很近。

但叶凌渊却怎么也无法靠近，仿佛那道模糊的白影已经不再这片世界，在更高的维度，不可触摸。

“我欲，见证一切的终极，我的道可以就此破灭，焚葬，彻底无归。”

叶凌渊身躯爆发出无量光，那股光芒浩大到照亮了世界墟。

连仙帝都在这光辉之下，难以企及。

叶凌渊的道似乎正如其言，彻底葬灭无存。

这是非常危险的行为。

就算是祭道，也不能急切行之。

须得缓缓而图。

如此自毁大道，很可能会一无所有。

但叶凌渊知道，如果不这样做，那么他将永远无法得到心目中的那个答案。

若要接近那祭道女帝，半步祭道领域是无法做到的。

这一步很残酷。

差一点，便是永恒。

所有的奇迹、所有的希望，在这层领域都不会出现。

它代表着终极。

叶凌渊这次无法寻到那小荒界的女帝，那么以后将永远无法追寻到。

吼！

强行的焚烧所有大道，令叶凌渊身躯龟裂，本源耗尽，如同腐朽的枯树。

他变老了。

仙帝长存，超脱时光岁月。

没有年老天衰一说。

可叶凌渊却是黑发白染，身躯不再伟岸屹立，他的脊椎开始朽化，弯曲了。

变成了一个身形佝偻的白发老人。

浑身的衣袍也破烂了。

露出的肌肤干瘪灰暗，如同风干的腊肉。

那形象让人联想到风中残烛，一碰即碎。

叶凌渊却还在焚烧着，他的道近乎于无了，无法被感应到。

到了最后，那佝偻的苍老形体也逐渐的迎来了死亡。

“我，一定要见到那个……答案……”

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几乎艰难的吐出来。

叶凌渊抬起枯瘦的手掌，努力想要去触摸那近在咫尺，却又遥远的难以企及的模糊身影。

呼！

苍老的形体，自那伸出的手掌灰化开始，一寸寸的消失，粉尘扬洒，直到那存在的形体彻底的归于了无。

这世间仿佛再无叶凌渊的痕迹。

自始至终，女帝只是看着，没有插手，没有干预。

叶凌渊无法触碰到自己，便是证明其永远无法做到这一步。

在这层领域，能一眼看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