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吻与动情心 - 沽酒娘子 - 二垚呀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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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吻与动情心

缱绻吻与动情心

赵遮见苏幕的脸逐渐飘红,就知道她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了。他向来不是个爱强迫女人的男客,但苏幕太不知好歹了。

每回都需要他出手,却又频频拒绝他的好意。她继续待在教坊司,这样的事情总会发生,他能救一次两次还能次次出现在她身边吗?总得想个万全之策彻底解决了麻烦才是。

虽说苏幕很美很勾人,但赵遮的怒气此刻占了大半,并没多余的心思。可他不想让苏幕轻而易举的又逃脱一次,得让她长个教训,便说了方才的话。

人一生气,说话便不管不顾,什么难听说什么。

“怎么?你不是瘦马出身吗?勾引男人都不会?怎么学的?以往靠的不会是你这张脸和身子吧,那可是最下乘的勾引。”

赵遮手肘靠在酒案上,身子随意的摆着,说出来的话越来越伤人。

苏幕想缓和二人之间紧张的关系,想着打个岔,便道:“可是……之前的调教妈妈说天然的才是上乘啊……所谓‘天然去雕饰’。”

“她教的不对,所以你看你,啥也不会。”

苏幕委屈的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也不知该说什么了。欠了他那么多,要不然就还他吧,他不是想要她伺候吗?那就伺候。

如果客人是他,她没有不愿意,赵遮就是她苏幕自己挑中的客人。

于是,她回呛道:“不,我会。”随后走向赵遮,轻轻一扭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坐进他怀里。

“就这?”赵遮继续出言讥讽,他打定主意要做柳下惠,不论苏幕怎么勾引他都要不动如山。

“你别急。”

“我很急。”赵遮逐渐对逗弄苏幕此事产生了乐趣。

苏幕嫌赵遮话太多,特别烦人,直接用红唇堵上了他的话。赵遮被她吓了一跳,来真的啊?

苏幕一面亲着赵遮,另一边手也没停下,拽开几颗扣子长驱直入。见赵遮总算安静的不说话,她这才移开唇擦过脸颊舔了舔耳垂。她的舌尖灵巧,一路下滑亲着他的脖颈。

赵遮感觉她像灵巧的小蛇,湿漉漉的勾着他,气息温润香甜,后颈处略微敏感了些,禁不起她反复磋磨。尤其是现下她上半身紧密的贴着他,只要他略一低头就能瞧见诱人的山林山谷。

他只好闭上眼睛,但眼睛看不见触觉会更明显。他清晰的感觉到山林沟壑在挤压着他的胸膛,整个人开始燥热起来。

苏幕得意偷笑,谁叫他老说些她不行的话,那就让他领教一下“扬州瘦马”的威力。

柔荑慢悠悠抚过,手指像弹琴一般点下又弹起。赵遮捉住乱动的小手睁开眼,眼神里分明已动了情欲,但理智尚存还剩一丝清明。

“那就让我把这最后一丝清明也埋葬了吧!”苏幕心里想着。她扯开外衫,露出一点点缝隙,让他能瞧见山峦起伏却又瞧不见峰顶。小腿肚勾着他固定好身子后借力折了腰去咬他。

苏幕舞跳的好,功自然练的也好。身子更是柔软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可以任意翻折,不知让多少舞姬艳羡。只能说,有些行当是相通的,比如此刻。

赵遮受了刺激不敢让她继续,只好把人拎起来问了句:“你来真的?不后悔?”他怕苏幕只是一时赌气,到时后悔可刹不住了。趁他现在想放她一马,要退缩赶紧的。

苏幕没有回答他,只把人推倒在榻上,用动作回应他。终于她也能有一次居高临下的鸟瞰他了,还真别说,上面的风景真好,空气也新鲜。还没等她开心多久,就被赵遮压下去了,随之而来细密的吻。

好巧不巧,前去传话的丫环此时在外头敲门,听无人应答怕出事直接推门而入。见交缠在榻上的身影吓得衣裙都掉了,她撞破了贵人的好事,会不会嫌她扰了兴致惩治她?

