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的疯狂 - 沦为罪奴后,成了首辅前夫的榻上欢 - 夏末晚糖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三天三夜的疯狂

三天三夜的疯狂

小香信誓旦旦的笑着回答:“这么漂亮的香包都能赔本,那京城其它的香包还能卖得出去吗?”

“说得也是,我们做的香包是全京城最好看的,这都卖不出去,那些香包就没销路了。”

侯府还没破落前,时常会有官家女子来找苏清璃玩耍,而这些官宦家庭的小姐腰间佩戴的香包,大多不如她和小香做的香包精致独特。

苏清璃等了好几日,翡翠珠子方才做成。

她和小香在云水间边喜笑颜开的闲聊,边把配珠一一串上去固定:“小香,下一批香包就不打蝴蝶结了,我想打桃花结,或者学学别的绳结。”

苏清璃总觉得蝴蝶结跟香包的适配度不是很高,她有心尝试另外的花样。

“全依小姐您的,您还有什么新奇的点子都可以告诉我,我洗耳恭听,定会按着小姐的思路走。”

小香唯苏清璃的话马首是瞻,她认可苏清璃的这些创意,同时也打开了眼界。

毕竟做出来的成品观赏价值颇高,其质量也数上乘,就是数量不够多。

“小香,明日我们就能去市集上售卖了。”

苏清璃串完香包的坠珠,尽管腰酸背痛,但她一想起这些香包马上就能换到钱,嘴角就情不自禁的上扬。

还清傅雪臣和谢凛渊的钱,她就是自由身了。

从此再也不用受到这两个男人的束缚,可以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小天地了。

“小姐,您曾是侯府千金,在街市上抛头露面恐惹人非议,不如我一个人去卖吧。”

小香若有所思,琢磨着苏清璃卖香包不妥,毕竟她曾经是京城第一贵女。

“我现在是个生意人,总归得出门面世,过去我是侯府的掌上明珠,几乎没有百姓见过我抛头露面,京城中大多数人只知道苏清璃这个名字。”

苏清璃理解小香的顾虑,可是她向来不爱凑热闹,在侯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时日居多。

特别是近两年,自从她嫁给傅雪臣之后,更不愿踏出侯府的大门,去听那些流言蜚语。

“小姐说得也是个道理,您要做商贾,自个儿经营生意,不单要露面,难免要透露名姓。”

小香点点头,她家小姐因在京城名声太响亮。

若是报出姓名,只怕要引来好事者坏她生意,京城第一贵女笑话有的是人想围观。

“你不必忧心,我自有谋划,本名看来是无论如何也用不得了。”

苏清璃心中了然,要想顺遂的在民间做生意,她的名字须改,而能替她改名换姓的人非傅雪臣莫属。

辞别了小香,苏清璃折回首辅府,带着她做好的香包。

柳小姐也不知何时会被傅雪臣接来首辅府,借着柳小姐尚未入府的这段时日,她必须给自己铺好一条好谋生之路,想必傅雪臣也乐见其成。

傅雪臣肯定也希望她早日还清那三千两银票吧?

打定主意后,苏清璃找到傅雪臣的属下:“首辅大人可是酒醒了?”

“夫人,首辅大人还在睡觉。”

属下恭敬应声,站在回廊的屋檐底下。

苏清璃站在门外张望了亮眼紧闭的房门:“我就在外间等候首辅大人醒来,首辅大人可是喝了醒酒汤?”

“昨儿夜里府中丫鬟本欲伺候首辅大人喝,但首辅大人将汤碗打翻在地,怎地也不肯喝。”

属下刻意把傅雪臣的反应说与苏清璃知悉。

可惜苏清璃无动于衷,心道他是坐在高位上脾性大变,喜怒无常,非但折磨她,对底下的仆人也是如此:“首辅大人当真是越发任性了。”

淡淡的一句轻责,引得屋内的傅雪臣推开房间,面色不佳的擡眸:“苏小姐胆子倒是不小,在我的门前说我的坏话,是我太久没惩罚你,你就得意忘形,忘记你只是我买的妾了吗?”

对着那双染着火气的深沉眼瞳,苏清璃锤子腿边的手绞着裙裾的一角,隐忍不发,到底是她有求于人。

苏清璃得体一笑,赶忙诚恳致歉:“首辅大人教训得是,我立刻改正。”

傅雪臣见她如此的温顺,烦闷的情绪立马偃旗息鼓,不自觉的抛出一句:“你找我有什么事?”

“小事一桩,于首辅大人而无非言举手之劳,我就想把名字改了,以老板身份出去卖这香包,还请首辅大人成全。”

苏清璃勾唇莞尔,把一篓子香包端到傅雪臣的面前,个个堪称精美绝伦。

傅雪臣眸光淡然的扫过,面无表情的驳回苏清璃的请求:“你是我首辅府的妾,这些粗活儿就交给下人来做,住在首辅府吃穿不愁,你还要出去丢人现眼,是想让首辅府的颜面尽失么?”

实际上,他是不想让苏清璃活得太累,那些香包虽美,可他深知越是精细的小物件,越要花费不少时间埋首苦干。

而且做生意不是易事,还要在外长期奔波劳碌。

“首辅大人,我绝无此意,你给我的三千两银票也不能白给借吧,我不出门挣钱,如何能还清你的债务?”

苏清璃有理有据,水亮清透的桃花眼里有股持久不衰的坚定,散发出独属于她的魅力。

她好言好语的游说傅雪臣,希望他能帮她这点小忙。

傅雪臣一脸不悦,咬牙道:“苏小姐,你就这么想急着离开我,与谢小将军完成婚约?我偏不如你的愿,在侯府受的苦楚,还没自苏小姐身上讨够,苏小姐就休想摆脱我妾室的身份!”

这几日,她和谢凛渊时常凑在一起,他有理由怀疑苏清璃是迫不及待想嫁到将军府。

“首辅大人,你能不能讲点理?”苏清璃额侧青筋冒起,手里拳头紧了又紧,此情此景她只恨自己没学过武功,不是傅雪臣的对手。

贸然动手得不偿失,念及前一回那三天三夜的疯狂,她下意识揉了揉可怜的腰背,未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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