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证据确凿,烂到骨子里
什么着重剪辑版?什么宫门问题所在?那明明就是宫鸿羽的犯罪记录!
不过不得不说,干得漂亮!
如果不是天幕的出现,谁又能相信,堂堂宫门执刃宫鸿羽,明面上那么温和正直的一个人,背地里却是个残害手足之人呢?
宫唤羽倒是看出来了,但他说出来,会有人相信吗?
大家大概只会在宫鸿羽的巧舌如簧下,觉得他是不满只当个少主,迟迟坐不上执刃之位罢了,毕竟宫鸿羽就是有这种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
心思复杂的众人都沉默着,导致大殿内除了呼吸声,再没有其他声音,沉寂的可怕。
这种沉寂,最终是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的。
两名明显区别于普通侍卫的侍卫大步流星从殿外走进来,每个人的手里都捧了一堆的纸张,最上面那张打眼望去,密密麻麻都是小字。
“先生,事情已经调查清楚,这里是全部的证据和供词。”
雪重子就是他们口中的先生,两名侍卫对着他时,都是微微欠身的,神情间很是尊重。
即使他现在的身量看起来就是个小孩子,但从他出现在执刃殿,一直到现在,都没人因为他的外表去质疑他的话语权。
顶多是月长老这个飘了的,仗着自己做了这么多年长老,看不清楚形势,但对孩童身形的雪重子,也是忌惮的。
所以此时不管大家再怎么急切,他不说话,没人敢开口询问。
而他也没让众人等多久,“结果如何?”
一直等着结果的众人听到雪重子的问话,立刻目光灼灼的看向那两名侍卫,心里也说不上是期待还是什么别的情绪。
“回先生,有些事的情况基本和天幕所显露出的真相符合,至于没显露出来的,应该是那边还没发生,所以我们又查到了些别的。”
汇报的侍卫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决定把供词和证据呈上去让雪重子自己看。
雪重子接过那些东西,大致翻看了一下,脸色变得愈发阴沉。
他将东西递给宫唤羽,沉声道:“你们也传着看看吧。”
宫唤羽快速浏览着,看完一份,就给身边的人传一份,但是越看越是心惊。
这些证据足以证明宫鸿羽的罪行,然而···
“还有一些关键证据缺失。”宫唤羽抬起头,眼神犀利地看向那两名侍卫,“这是怎么回事?”
“回少主,证据缺失的部分,都是证人已经死绝的。”侍卫说完觉得自己说的不够明白,又补充了一句,“连可以说个只言片语的证人,也找不到一个。”
这话已经说的足够明白了,只有灭口灭的够绝,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而选择这种大面积灭口的方式也要掩盖的真相,无疑是很要命的事,甚至比他算计手足的过错还要大。
不过对于宫鸿羽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来说,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件事对于他自己来说很重要。
雪重子沉默片刻后道:“无妨,即便没有这些证据,仅凭现有的,也足够定宫鸿羽的罪了。”
“但是,没有证据的那些,还是要查下去,一定要搞清楚他还做了什么,不能给宫门留任何的隐患。”
“是!”两名侍卫领命退出执刃殿继续去查了。
现在执刃殿内站着的,不是在宫门有一定话语权的,就是和宫鸿羽有仇的,没有一个局外人。
雪重子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站了起来,“现在,证据有了,供词也有了,宫鸿羽,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说了你们会信吗?”宫鸿羽一脸灰败,只希望那件找不到证据的事不要被查出来。
“如果你说的是真话,我们当然会信,但如果你是想通过狡辩推脱罪责,那你最好闭嘴。”宫唤羽冷声道。
宫鸿羽以一种俯视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着宫唤羽,“还是太年轻,不知道什么叫做表面功夫。”
“而且我这个做叔叔的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别忘了,你能坐上少主之位,全仰仗我,我没了你觉得你还能做执刃吗?”
“为了所谓的复仇,丢掉执刃之位,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愚不可及,白瞎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悉心教导。”
宫唤羽听到宫鸿羽这冠冕堂皇的话真想吐他脸上,他是怎么能够做到这么不要脸的?
如果说做执刃可以长脸皮厚度的话,这个执刃之位宫唤羽还真不稀罕要了。
有了天幕的引导,对无锋复仇,不用做这个执刃肯定也能做到,现在的他,觉得执刃的位置脏死了!尤其是被宫鸿羽坐过的执刃之位。
“嫌他恶心就不要听他说话了,这种人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脏了自己的嘴。”宫尚角毫不客气的话直接把宫鸿羽灰败的脸色给气红了,倒显得他精神好了不少。
“若不是这个可恶的天幕,就凭你们这些蠢货,怎么可能揭穿我?我不过是输给了那个不知道哪儿来的玩意儿而已,你们以为我是输给你们的吗?”宫鸿羽怒目圆睁,怨气似要冲破一切。
“少废话!”雪重子呵斥道,“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颜面抵赖!”
宫鸿羽见状,知晓已无翻盘可能,他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我便承认了又何妨?反正他们都死了,再也活不过来。”
这样想着,宫鸿羽反而放开了,大不了他一命抵多命,还赚了呢。
他不止想,还说了出来:“没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们的父辈斗不过我,你们也被我耍的团团转,就算我现在被你们拉下马,就这么死了,也是我赚了。”
“我可是比宫辉角他们多活了十多年呢,还是坐在那执掌宫门权势的执刃之位上。”
“你们说,我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呢?哈哈哈···”
宫鸿羽笑声不断,满是自得,众人却被他的话弄的心凉。
到现在这时候了,他心里想的居然还是自己赢了曾经的角宫主,对此沾沾自喜。
他的言谈举止之间没有半分对死去的宫门之人的愧疚之意,这就是他们一直以来跟从的执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