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子与贵千金23
纨绔子与贵千金23
暗杀一事,最终查明是礼王手下的一个幕僚私自行事,那人在被抓住时依旧畏罪自杀,礼王御下不严,被禁足一个月。
此一事后,礼王行事愈发小心谨慎,但与建王之间,依旧摩擦不断,安王唯唯诺诺,充当朝堂之上的隐形人。
冬□□近,天也更阴寒,雪覆盖整座京城,银装素裹,好像正片天地都是白茫茫一片。
“时机快到了。”褚凉与安王并肩站立在院子边的走廊上。
“宫里传话出来,说那位的病情加重了,但这恐怕还不够。”
“殿下帮他一把吧。”
“宫里现在是贺统领把守着,想来他可以递消息给礼王。我们再把消息递给建王。”
“看看他们的动作谁会更快一些。”
口中白气一出,遮挡着她们的脸。
“想来,这院中,明年开春就又是一场景色了。”
“时间差不多了,告辞。”褚凉
“欸,褚凉。”安王喊住披着白色袍子的褚凉。
“还有事吗?殿下?”肖恩给褚凉撑着伞,伞面上落着白色的雪花。
“给你。”安王递给褚凉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褚凉接过东西,拔开塞子一股酒香飘飘而来。
“多谢殿下。”
褚凉带着东西离开,安王站在原地看雪,不多时安王妃走至她身边,擡手握着安上冰凉的手。
“走吧。”
褚凉来到院外,时间拿捏的刚刚好,这堂课刚刚结束,给人穿好青色的衣袍,又给她把衣袍后的帽子戴好,
“手怎么这么凉。”
“天冷自然凉。”
“我给你暖暖。”说着将叶安臻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叶安臻冲着人笑,褚凉的脸软软的,带着热度的温暖,不多时就将她的手暖热了。
揽着叶安臻的肩头,两人撑着撑着伞走出去。与江如说了一声后,两人离开了院子。
“刚从安王府出来了?”叶安臻问道。
“嗯。”
“是要动手了吗?”
褚凉:“差不多了,这一年多的时间不长不短,但也足够了。”
“等待明年开春我们就离开这里。”
“祖母那里?”
“我早与祖母说过此事了,她也支持我们。”
叶安臻望着眼前飘雪,唇角微微抿着笑意,伸出掌心,白色的雪落在指尖,又很快融化,化作点点水泽。
叶安臻手腕一定,其余欲落在掌心的雪花飘扬地落在侵染了血色的地上,很快二者融为一体。
尸体,鲜血,大雪,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吸引。
礼王持着长剑,穿戴着整齐的铠甲,推开了他父皇的寝居。
“咳咳……”
“逆子!胆敢!”躺在床榻上的皇帝,面色苍白,那个威武的帝王在一瞬间就因为病痛而衰弱至此。
礼王本来还在担心自己会退缩害怕,但现在,看着床上的皇帝,礼王胸中那灼热的渴望正在极速的膨胀。
礼王单膝跪在床边,靠近皇帝的脸侧,剑立在身侧,手撑在剑柄上:“父皇,您已经老了。”
“这天下该让给年轻人了。”
“孤也是为了您好,毕竟您现在卧病在床的样子,再为国事操劳,那才是做儿子的不孝。”
皇帝眼睛突的睁大,另一只手在被子上中似乎想要伸出来,但礼王眼神余光落着,伸手按在上面。
“父皇放心,儿臣会好好执掌朝政的。”
“禅位书,不牢父皇费心,儿臣也已经写好了,儿臣拿给父皇过目。”礼王手一伸,手下人立刻递过来一个诏书。
“父皇觉得如何?”将诏书内容念完后礼王看向床上的皇帝。
皇帝发白的唇微微颤抖一双眼睛,混浊而透着怒意,只可惜这个怒意已经无法威慑任何人了。
穿戴着盔甲的手下,腰间别着长剑,手里捧着一个玉玺,玉玺通体盈光。
“殿下,玉玺在这里。”
礼王大笑一声,“好好好……”
“本来还想问父皇这玉玺在何处呢?不成想这玉玺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