“出去,把门带上,不要让别人进来!”赵遮用自己的衣物挡住了苏幕的春光,虽然对方是女子但他猜苏幕不愿意让别人瞧见。

榻上地方小,加上还有张酒案,碍手碍脚施展不开。赵遮猛的一顶将人抱起走向床榻,顺带拉下帘子。他怕一会儿又有人闯进来,他并没有让人观看的癖好。

苏幕一心想着赢,方才没太注意自己的感受,此时用手紧紧抓住了赵遮的上臂缓解,想着熬过去就好了。

赵遮是谁呀?频繁出入大小私宴的风流王爷。苏幕的状态让他一下就明白了怕是旷许久了,当然是自己保护的好,不免有几分得意,先前的怒气倒是消散了。

低头见苏幕蹙着黛眉,生出了几分怜惜。这小蹄子果真有几分本事,勾的自己星火四起,呈燎原之势,她倒是半点绮思不起。呵,够淡定的啊!

心里虽这么想,但动作还是放轻柔了,温柔缱绻的轻吻着苏幕。

唇擦过脖子的时候娇躯一缩,微弱的动静被赵遮捕捉到了。

察觉到苏幕已有所好转,赵遮将她雪白的藕臂提起挂在自己脖子上,把人抱着坐了起来。随即又感觉到苏幕在怀里抖了一下,他拍了拍她的背又亲了亲她泛红的脸颊,好似鼓励又好似安抚。

苏幕软绵绵轻飘飘的,抱着也不显分量。柔柔的攀附着自己像株随波舞动的水草,柔软的又似一汪水。从他的角度只看的见乌发跳动和她甜腻的气味。

赵遮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怜惜她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心中爱怜更甚。不舍得大力的箍住她,也不舍得伤了她。

良久,苏幕用脱力的小手频繁揉按赵遮的手臂。

“怎么?受不住了?”接收到她的信号,赵遮问了句。

“嗯……”

“身子弱成这样?”不过他搂着她的腰肢,确实细的不像常人,仅有他一掌的距离,纤细的可怕。

“……没有吃饭。”听到这句话赵遮才停了,犹记她上回在镇国公府饿昏倒地的样子,怕她又晕了只得认命的起来。

玩归玩,闹归闹,把人饿着可不行,如此纤弱得好好养养。若是苏幕知道他在想什么,恐怕会告诉他只是饿虚了罢了,她的身体没什么毛病,练舞的甚至比常人更均衡。

两人相拥着平复悸动,半晌才清醒过来,然后有种熟人睡觉后见面的尴尬。苏幕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把脸埋起来,赵遮则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到屏风后更衣,一面还问着苏幕:“你自己可以吗?”

苏幕累倒是不累,就是饿。跳了一晚上舞,而后精神又高度紧张,现在松懈下来脑子晕乎乎的,眼前发着黑,胃里烧的难受。

赵遮见她虚弱的趴在床榻上,想起身又起不来的样子,穿戴整齐后用自己的帕子沾了清水帮她简单清理了下,用这个府上的谁知干不干净。

而后又帮她穿好衣服,这其间苏幕只能娇弱的依偎着赵遮。她身子虽然瘦弱,但峰峦叠嶂该有的都有,比一般人还生的好。肌肤胜雪光滑如缎,轻轻一碰都会留下痕迹。赵遮自问已经够轻柔的了,可现下还是遍布淡淡的痕迹。勾的他又有点把持不住,只能抱着她调息了几回,才带人出了门。

一踏出门外不堪入目的场景让赵遮皱起了眉,树下地上有几对野鸳鸯在那茍合,丝毫不担忧身边的女子被人瞧见。有些甚至刻意的大开大合,女子不着寸缕。他虽风流,但不至于下流,这种人多露天的荒唐事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他见苏幕走不动慢慢的挪着,也不想让她见着污秽,便勾起苏幕的膝盖把人抱起。苏幕也不想看,顺势把脸转向里侧。这些人这些事,会让她想起从前的自己,若没有赵遮恐怕她也会是其中的一个,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

耳边不堪的杂音很多,她们虽是乐妓舞妓,可终归是人啊!对待人,他们就不能有一点点的尊重和尊严吗?苏幕知道自己的想法可笑,但仍旧为同类感到悲哀。

她虽然是从小受驯的瘦马,可很多品性是生来刻在骨子里的。那般悠长难堪的岁月也没能把她驯化成臣服于欲望的人,她终t究还是保有廉耻心和不屈的灵魂。从这个角度看,他们是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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