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跟我吗?
你愿意跟我吗?
房内烛火摇曳,有零散的衣裳丢在地上,绵延着直到床榻附近,男子的衣袍,女子的裙子分不清谁是谁的……
“妻主……唔!”奚木忽闷哼一声。
“叫我什么?”沈意舌尖磨着小山楂问道。
“临、临春……”奚木脚背绷紧,眼尾滟着薄红,他动了动被束在床头的手腕,窘迫地小声道:“临春,你放开我……”
“不要!”沈意断然拒绝,她从奚木的腰腹上坐起,看着身.下泛红的奚木,饶有兴趣地四处拨弄。
奚木的肩头、胸膛以及……满是红痕……在沈意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奚木难耐地转了转手腕,被沈意察觉,“你不许再挣扎了,我的小衣要是被你弄坏了,明日罚你去街上给我买十条!”
一听到这话,奚木呜咽一声,饶是手臂青筋绷得凸起也不敢再乱动,“临春……”
声音带着哀求……
听在沈意耳朵里,像猫挠了似的,痒痒的,心里一把火烧得甚旺,她克制道:“叫我干嘛?”
奚木强忍着羞耻道:“亲……想亲……”
让醉酒的沈意放开他是不可能的了,唯有亲吻能让她别再那样看着自己。
果然,听到这话,沈意满意地俯下身,大方地给了奚木一个深吻。
察觉到沈意舌尖有想离开的企图,奚木张开口温顺地诱惑沈意更加深入……
一吻结束,奚木觉得自己错了,这一记深吻让他自己更加难受了。
“临春……”奚木喘着气喊她。
“又干嘛……”沈意咬着他的脖子问道,她这会儿正找到新玩具。
“你……你……”奚木脸红透了,那种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我干嘛?”沈意边问边咬了一口奚木的脖子,有个浅浅的牙印,然后她又嘬了一口,满意地看见红印,像朵雪地红梅似的。
想让梅花开得再多一点……
“临春……你、你动一动……”奚木的汗珠顺着额头流入鬓角,发丝都湿透了,他涨得难受极了……
“这儿吗?”沈意动了一下。
奚木急喘一声……
可沈意只动了两下就犯懒了,“好累,你自己动。”她想画梅花。
“我……”奚木咬牙,他觉得沈意坏透了!
可看着沈意当真不动了,奚木只得自己……
床板咯吱,烛火燃尽,沈意的小衣到底还是坏了。
……
一早,沈意捂着脑袋醒来,看见奚木身上满是被她“蹂躏”过的凄惨模样,心虚地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起床穿衣没多久,丁芷就来找她同去藏书阁。
沈意留了字条和丁芷一块走了。
她前脚离开,奚木后脚就睡不安稳地醒了。
他撑起身看到房内无人,有些失望地垂眸,但低头一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眼中闪过羞赧。
穿完衣服后,看到桌子上压在杯底的字条,他仔细地把字条收好,红着脸开始收拾房间里的衣服……
与此同时,董瑶音房中传来一声巨响。
雪参被踹到地上,不敢叫痛,一言不发地爬起来跪在地上。
有侍奴进来伺候,看见只着单衣跪在地上的雪参,不敢出声,只眼观鼻鼻观心地伺候董瑶音穿戴衣饰。
即便床上那么多痕迹暗示两人昨晚发生了什么,也没人敢议论。
董瑶音穿好衣服,看都不看雪参一眼:“滚出去,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话毕,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徒留雪参一人跪地应:“是。”
……
一上午,奚木忙着洗衣服洗床单,他刚将床单拧干,正要往竹竿上晾,就见灵芝从廊道走来。
看见廊下只有奚木一人,灵芝阴阳怪气道:“哥哥怎么干着下人的活儿?侍奴都躲懒去了?”
奚木一言不发地将床单晾好。
灵芝见他目中无人的态度,心中更气了:“我告诉你,我是掌印跟前的药徒,而你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男子,马上就要太医院遴选了,而掌印的姐姐在太医院当院判,沈意早晚知道该怎么选!”
饶是灵芝说得大声,奚木依然一副听不见的模样,灵芝走到他面前,扬起下巴气恨道:“你就装吧!等我上了沈意的床,看你还装不装得起来!”
奚木一顿,沉下眸子看着灵芝。
看到奚木终于有反应,灵芝以为奚木害怕了,越发得意:“你不过凭借着一张脸进了沈意的眼,而我,能给沈意带来更多的东西,她迟早会抛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